“阿爾弗雷德,看來我們要找個機會拜訪一下梅特涅親王了。”
維克托看著擺放在自己眼前堆積如山的文件苦笑道:“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將眼前的文件處理完成。”
辛苦奮戰到半夜12點的維克托總算將書桌上的所有文件一字一句的全部看完。繁重工作壓垮險些將他壓垮。
不過,現在總算有時間好好休息一下的維克托買第二天接到一個令人好壞參半的消息。
“什么,理查德.梅特涅想要前來拜訪?”
第二天早晨,天上下起了蒙蒙的霧雨,維克托不情不愿的被路易.阿爾弗雷德從床上拉了起來并在侍從的服侍下迷迷糊糊的穿戴好衣物,迷迷糊糊的維克托就接到了理查德.梅特涅造訪的消息。
維克托又回憶起當年在梅特涅親王的家中見到的哪位申請有些木訥、言行舉止有些懦弱的男人,本以為是梅特涅親王親自造訪,結果是他的提前為梅特涅打先鋒。
“理查德.梅特涅在大使館是什么職務?”維克托轉而詢問理查德.梅特涅的職務。
“沒有職務,殿下。”路易.阿爾弗雷德道:“殿下,理查德.梅特涅跟隨著梅特涅親王一同前來法蘭西,目的應該是為了跟隨梅特涅親王一同拓寬一下眼界。”
“巴黎!我已經很久沒有來到這里了!”奧地利駐法蘭西使館內,梅特涅站在窗邊注視一些窗外蒙蒙的霧雨對理查德.梅特涅打出感慨,“記得上一次,我還是跟隨反法同盟軍隊一同來到這里逼迫拿破侖皇帝退位。”
說著,梅特涅親王失笑道:“當年的拿破侖皇帝是何等的高傲、何等的自大,結果他的高傲將他的外交打敗,反法同盟軍隊最終戰勝了他。不過,轉眼間另一個拿破侖重新出現在歐洲大陸。當年那少年的話是正確的,法蘭西確實沒有忘記拿破侖。”
“父親,我們來法蘭西目的是什么?”理查德.梅特涅有些疑惑道,“我們不是俄羅斯帝國的盟友嗎?您所主持的正統原則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拿破侖以及拿破侖的黨羽們復辟。”
梅特涅親王神情有些沒落道:“理查德,有些時候外交也要隨著時代的進步而進步,正統原則已經不適應時代的發展了。現在奧地利、普魯士、俄羅斯帝國每一個都心懷鬼胎,潛藏在正統原則之下的矛盾一瞬間暴露了出來。俄羅斯帝國已經快對哈布斯堡形成一個包圍網,普魯士王國同樣也對奧地利帝國虎視眈眈。現在的奧地利帝國需要同一個大國報團取暖,這個大國首先也要有這個需求,其次這個大國的軍事實力同樣也非常的重要。”
理查德.梅特涅瞬間明白了父親梅特涅親王的意思道:“父親,你是說法蘭西與奧地利之間的結盟?”
“如果法蘭西真心想和奧地利結盟的話,我當然贊同,只不過路易.拿破侖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帝國將波拿巴家族的名字族長囚禁,間接導致了路易.拿破侖哥哥的死亡,每一筆都在路易.拿破侖的心中記住。”梅特涅親王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他知道奧地利與俄羅斯之間的矛盾遲早要在迫害妄想癥嚴重的軍事指揮人員手中爆發。
即便是被迫害妄想癥的軍人不爆發,身為奧地利帝國首相每天看著逐漸被俄羅斯帝國包圍淪為俄羅斯帝國附庸的奧地利帝國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旦塞爾維亞與保加利亞被占領后,情況就更加糟糕了。
過來幾秒鐘,梅特涅緊皺的眉頭重新舒展開來道:“好在我從施瓦岑貝格首相的口中得知拿破侖三世的兒子維克托.波拿巴并不厭惡奧地利帝國,甚至在積極的撮合奧地利與法蘭西之間的聯盟。”
“父親,您讓我去的目的是為了試探法蘭西對奧地利的態度?”理查德.梅特涅總算明白了自己父親梅特涅的良苦用心。
“沒錯!”梅特涅親王點頭表示贊同。
從任何一個角度上來說,梅特涅派遣理查德.梅特涅前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其一是理查德.梅特涅并不代表奧地利帝國、梅特涅本人的意愿。其二就是奧地利帝國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和俄羅斯帝國的關系鬧的太過矛盾,況且理查德.梅特涅與維克托同樣也見過一面彼此之間也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兩個人的在年齡之間的差距也不算太大,理查德.梅特涅與維克托擁有共同話題的機會也就多出來許多。
“不過,你不能一個人前去,而是要攜帶一個人去!”梅特涅親王又想起了當年在拿破侖皇帝面前慣用的伎倆。
“誰?”理查德.梅特涅好奇的詢問。
“盧卡維德公主的小女兒茜茜!”梅特涅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盧卡維德公主不是在奧地利嗎?她怎么會……”理查德.梅特涅有迷茫的說道。
“我將她帶到巴黎來的!理查德有些時候不能依靠純粹的外交,有時候君主之間亦或是君主親密之人之間的關系也是非常重要的,它可以間接影響到一個君主對于敵對國家的喜好問題。”梅特涅對兒子理查德.梅特涅傳授自身的道理。
“我知道了,父親!”理查德.梅特涅對父親說道。
第一次來到巴黎的茜茜公主顯得格外的活潑,巴黎這個法蘭西的心臟、文人的天堂第一次展現茜茜公主的眼前。
年僅14歲的茜茜公主在進去巴黎之后,便被巴黎的景色迷住了。
“尊敬的伊麗莎白公主,我們該前往愛麗舍宮了!”老奸巨猾的梅特涅決定效仿當年對拿破侖皇帝使用的伎倆先對維克托使用感情牌。
“知道了!”茜茜公主精心打扮穿上了宮廷禮服帶上了束腰陡然一副天真爛漫的出閣少女的形象。
理查德.梅特涅與茜茜公主一同坐上了馬車,馬車在馬車夫的驅趕下緩緩前進。
目標:愛麗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