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挺嚴肅個劇本,因為郭予安有些“慘不忍睹”的鋼琴聲和郭夢鹿“精湛”的演技,顯得有些詼諧。
監視器前的海大龐見郭夢鹿一直表演的不錯,也沒有喊卡,而是讓郭夢鹿繼續演下去。
接下來的拍攝中。
郭夢鹿的演技一直在線,雖然有叫卡的地方,但經過海大龐的指點,她很輕松的就能找到感覺。
郭夢鹿的進步不禁讓在場的一些老戲骨嘖嘖稱奇,暗道這個漂亮的不要不要的女生就是天生的影視苗子。
可一想到人家還是天后頓時不想說話了。
人比人的死,貨比貨得扔啊。
郭予安這兩天也累的夠嗆,一方面進行拍攝,一方面還有想辦法修復和姐姐的感情。
因為有郭蕊舞這個調節劑在,兩姐弟見面的次數也跟著多了起來。
郭夢鹿雖然私下里還是懶得理會郭予安,但也比前兩天的態度好上不少。
郭予安估摸著,等到郭夢鹿的戲份拍攝結束,自己再放個大招,姐姐多半能哄好。
和姐姐在一起拍戲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便到了十一下旬。
郭夢鹿這邊的戲份也進行到了最后一場——床戲。
椅子上,郭夢鹿裹著厚厚的黑色長款羽絨服,羽絨服一直蓋住她的小腿,一頭栗色卷發輕輕灑落,纖細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復習著手中的劇本。
原本很是期待的床戲,現在……還是很期待。
就是想到自己還沒原諒他,就要跟他演床戲,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吃虧。
“王八蛋,平時哄小女生的心思都跑到哪里去了?”郭夢鹿瞥了一眼同樣穿著厚厚羽絨服的郭予安,恨恨的道了一句。
眼睛一直瞟著姐姐的郭予安見到姐姐這個眼神后咳嗽一聲。
為了能讓郭夢鹿出演“鄢然”這個角色,郭予安在寫劇本的時候特意做了一些調整。
原劇是,蛇蝎婦人西米來到阿卡什家中,對他百般試探,尖叫面具,當面下毒,直接掏出手槍。阿卡什不堪折磨舉起雙手投降。
這時候阿卡什的女朋友蘇菲突然來訪,看過小孩子的視頻后,知道了阿卡什裝盲人的事實。按過門鈴后,在門外等了片刻后,卻不想衣衫不整的西米出來開門。
按照渣男的思維,這里其實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蘇菲作為阿卡什的女朋友,又發生了關系,講道理怎么也應該有把鑰匙,阿卡什不開門的話,蘇菲也應該開門進去,而不是等西米來開門。
想到這一切后,郭予安直接把劇本改成,蘇菲按下李朗家的門鈴后,見沒人開門,就打開門自己進了去。
正在折磨郭予安的郭夢鹿聽到門鈴聲后,意識到不好,連忙把衣服脫掉,和郭予安躺在床上,露出一副“風雨過后”的樣子,正好被蘇菲捉奸在床。
“各部門準備,開始。”
監控器前,海大龐喊了一房子后,眼睛緊緊的盯著監視器。
雖說這是一部床戲,但海大龐是打死也不會讓自家郭董走光半點,且不說郭董是他的衣食父母。
萬一郭予安因為姐姐走光,故意搞他他也遭不住啊。
拍攝正式開始。
打開房門的郭蕊舞一看到客廳上掉落的衣物,瞬間不淡定了。
沿著衣服快速的沖進臥室。
剛一沖進臥室,郭蕊舞就看到郭夢鹿和郭予安兩個人躺在床上,郭予安睡得像頭死豬,而郭夢鹿則將自己的身子靠在床上,用被子裹著身子,僅僅露出藕臂和鎖骨。
看著憤怒不已的郭蕊舞,郭夢鹿委屈巴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武太去世以后,我覺得很孤單,李朗給了我很大的慰藉。
“夠了”
聽到這里的郭蕊舞再也聽不下去,氣的她直接把鑰匙朝著郭夢鹿身上一扔,轉頭跑了出去。
“卡”
海大龐喊了一嗓子后,激動的鼓起掌。而后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都開始鼓起掌。
經過大約二十天的拍攝,整個劇組都對郭夢鹿精湛的演技表示佩服。
他們都有點想不通,為什么郭夢鹿和自己的弟弟演對手戲,竟然能演的跟階級敵人一樣,這不是親姐弟么?
到最后他們只能歸結于郭夢鹿演技好。
“姐,哥辛苦啦。”一旁拿著兩個保溫杯的郭蕊舞聽到“卡”后,立馬湊了上來,甜甜道。
“真乖。”看著自己的小妹,郭夢鹿甜甜一笑,態度不知道比對郭予安要好多少。
喝了一口水后,郭夢鹿拿著保溫杯道:“這白開水喝著沒味道,要是能有個冰可樂喝喝就好了。”
郭蕊舞聽到這話后道::“姐那你等一會兒我去買。”
郭予安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這么好的討好機會怎么能讓自己小妹去,當然要他去。
“小妹,你陪你姐聊聊天,畢竟她明天就要回滬市拍攝新電影。我去買吧。”
說完,郭予安也沒給郭夢鹿和郭蕊舞拒絕的機會,掉頭就走。
郭夢鹿握著保溫杯,看著郭予安的背影美眸一瞇。
這段時間郭予安的舉動她一直都看在心里,之所以沒想著徹底原諒他,就是打算給他一點教訓。
告訴他以后別的女孩子的頭摸不得,別的空姐的簽名簽不得,別的空姐的名片留不得。
“二姐,我覺得老哥對你真好,你剛說口渴,他就去買飲料。”
“他啊,還行吧。”郭夢鹿聲音高了幾度,嘴角噙著開心的笑容。
因為這場戲的拍攝地點選在李朗的家中,所以這一片剛好是一個老式小區,不會像很多外景那樣半天都找不到一個商店。
帶上口罩墨鏡,郭予安剛出小區門,就在小區對面找到一個小商店。
快步走過去。
郭予安拿出手機對著老板道:“老板,冰的可樂有沒有?”
“當然有。”老板笑呵呵道了一聲,然后從身后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可樂道:“小伙子,給。”
“謝謝老板。”拿好可樂,郭予安這邊剛欲付錢,手突然一頓,又抬頭道:“老板,碳素筆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