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半個小時呀,你的這幫女兵全得給我抓著了,這次真的是殺雞用牛刀了。”高晨一臉不屑的說著。
陳烽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連長恐怕沒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吧。”
高晨瞇著眼睛指著電子地圖說道“你當我著數千人撒在山里在玩呢?天空陸地一體防御水泄不通,就你帶出的那些女兵還真的不夠我們玩的。哪怕袁朗在這里也不敢說能毫發無損的進來,更別說這些女兵了,如果是你小子帶隊我可能要好好考慮一下。”
陳烽端起桌面上的茶,悠閑著和著茶道“從傳統意義上來說,她們肯定沒有我訓練的男兵厲害。但是你要也明白女人的思維和男人不一樣,你就不怕她們給你玩點什么新花樣?”
高晨冷靜得思考道“按照你說的意思,她們會打破慣性思維兵出奇招?”
陳烽喝著茶水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這些年你也沒少了解特種部隊,特種作戰本來就是打破一切慣性思維進行特殊作戰”
高晨瞇著眼睛笑道“有點意思呀,你小子這些年成長了不少。但是這場她們就算兵出奇招也沒有用了。我們特戰團數千人的特殊作戰部隊,太空有衛星、天上有偵查、地面有布控,各種高科技手段已經嚴陣以待,難道你覺得她們是孫猴子不成?就算她們是孫猴子,我就是如來佛。”
陳烽瞇著眼睛看著高晨說道“連長,她們可是我訓練出來的兵。”
高晨踹了一腳陳烽低吼道“你還是我帶出來的,袁朗都被我抓過了。更別說這些還沒出師的女娃娃,不過都說道袁朗了,你最近許三多那個臭小子怎么樣?”
陳烽打著哈欠,白了一眼高晨說道“許木木還能怎么樣,天天熊得要死。一天到晚嘴邊掛著有意義的事,你看伍六一這個小子現在都一毛一了,許三多還在士官打轉。”
高晨臉色一沉,皺著眉頭說道“許三多什么原因不去考軍校?你們大隊難道這個名額也很少?”
陳烽看到成才走進指揮部,看著成才說道“成才你來告訴連長,許木木那個家伙為什么還不考軍校。”
“那個隊長真的要說嗎?”
陳烽瞪了一眼成才說道“我讓你說,你就說。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
成才一臉苦笑得看著高晨說道“還能因為什么,每次大隊安排給他的名額都讓給別人了。為了這件事大隊長沒少發火,可就是架不住三多拿股傻勁。”
高晨一拳打在桌子上,臉色陰沉的說道“麻蛋,還是一個孬兵樣。你說我們七連怎么就出了一個這樣的奇葩呢?成才他下回再犯傻就給我狠狠的K他。”
陳烽打著哈欠說道“我就說這些年怎么來訓練的菜鳥質量越來越差了,我看是那些兵王什么的都跑到你們特戰團來了吧。對了,我來了這么久了,怎么沒見到馬小帥那個臭小子呢?”
高晨一臉苦澀的說道“原來你還記得呀,我還以為去死老A后全忘記了。馬小帥現在是偵查一連的連長了,在一線等著你這群女兵。對了忘記說了,702團改編的事你知道嗎?”
陳烽鄒起眉頭,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王團長呢?”
高晨嘆了一口氣道“團長轉業了,特戰團的就是以702團的基礎上改編的。”
陳烽瞪大眼睛看著高成說道“連長你的意思是,現在的特戰團就是以前的702團?”
高晨點了點頭說道“你才知道嗎?不過這個也正常,這件事沒有對外說過。剛好那時候702團長轉業了,702團也符合改編的潛質,戰區決定就用702團進行改編了。”
陳烽瞪大眼睛說道“有意思了,這次熟人挺多的。我倒要看下他們成長了多少,以后說不好還要和你們進行好對抗呢,畢竟每年都有菜鳥要來。”
高晨聽到陳烽的話臉色瞬間就暗了下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低吼道“你這個是什么意思?把我們特戰團當成你們新人的磨刀石?”
陳烽聳聳肩剛想說寫什么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個熟習的聲音。
“報告,團長各個部隊已經到達演習預定位置。”
高晨冷漠的說道“傳我的命令,各部絕不能掉以輕心,這演習就是實戰。剛才陳中隊長提醒我們了,他訓練的可都是女武神小隊。個個都是女超人,全部給我抓著一個都不放掉,明白嗎?”
“是,團長。”
陳烽站起來轉過身子說道“猴子?”
猴子一臉吃驚的看著陳烽,瞪大眼睛說道“我艸,烽子怎么是你。我現在要先去忙了,晚點好好聊聊天。”
高晨突然多提了一句嘴說道“對了,告訴各個部隊。只要抓到一個女超人全連放假三天,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陪著這些丫頭玩。”
“明白,團長”
高晨看著衛星地圖說道“陳烽你對我著些部署還有什么建議嗎?”
陳烽一臉嚴肅的說道“沒有任何建議,我該說的都說了。”
高晨瞇著眼睛看著衛星地圖說道“那就好,下面就是看我的步兵表演時間了。對了,抓了你的人,你可別心疼。”
陳烽一臉詭異得笑容心道:到時候誰抓誰還不一定呢。
高晨瞇著眼睛看著陳烽說道“我可沒時間陪著這些女兵們玩貓抓老鼠的游戲了,只要直升機落地之時,就是這場演習結束的時候。”
田果一臉疑惑不解得看著何璐說道“有現成的飛機不坐,我說你們是不是傻了?”
葉寸心啪了一下田果的腦袋說道“豬呀你,特戰團早就做好了準備,早在著陸點等著我們了。”
唐笑笑鄒著眉頭說道“那個演習也是有演習規則的,我們不是要到空降場才開始嗎?”
“你們都忘記了,角鷹是怎么教導我們的?戰爭沒有任何規則,只要活下來的人才能設定規則,如果著陸點早就被特戰團的人包圍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了。”譚曉琳一臉嚴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