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今笑了笑,她站在醫院外面的小花園,沐浴在陽光中,笑起來時,牙齒都在閃閃發光:“我可從不說假話。”
她一過來就看見了這人渾身冒著黑氣,眉宇間更是死氣上涌,分明就是命不久矣的征兆。
若不是她現在剛剛覺醒,力量沒有完整,否則都能看到更具體的。
例如他到底會怎么死。
這個男人長得是極為好看。
就算是喬今這樣挑剔的眼光,也是從沒見過的好看。
絕美的五官,見到的第一眼便會覺得說什么都是多余,夸贊的詞都不足以形容他給人的驚艷。
他氣質溫潤,就好像上好的玉石,流轉著最為華美的光彩。
又如皚皚白雪,能夠凝固每一個投向他身上的視線,再也移不開眼。
沒人舍得對這樣的人說一句重話,和一句質疑。
這是宋硯青,宋家如今唯一的長孫。
“狗膽包天!”
宋硯青身邊的高大保鏢再也止不住手癢的沖動,就要沖著喬今過去:“別以為我們不打女人!”
敢欺負少爺,女人也打!
“算了。”
冷清的話語落在人耳朵里,像是還沒體會到那種纏綿便又瞬間消失的干凈,更添寡淡涼薄。
他們起身就走。
高大保鏢看了一眼喬今,似乎有些不忿,隔著墨鏡瞪了她一眼。
想靠近少爺不知道找個好聽點的借口,還非得找這么招人恨的。
真不怕被打死。
喬今看著他們離去,沒有阻攔,只搖頭晃腦的嘆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喬今!”
護士著急忙慌的聲音傳來:“你在這里做什么?穆夫人正在找你。”
喬今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跟著小護士走開。
這家醫院不是一般的高級,是宋家為了宋硯青特地修建的。
但宋硯青也不是常來,只除了檢查的時候。
若不是喬今這具身體身份特殊,她可是不夠資格來到這里的。
走到了自己病房前的時候,里面一個穿著華貴定制旗袍的美婦人已經坐在了里面。
她一舉一動都有優雅氣度,不說美的驚人,倒有種我見猶憐的美人姿態,即使看得出略帶歲月的痕跡,也是擋不住的風采。
“喬今,你去哪了?”
喬斐看見她回來了,立刻站了起來,眼神帶著擔憂:“你身體還沒好,亂跑做什么?”
說完就往喬今手腕上看了一眼。
她的手腕正包著紗布,昨晚喬今在浴缸里割腕自殺,要不是她留了遺言給喬斐,喬斐直覺不妙,趕緊通知了人趕過去,否則的話,再晚一點,喬今就涼了。
她昨晚已經來過一次,今早聽到喬今醒來又趕緊過來,誰知道喬今還亂跑。
想到這點,喬斐就忍不住紅了眼眶:“我都沒有因為那些事情怪你,你怎么就這么想不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談,非得去自殺?”
喬今看了喬斐一眼,忽然認真道:“你要因為什么事情怪我?是我被人注射毒品的事情?你覺得是我的錯嗎?”
喬斐臉色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