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榜?”沐夏挑眉問道,四周的人也是一臉奇怪,從沒聽說個這么名字。
只有趙涯一苦澀地扯了扯嘴角。
老僧微微一笑道:“還請大人尋個地方一敘,小人來此,是代表我密宗上僧大人,對您提出邀請。”
沐夏掃一眼趙涯一,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看來不是對她提出邀請,是對這一場戰斗贏了的那一方。
“不急,等明天你來騰龍會所尋我。”沐夏淡淡點頭,笑瞇瞇轉向司徒玫玫:“和我一起回騰龍會所吧?”
“那當然啦!我們又兩個多月沒見啦!”司徒玫玫大笑著抱住她:“你太帥了,我想死你了!”
四下里眾人全部羨慕地望著司徒玫玫,這小丫頭連內勁都沒有,走了什么狗屎運?
“走!”沐夏揚聲一笑,一步邁出,帶著司徒玫玫出現在鄭家人面前。
再一次宛如無視了空間的距離,讓密宗老僧猛地縮了下瞳孔。
“大人!大人!鄭家愿付上百億家財……”
一看見憑空出現的沐夏,鄭家人嚇的腿都軟了,紛紛不堪地跪倒。
“晚了,我給了你們機會,今晚之前,是你們最后一次機會。”
沐夏再邁出,隨意的一步,已站了距離山腳幾十米處。
司徒玫玫上下看看,一臉的驚奇。
“這是小說電視中那種瞬移嗎?”
“回去給你解釋。”沐夏笑著,兩人手牽手走下山去。
鄭家人在上面悲憤地廝打起來,心中悔恨交加。
“都是你,你出的什么狗屁主意,說要等她被趙涯一大人殺死!現在呢?”
“滾開!我提出來的時候你們沒答應嗎!”
“嗚嗚嗚,她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們……”
他們享慣了榮華富貴,都是豪門少爺小姐,如今要交出全部家財,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今日之后,粵島再無鄭家了。”上方粵島宗師們嘆道。
“大人,我們怎么辦?”東南亞降頭師中有人問道。
黑膚青年瞇著眼道:“這個少女,不是我們能動的,先回去回稟師傅。”
“是。”
一行人走下山去,黑膚青年回頭看了一眼密宗老僧:“就算加上她,你們的實力還是不夠看。考慮考慮,我師傅歡迎密宗上僧的加入。”
老僧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
青年便拂袖而去。
沐夏和司徒玫玫下了山,和家人一起坐車離開。
當晚,鄭家人的股份轉讓書便送來了騰龍會所。
鄭氏財團在粵島并非首富,但排名是絕對的前五。
旗下地產、娛樂、電子等行業公司數之不盡,甚至海外諸多公司皆有股份,總資產接近百億美金。
鄭老爺子自從無法主事后,便高薪從海外聘請了專業人士代為管理。
一位四十多歲的德籍華裔CEO。
沐夏親自去鄭氏和他見了一面,很嚴謹嚴肅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一絲不茍。
當下便拍板讓他繼續留在鄭氏,除大型決策外,不會過多插手鄭氏的運行。
簡單的會談皆大歡喜。
第二天,密宗高僧一行人便如約而至。
茶室里,沐夏一襲簡單的T恤牛仔褲,素手執壺,幸會流水地給幾位客人倒了茶。
“多謝大人,不敢勞大人。”老僧起身行禮,感慨地看著對面的少女,不論怎么看,都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女學生罷了。
但就是這個女學生,談笑間險些殺了趙涯一,一步邁出千里之外,能人所不能!
天榜啊,史上最年輕的天榜高手!
“說說看吧,你所謂的天榜是個什么。”沐夏含笑飲茶,沒有在意老僧眼里的慨嘆。
“大人既問,庫納勒知無不言。”
“天榜,也叫暗榜,是由海外特殊機構CLA發布的一份通告榜,只有地下世界的人和各國情報部門才知曉。”
“那上面,記錄著水藍星上最危險的三十六位強者。意在警告各國、各大組織和家族,注意警惕,更不要招惹。”
“其中,趙涯一,便位列末席。”
“三十六人?位列末席?”沐夏訝然,心中微微地一驚,她猜到了天榜大約是個什么,卻沒想到有這么多人。
趙涯一,半步金丹,居然只排在最后。
“排名第一的,難道是真正的金丹境不成?”她低聲喃喃道。
老僧笑著搖頭:“大人您理解錯了,筑基金丹是華人的修煉體系。天榜中當然有許多的華人高手,比如義興會的海外坐館,他便是真正的金丹境,位列天榜第九位。”
沐夏這次是真的驚訝了:“那前十都有些什么人?”
“這是我也沒有資格知道的,聽上僧大人偶然提過,有梵岡的教廷,歐洲古老家族的黑暗祭司,還有天殺組織的首領……”
在老僧看來,這些都是傳承悠久和龐大的勢力,離亞洲的高手們太遠太遠了。
“如果大人想知道,其實可以詢問趙涯一。”
“唔。”
沐夏沒什么興趣地喝了口茶,她只是一時驚訝而已,并非真要刨根究底。
又不是要統一世界當霸主,大概率是不會和對方有交集的。
唯一讓她挑了挑眉的是那個天殺組織。
她瞇著眼睛沉吟了一會兒后,才又問道:“對了,你說的邀請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