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里,兩個中年老男人。
一個經紀公司老總。
一個著名大導演。
朱志理壓在汪見庭的背上,機械地聳動,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
汪見庭更是眼珠子發直,下身全是血,滿臉都是懷疑人生的屈辱。
“就是這!”
“真的有!真的有!”
“天哪,爆料是真的,嘔……”
一輛輛車停下,各娛樂臺的記者沖進倉庫,閃光燈咔嚓咔嚓拍個不停。朱志理和汪見庭一齊轉過臉來,絕望地嚎啕大哭。
這張照片當,打了馬賽克,依然瘋轉上億次。
主流媒體不敢刊登,其他網站的照片也全部被花了大價錢壓下,但明隸屬盛夏集團,汪家找了關系又送了錢,得到的回復卻是。
“什么都缺,真不缺錢。”
支票原封不動被送回去。
汪家的現任主事人,汪見庭的大哥,聞言狠狠砸了一個古董硯臺。
“來人!給我把……”
“把什么?”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早已經不管事多年的汪老太太拄著拐杖進來:“你要是就這么個決策力,趁早滾回去讓老二來當家。”
“媽您怎么……”
“我再不來,汪家就要叫你給毀了!”汪老太太滿頭銀發,年輕時也是鐵娘子一個,此刻冷笑看著汪家老大。
“你想找人去教訓沐夏?還是找人去對付盛夏集團?”
“看來那個小姑娘幾年沒在帝城,你們都忘了她是個什么狠角了!腦子不好使就上陵園去看看,當年的帝城四大家族,駱家老爺子墳頭的草長的比你都高!”
“記吃不記打的東西!”
汪老太太罵完走人。
汪家老大的腦門,唰一下滲出一層汗來。
幸虧,幸虧,他怎么忘了,那沐夏可不只是個商人,她還是華國名副其實的沐少督!
“汪董,您剛才……”心腹助理從外面進來問道。
汪家老大腿軟地坐回去,擺了擺手:“沒事了,如果有媒體詢問汪見庭的事兒,就說不知道。”
“那警方那邊呢,萬一查出……”
“查出來算他倒霉,早叫他消停點,他不聽,這次又惹了不該惹的人,汪家沒人給他陪葬!”
于是汪家的沉默下,汪導演的過往罪行,全部披露在警方的面前。
原本是排查他的生平,找出可能犯案的疑兇。
結果竟在汪導家中,找到了整整一柜子的“小電影”,被他逼迫糟蹋的少男少女數不勝數,受害者搖身一變成為了加害者。
小電影就是最佳物證。
按照上面出現的人物取證,也有十分之一的人愿意出庭。
“老子死也不會放過你們!”
“沐夏!韓冬冬!”
汪導演咬牙切齒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暢想未來,一遍遍在腦海中模擬自己的報仇計劃。
他要把沐夏和韓冬冬,這兩姐弟一起弄到床上去,狠狠地……
狠狠地干嘛呢?
汪導演看著自己空蕩蕩的下身,瘋了一樣大喊大叫:“我要殺了你!沐夏,老子出了院一定要……”
“你沒這個機會了。”
病房的門打開,老警查冷著臉走進來:“你現在就可以出院,不過什么時候能出獄,可就不一定了。”
咔嚓。
手銬銬住在汪導演懵了的手腕上。
“不!你們干什么,我是受害者,你們快去抓那個沐夏!我要找律師,給我聯系汪家……”
汪導演被抓走,一路喊破了喉嚨。
可惜的是,汪家早放棄了他,只象征性派了個律師來爭取減刑,其余的動作一律沒有。
“隊長,全招了,至少判他個無期!”
小警查雙眼冒光地跑進檔案室,將一份筆錄交給老警查。
上面,除了過往事件外,還詳細記錄了酒店當晚的情形,包括怎么給韓冬冬下藥,怎么被沐夏制止,廢了滿包間的人……
“隊長,您說這是真的嗎?”
“人渣!一屋子人渣!”老警查看完,把筆錄往旁邊一扔:“真的假的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辭,沒有證據的事兒。咱們都是沐董的時間證人,可不能冤枉了人小姑娘。”
“誒?”你明明前天不是這么說的。
“那其他人怎么辦,包間里那幾個明星和風威影視的蔣老板,還在嚷著讓咱找出廢他們眼睛的兇手呢!哎,真不想查下去了,我覺得他們就是報應!”
“查,咱們是警查,職責就是查案。”
老警查這么說著,卻是把檔案一壘,塞到了柜子里,冷笑著出了門去。
“不過帝城這么多的懸案,我們警力有限,哪能事事緊著他們。”
“先放著吧,昨天那個河中拋尸的案件,家屬聯系上了嗎?”
小警查一愣,明白過來,嘿嘿笑著跟出去。
兩個人就河中拋尸案開始了激烈的討論,至于什么朱志理案,蔣老板案,酒店傷人案,一群人渣,可去他媽的吧!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只是在警方那邊過去了,在朱志理和李艷這邊可沒過去。
朱志理因為那張照片而身敗名裂,李艷每天打電話給韓冬冬哭,先是勒令沐夏把照片撤下去。
無果后,又指責韓冬冬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害他爸爸。
“我爸姓韓,叫韓建軍,那個畜生我不認識。”韓冬冬掛斷電話,使勁兒吸了吸鼻子,看向操場上的沐夏。
遠方。
陽光下。
沐夏身穿學士服,戴著學士帽,正和系里的同學們在拍照,笑容無比燦爛。
她今天大學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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