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喜歡。”
之后,聶斯景望向姜瑟“將它凝固起來,做成標本吧。”
姜瑟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這是什么癡漢行為?
她連忙制止了聶斯景的這個想法。
“別,別這么癡漢!這只是一個蛋糕,我以后還可以給你做一模一樣的。”
聶斯景微微搖頭“不,這個是特殊的。”
這是他的妻子第一次為了他學做蛋糕。
望著聶斯景臉上的神色,姜瑟頓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畢竟是自己的老公,還能咋地。
而且看在他今天給她準備了這么多驚喜的份上,姜瑟便只能隨他去了。
但一想到自己辛苦了一整天的成果最后卻要被當成標本,姜瑟內心便有些郁悶。
她像是撒氣似的惡狠狠的切著面前的這塊牛排。
等吃完了晚餐后,姜瑟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聶斯景拿著蛋糕似乎是去準備做成標本了,姜瑟不想看見這么郁悶的一幕,便先上去洗澡了。
等姜瑟洗完澡出來,聶斯景剛好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唔......你先去洗澡吧。”
說完,姜瑟難得的自己拿起吹風機吹起了頭發。
“好。”
等將自己的頭發吹干后,姜瑟便想起自己之前定制的那個胸針。
她走向衣帽間。
打開了放著胸針的抽屜,將那個胸針拿了出來。
在燈光的照耀下,胸針上的火吻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姜瑟看了一會,便察覺到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聶斯景穿著一身睡袍走了出來,手上拿一個干毛巾在擦拭著頭發。
隨意的吹了一會頭發以后,聶斯景便走了過來。
“在看什么?”
聶斯景問道。
姜瑟將手中拿著的胸針放到他面前。
“生日快樂,聶先生。”
“這是送你的禮物。”
聶斯景看見那胸針一愣,之后接過了那枚胸針。
他摩挲著胸針上鑲嵌著的火吻寶石。
半響,緩緩勾唇。
“夫人的禮物,我很喜歡。”
姜瑟輕哼一聲,神情十分傲嬌。
“你敢不喜歡試試看!”
聶斯景笑了一下,眸光往姜瑟身側移去。
當他觸及到抽屜中的某一個東西時,神色頓時凝住。
“你為何會有這個東西?”
聶斯景語氣意味不明的出聲。
姜瑟并沒有察覺出聶斯景神色的不對勁,順著聶斯景的目光望過去。
抽屜中,還躺著之前段肆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那個荊棘花胸針。
“這個?”
姜瑟將它拿了起來。
“這不就是一個荊棘花胸針嗎?”
姜瑟有些疑惑。
聶斯景目光直直的望向她“你可知,這荊棘花胸針,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而你手中的這個,上面纏繞了七條荊棘,是科洛博家族的最高信物。”
“所以,你認識阿萊西奧?”
如果不是剛剛看到這個荊棘花胸針,聶斯景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他頓時想到了之前在圣瑪利亞號游輪上,或許兩個人就是在那時候見面的吧。
姜瑟聽到聶斯景的話一愣。
她手上的這個,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可段肆言不是說是一件小禮物嗎?
怎么變成了家族信物這么貴重的東西?
這就是他說的‘小禮物’?
姜瑟望向聶斯景,看著他眼中晦澀幽深的目光。
似乎是在生氣和憤怒。
她頓時氣笑了“你那是什么眼神,你難不成還懷疑我背著你和別人在一起?”
姜瑟是真的不知道這荊棘花胸針的含義。
如果知道的話,她定然是不會收下這個禮物的。
太貴重了。
而她也無法收下這個禮物。
她根本無法回應段肆言的感情。
段肆言的執念如果一直在她身上,那么他便永遠也無法解脫。
所以姜瑟只能想著找一個機會,解開段肆言心中的執念。
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聶斯景微微抿唇,周身的氣勢陡然變得沉重了些許。
姜瑟一下子便察覺出來了聶斯景身上的醋意。
她在心底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開始哄著家里的這個醋壇子。
她無奈的和聶斯景解釋“我的確認識阿萊西奧。”
聽到姜瑟承認,聶斯景身上的氣息更加沉重了,空氣中隱隱浮動著暴戾的氣息。
但這些氣息卻始終未對姜瑟產生一點影響。
姜瑟神色如常的繼續說道“但我認識的阿萊西奧,名叫段肆言。”
“就是段家的三少爺,他是煦煦軍訓時的舍友,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
“這個胸針是個意外,我不知道它的含義,當時沒有告訴你還不是怕你醋壇子打翻,直接去找人家。”
那樣的話,估計拍賣會都不用看了。
姜瑟直接用來哄人了。
聽到姜瑟的話,聶斯景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但一想到段肆言送姜瑟這個禮物,懷的是什么居心,聶斯景卻十分清楚。
科洛博家族的信物從不輕易交給他人。
除非那人是與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所以,阿萊西奧也在覬覦著他的妻子。
而且她的妻子還將他當做弟弟。
弟弟在姜瑟那里是什么樣的身份,聶斯景十分清楚。
就如同姜煦一般。
姜瑟對姜煦的重視有時候甚至連聶斯景都忍不住吃醋。
所以他不能對阿萊西奧出手。
聶斯景內心暴躁郁悶的同時,心里的醋壇子也直接打翻了。
他直接走了過來,攔腰將姜瑟抱起。
“唉,你干嘛呢?”
姜瑟穩了穩身形,連忙問道。
“干你。”
聶斯景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地酸味。
姜瑟懵了一下,這狗男人又開始說騷話?
之后姜瑟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聶斯景放在了床上。
她剛想說話,便被聶斯景俯身上來堵住了嘴。
接下來的時間她便只能發出一些細細碎碎的曖昧呻吟。
聶斯景用行動告訴了姜瑟,什么叫被醋淹沒的男人惹不起。
姜瑟最后聲音都喊的有些沙啞了,聶斯景還不肯放過她。
直到她各種威逼利誘,聶斯景這才舍得停了下來。
之后,姜瑟便直接睡了過去,任由聶斯景抱著她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