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么折騰娘娘，到底是愛她，還是不愛她？
初九心里忍不住對皇上有些質疑起來。
翌日。
陸涼微一直睡到臨近午時才醒來。
初九端了水進去服侍她。
陸涼微癱在榻上，有些起不來，見她進來，雙眼里幽幽怨怨的，美眸含著霧氣，就像是被暴雨揣殘過的嬌花，很是惹人心憐。
初九看了，都忍不住感到有些心疼。
她將水盆放下，然后走過去扶她起來，卻聽她嘶了一聲。
初九一聽，頓時緊張道：“怎么了？”
陸涼微見她如臨大敵的樣子，估計她應該是什么都不懂，便有些羞于啟齒。
雖然初九大了她四歲，但人家可還是個黃花閨女，于房帷之事，恐怕是一知半解，面對她純潔的樣子，陸涼微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她搖了搖頭，說這話的時候，眉心蹙了下，心里有些埋怨皇上，卻沒有注意到起身的時候，寢衣滑落肩頭，露出大片的肌膚，而上面布滿了可疑的痕跡。
“娘娘，你身上怎么……”初九有些受到驚嚇，雙眸愕然地盯著她的肩頭看。
陸涼微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衣衫攏好，尷尬得無地自容，“沒事沒事。”
她的舉動，看在初九眼里，卻顯得是欲蓋彌彰，半晌，她忍不住道：“昨夜，皇上還打了你？”
陸涼微一聽，也顧不得尷尬了，驚訝地看著她，“什么？”
“你身上很多淤青。”初九提醒道，心里忍不住有些多想，難道皇上昨夜臨幸娘娘的時候，還動了她？
陸涼微明白過來她所指，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你想哪去了，皇上為何會打我？他疼我還來不及。”
聽著她不害臊的話，初九有些不能理解了。
她其實也知道皇上很疼娘娘，但娘娘身上的傷，又是怎么回事？
陸涼微見她茫然不解，想了想，按捺住羞臊，輕聲說道：“阿九，你還未嫁人，閨房之事你是不會懂的。我身上那些，呃，是皇上……用嘴弄出來的，他沒有打我。”說完，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臉很紅很紅，小聲道，“那個，你以后嫁了人，就會知道了。”
皇上用嘴……
初九想象不來那個情景，但不妨礙她，一向清冷的面色，在聽完陸涼微的話后，緋紅一片，驚愣在那里。
陸涼微見她如此反應，反倒一掃羞澀，再次笑出聲來。
她伸手捏了捏初九的臉，“我真期待阿九姐姐嫁人的一天，想必很有趣。就是不知道哪家的公子，能那么幸運，娶到阿九小姐姐了。”
陸涼微前面說的話，簡直刷新了初九的所有認知。
她雖然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屋子里是什么情況，但自從娘娘與皇上大婚以來，她已聽過好幾回兩人的壁角，對于這事情，便隱約知道了些。
但要再細致一些的，便不得而知了。
當然，她也不感興趣。
但從她所聽到的壁角來看，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更舒服的，女人則好像很痛苦。
否則她也不會每回都聽到娘娘的哭聲，簡直不要太慘。
可是娘娘說的話，以及從她臉上的嬌羞來看，娘娘好像又是樂在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