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智障，“你內心這是有多骯臟啊？看不得別人這么優秀？我有沒有錢，我和江野什么關系，都不關你的事。”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非要我去動物園給你找個翻譯？”
孟雪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
姜染沒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閉嘴，再逼逼我就報警把你送到動物園去。”
“……”
孟雪指著姜染的手微微顫抖，像是在控訴什么。
“指什么指，看什么看，剛從動物園偷跑出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小仙女是不是？”姜染‘啪’的一巴掌把她的手拍掉，語氣超兇：“以后再亂說話，這一巴掌打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嘴。”
宋晟之前就評價過姜染，說姜染懟起人來小嘴叭叭叭的，像個機關槍，除了江野，沒人說的過她。
像是孟雪這種級別的，完全不是姜染的對手。
孟雪眼眶通紅，一副被欺負了很委屈的模樣。她拿起自己的外套哭著往外走。
姜染抱著胳膊，盯著她的動作不疾不徐的說：“呦，這就要出門了啊。但是我建議你中午再出去比較好。”
孟雪眉頭一皺，心中疑惑。
“因為……早晚會有報應啊。”
…
中午，姜染約著江野一起去吃西餐。從出門到點完單，她臉上一直有笑容。
“這么開心？”
姜染在論壇上找了張孟雪的照片給江野看，笑著問：“哎，你說孟雪好不好看？？這腰，身材很好吧。”
江野的直覺告訴他，這是一道送命題。
“她就是你說的孟雪？”江野隨意的掃了一眼屏幕就收回了視線，其實都沒看清。姜染點點頭，“你們不是見過嗎？”
江野求生欲很強：“忘了她長什么樣了。長得一般，沒你好看。”
姜染被他的話取悅到了，嘴里的牛排都覺得比之前更香了。
“之前論壇上一堆人說這是你的白月光，你的愛而不得。我們打個比方啊，你覺得孟雪如果每天出現在你面前，對你非常溫柔，偶爾還對你撒嬌賣萌，你有沒有可能喜歡？”
雖然五官說不上驚艷，但也能說長得清純。
這種一般在直男眼里就是女神。
“沒有。”
姜染狐疑的看著他：“一點可能都沒有？”
“沒有。”江野堅持。
“那行吧。”她本來還覺得江野挺直男的，“那你的理想型什么樣？”
“反正不是這樣的。”
江野含糊說了一句，見她又要追問，他及時扯開話題：“你怎么突然又提孟雪？怎么了？”
姜染嘆了口氣，“害。”
“今天我回宿舍之后，她就開始酸。我也不知道她在酸什么，好像是嫉妒我有錢長得還好看。”
“說重點。”
“她說你包養我，說你高嶺之花不過如此，還說她幸好沒和你在一起巴拉巴拉的。我當時一聽就炸了！”
“叔可忍，嬸忍不了！”
“她怎么編排我都可以，但是敢說你的壞話，那我就要教她怎么做人。”
聽到她前半句的時候江野面色一冷，聽到后半句，他感到欣慰。然而，下一秒，姜染氣呼呼的聲音再次響起：
“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