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確實漂亮啊。”
之前姜染的照片就被曝光過，還上過熱搜，雖然很快就被人撤掉，但這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看到了。
包括她。
當時看到照片還以為是精修過的，現在一看，姜染本人無論是五官還是身材的確都很優秀。
“你們怎么認識的？”
經紀人小聲詢問。
“《尋》那部電影，就是她幫我約的鄧導。
“這樣啊。”經紀人恍然大悟，她不是陪著鹿曉出道的，兩人才合作不久，所以關于鹿曉之前的事她了解不多，“我聽說鄧導脾氣不好，對演員也苛刻，當時《尋》來來回回面試了好半個娛樂圈的女演員，最后實在沒辦法定下一個老演員。”
鹿曉點頭，“我試過戲之后，等了一周，副導演說要用我。”
經紀人嘖了聲，“你們關系這么好啊？”
鹿曉一愣，然后笑著搖搖頭：“我們可以算是不太熟，甚至之前還是情敵。”
經紀人：“……”
電梯內，姜染面臨著同樣的“拷問”。
“怎么說呢。”姜染看著一臉好奇的陳哥，想了想，道：“之前上中學那會兒，她和我男朋友一個班的。”
“哦。”陳哥似懂非懂。
“那會兒她喜歡我男朋友，我們發生過一點小摩擦。”姜染如實說。
陳哥一臉驚訝：“那你們這關系是有點復雜啊。”情敵見面，多尷尬。
“那都是之前的事兒了。不過我們是真的不熟。之前幫她爭取了一個試戲的機會，昨天她說來這邊錄個節目，要約我晚上吃飯。”
“幫情敵，嘖，小姑娘心挺大的啊。”陳哥調侃道：“是該說你善良還是傻呢。”
姜染笑了下，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笑得不懷好意，“別說我了。來說說陳哥你自己。按道理來說，咱臺里消息的傳播速度也不慢啊，怎么就沒人提起過你是臺長的兒子啊。”
陳哥輕咳了一聲，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格子衫：“那是我低調。”
姜染倒是贊同他這話：“是挺低調的，看你的打扮就能看出來了。這一身行頭加上你每天開的那輛車都不過二十萬。”
“你懂什么。”陳哥挑眉，“我那是不露富。你看就我這樣，誰能知道我每天進出高檔別墅區。車子衣服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哥市中心四套房呢。我的愿望就是等我退休了，每天拿著一把鑰匙拎著鳥籠子一邊遛彎一邊收租。”
“別說退休以后，我現在都想辭職去收租了。就這工作，一個月那點工資還累死，垃圾。”
“……”姜染笑著豎了個大拇指給他。
不愧是太子爺啊。
姜染因為要出采訪，就加了個班，回到臺里的時候她發現鹿曉真的還在等她，就坐在她的位置上。
鹿曉看到她，連忙起身：
“現在下班嗎？”
“對。”姜染點點頭，放下稿件又回頭看了眼陳哥，才對鹿曉到：“不介意一起吧？”
剛回來的路上陳哥聽到她們要去吃西餐，還是很難預約的那一家，就吵著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