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嚇了一跳,伸過去的手立刻縮回來,心虛道,“你,你裝睡?!”
陸劭崢突然抬起了手。
盛惜快嚇瘋了,以為他要打回來,立刻害怕的閉上眼睛。
然而下一秒,身體被推開。
嗯?
怎么回事?
盛惜睜開眼睛,看到狗男人直挺挺的坐在床邊。
盛惜:“……”
干嘛呢這是?
猶豫了一下,盛惜慢慢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喂……”
坐著的男人像是被觸發了某種開關一樣,站了起來,朝洗手間走過去。
盛惜懵了,他咋回事?
怕出什么事,盛惜立刻跟過去。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就看到男人站在馬桶前,扯出襯衣的下擺,又解開皮帶,拉下了拉鏈……
盛惜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聽到了放水聲……
“……靠。”
她的眼睛。
盛惜轉身,腦子里控制不住是剛才看到的東西,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為什么臉上竟然無端端的發熱。
很快解決完的男人走過來,經過她身邊時,看也沒看她一眼,修長挺拔的身體直接倒在床上。
“……”
這家伙醉酒怎么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盛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長長吐出一口氣,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她不想留在這里,轉身就走。
走到一半,又想到什么,轉身來到桌子前,找到了某樣東西,來到床邊,彎腰,俯下身,盯著的身體上上下下打量半天,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離開的時候,盛惜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
第二天陸劭崢醒過來,頭疼欲裂,身體有宿醉后的酸痛感,他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這樣徹底的醉過了。
上次這樣大醉不醒人事,還是陸氏剛剛創立的時候。
昨天能失控喝這么多,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他發現斷片了。
唯一記得的就是揍完那個小白臉律師后,許嘉弘組局喝酒,他應邀而去……之后發生了什么,他統統沒有印象。
連怎么回來的也不知道。
“叩叩。”
敲門聲響起。
“進來。”
“崢哥,知道你今天會不舒服,所以我一大早起來就給你熬了解酒湯,你喝了會舒服很多……”
小夏推開門進來,手里端著解酒湯,臉上掛著柔情蜜意的笑。
“崢哥,你趁熱喝吧……啊,崢哥你臉上是什么?!”
小夏尖叫一聲。
陸劭崢:“臉上?”
小夏瞪著眼睛,“對啊,就是你的臉上!”
陸劭崢皺了皺眉,起身走到鏡子前,當看清臉上的東西時,他表情可怕的陰沉下來:“誰干的?”
“不是我……”小夏突然想到什么,“難道是那個狐貍精?”
陸劭崢偏頭:“誰?”
小夏咬了咬唇,“就是昨天晚上崢哥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她很過份,當著我的面勾引你,要不是及時攔住她,她的奸計恐怕要得逞……”
陸劭崢表情變了變,他昨晚從鳳樓帶女人回來了?
他毫無印象。
“齊大哥也真是的,明知道崢哥你醉了,竟然不阻攔,什么亂七八糟的臟女人也敢往家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