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風搖頭說:“沒有,只是你這樣做了,后果卻是霍總承認,這對霍總不公平。”
霍澤盯著他看了兩眼,“你倒一心一意為霍禹洲這個卵蛋著想。”
刑風皺眉。
霍澤沒說話了,拿過他手上的衣服。
盛惜站在外面的走廊上,越是想忘記那些辣眼睛的畫面,某些畫面就越是出現在她腦子里。
她想自己會不會長針眼,看到那些糟心畫面……
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的門打開,刑風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盛小姐。”
盛惜回頭看過去,穿好睡衣的“霍禹洲”正從屋子里出來。
刑風跟在他身后。
霍澤經過她身邊時,斜睨她一眼,“野種都生了,還裝什么純情?男人的身體沒看過嗎?”
盛惜深呼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家伙有精神病,真把他刺激了,他殺人是不犯法的。
霍澤見她不回擊,說了一句沒意思,就下樓了。
盛惜翻了個大白眼,朝他豎起中指。
辣雞!
刑風忍不住笑了笑。
盛惜皺眉,“你笑什么?”
“沒,沒什么……”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像什么男人?”
刑風:“……”
惹不起,他走總行了吧。
“等等。”盛惜又叫住他。
刑風有點頭疼的說:“盛小姐,我剛才只是隨便一笑,真的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不是問你這個。”
“那你叫住我干什么?”
盛惜想了想,說:“你跟我說說他的情況。”
她指著下樓的“霍禹洲”。
刑風不解,“霍總的事,盛小姐應該比我更加明白吧,你們兩人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
盛惜:“我不是問霍禹洲,我問的是霍澤。你跟我說說他的事。”
刑風沉吟片刻后說:“我第一次見到霍澤的時候,是四年前,那天我就發現霍總和平時不太一樣,性格整個都變了,我當時只是覺得奇怪,沒有多想,后來知道霍總有雙重人格的時候,是有一次霍總和霍夫人發生了沖突,霍總突然一下變得充滿了暴力,還要拿刀砍霍夫人,霍夫人嚇得尖叫,讓我把霍總拉開……”
“之后霍夫人單獨見我,告訴了我霍總的事,霍家對我有恩,霍夫人讓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我自然是守口如瓶……”
盛惜問:“霍澤一年會出現幾次?”
“這個不一定,如果霍總遇到危險,或者是霍總和家人發生沖突的時候,霍澤就會出現。”
“有時候可能一年都不會出現一次。”
盛惜又問:“一般他出現,會有多長時間?”
“長的幾個小時,短的可能幾十分鐘吧。”
“所以霍澤今天出現了一整天?”
刑風點頭:“是的,今天早上我去公司后,看到霍總翹著二郎腿在辦公室里,我就知道霍總已經變成霍澤了,我以為會像以前那樣,到中午午休的時候,霍澤就會離開,可是一直到現在,他竟然還沒有走。”
盛惜想到什么,皺了皺眉,“霍禹洲就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有雙重人格嗎?”
刑風搖頭:“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