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喜歡吃西瓜皮炒肉……”
“西瓜皮也能吃嗎?”
“有些西瓜皮可以吃,太薄太脆的不行,這個菜我就會做,最好是用五花肉,西瓜皮比肉還好吃。”
接下來就沒其他人什么事了。
整個慈善晚宴一個半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一個小時吃和留給自家人,剩下的半個小時全都給了賈靈。
今晚的慈善之星是黃達岸。
一共捐贈1251.6萬。
林冬整個晚上都沒看見他,估計一個勁的去簽名字去了。
這一屆的慈善晚宴確實有點坑。
作為華夏最大的人工智能企業,弄的太不智能了。
下一次,給他們來個全選功能。
ipad操作。
其他大部分人捐贈都是幾十萬甚至幾萬塊的樣子。
捐多捐少無所謂,重點是一份心意。
喵糧慈善基金從來不會帶節奏讓人多捐錢,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回來的。
明星進行捐助后,可以選擇第二年續費。
也可以選擇斷捐,或者選擇其他的捐助對象。
續費的話,第二年的慈善晚宴上,也會算進捐款里頭。
明星可以持續關注自己捐贈的對象,可以獲取對方的考試成績、比賽獎項、優秀作文等等。
但是禁止直接聯系。
主要考慮的是,如果操作不當,明星的一些行為容易影響孩子的發展。
比如,明星隨隨便便就給買好手機、好衣服。
這些東西對明星來說根本無足輕重,卻能夠沖擊孩子的認知。
甚至容易造成錯覺:我的靠山是明星,我可以不用努力。
慈善晚宴過后,就是投資晚宴。
前者是喵糧慈善基金主導,而后者和貓廠投資部卻沒什么關系。
主要是貓廠影視制作中心進行主導的。
也就是杜啟喜是東家。
此外,還有一個區別。
慈善晚宴的善款,全部由喵糧文化基金代為處理,事后進行公示,努力做到一分錢的賬都不岔。
而投資晚宴,卻不是貓廠一家唱主角。
貓廠更像是給資方、項目方提供了個場所和保障。
這個晚宴有一定的門檻。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參加,你如果是那種劣跡斑斑的導演制片,經常花大價錢,卻只做出粗制濫造的東西。
純粹就是專業的騙子。
對不起,這里不歡迎你。
什么,我們侮辱你的名譽,你要告我們?
來吧。
別客氣。
還有一些其實沒什么錢,卻打著投資旗號,坑蒙拐騙睡女明星的。
這種也最好遠遠地待著去。
不然你碰一鼻子灰不說,信不信貓廠還把你們的信息給公示出來。
貓廠無法確保投資人一定會投,也無法確保項目一定賺錢。
這都是沒辦法確保的事情。
只能確保雙方都一定程度的靠譜。
能不能拉到投資,投資之后能不能賺到錢,這個就各憑本事了。
其實,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現場熱火朝天,很多人立刻就進入了狀態。
“你知道愛情宿舍嗎?”
“這個必須知道啊,難道……”
“沒錯,我們今天帶來的項目,正是改編自大家耳熟能詳的這部喜劇。”
一瞬間,帶來這個大項目的人就被圍了起來。
愛情宿舍無疑是近十年來最火的國產劇。只要在某乎上搜“愛情宿舍、抄襲”,內容多到令人發指。
但這絲毫不影響這部喜劇被很多人喜歡。
提到愛情宿舍,很多人會說它描繪了一種理想生活最好的朋友都在身邊,想愛的人就住在對面。
這句話形容的,不正是老友記的設定。
國內觀眾美劇看得少,不知道,但人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時代謙辭一點都不客氣:
致敬和剽竊之間有一條分界線,但在愛情宿舍完全看不到。
每日郵報更憤憤不平。
華夏電視情景喜劇愛情宿舍從根本上說就是美劇老友記的華夏版。
這已經超出了對原著的尊重,成了完全的剽竊。
整個場景、整片的對話都是逐字逐句抄襲上世紀90年代風靡一時的情景喜劇以及一些其他美劇。
但,面對抄襲質疑,人家編劇十分坦然:
這種說法并不準確,情景喜劇本就是小果子人發明的,每個人再創造的前提就是模仿,情節、表演、節奏、處理方法,我們和小果子的差距并不是幾年而是幾十年。
胡一菲的飾演者也給出同樣理由:
我覺得就像我們從小學習,
你要是想學好一樣東西,
你要先學會模仿。
呃……
如果真的要學,怎么就不學點正道呢。
比如,我愛我家。
大家都知道,情景喜劇起源于小果子,華夏情景喜劇的開山鼻祖,就是“偷師”來的。
八十年代,英達在美攻讀碩士學位,現場觀摩了情景喜劇考斯比秀拍攝,被深深吸引,決定將這種電視形式引進回華夏。
當時華夏拍攝情景喜劇的經驗幾乎等于零。
但編劇梁左把寫相聲的經驗,諷刺手法,成功地運用到我愛我家的劇本之中。
形式上像,內容可十分接地氣。
經典臺詞:“抗戰您抗過槍,解戰您負過傷,抗米您跨過江,是憶苦思甜您吃過糠。”
葛大爺那個的666手勢,梗來自于地地道道的華夏成語“伸手不見五指”。
對比之下差距就出來了。
所以,當初這個項目試圖走貓廠的路子,林冬第一時間就選擇了放棄。
咱無法否認這玩意有受眾,但是咱不招惹。
而且,咱的目標是虧錢啊。
這種大熱的ip,那就更沒有招惹的必要了。
“兄弟,你還沒吃好嗎?”
換了個地方,還是抽出所有空擋想著吃東西的林冬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個禿子。
好強!
“徐哥別來無恙啊,我還以為你今天沒來呢,來了也不打個招呼,這就見外了啊。”林冬反咬一口。
“呵呵,你一直吃,我哪好意思過來啊。”徐朗無語。
你慈善晚宴吃就算了,你投資晚宴還繼續吃。
再說了,他無論如何都只是外人,甚至不如周勃那樣厚著臉皮把工作室掛在貓廠名下的。
想和這位說句話,都得排隊。
“來了咱一起吃啊,多大點事。”林冬把徐朗拉到身邊坐下。
沒辦法,不吃不行啊。
他飯量本來就大,今天還表演了魔術,想要彌補施法之后的能量,得吃更多的東西才行。
“我帶了人過來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徐朗招招手,那邊就小跑著過來了一個人。
“呃,徐哥,你這不是罵我嗎!”林冬站了起來。
上前兩步,和人家握手。
“孫導,好久不見了啊。”
來的是大男當婚的導演,林冬穿越過來之后拍的第一部作品。
那一次雖然只有幾千塊錢,卻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