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其實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
因為他知道。
鳴人的九尾化如果到了第八尾,那么,波風水門的查克拉就會被喚醒,然后重新修補封印。
現在。
鳴人在所有人的眼中,一點點的退回了原本的模樣,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半點損壞。
“太好了!”伊魯卡握緊著拳頭,激動的大聲喊道,“鳴人真的成功了,他控制住了九尾!”
旁邊的眾人面面相覷。
但是看著下方的鳴人。
也一個接著一個興奮的大喊起來。
“好樣的!”
“竟然能夠控制住九尾!”
“鳴人好樣的!我們木葉的人怎么能夠被敵人利用。”
“多虧了鳴人,火影大人也被救下來了。”
其實,一些忍者對于鳴人控制住了九尾這件事情,依然保持著懷疑。
但是,伊魯卡的喊聲,恰到好處。
人們就像是在困境之中忽然看見了奇跡,然后不假思索的抓住了它。
鳴人聽著大家的歡呼,看著面前似乎被自己破壞的場面,有點羞愧。
同時,也有種異樣的心情在激蕩。
如果不是父親。
最終因為他的緣故而導致木葉戰敗的話......
想象那樣的畫面,鳴人就有些后怕。
“喂,你還坐在那里干嘛?”佐助的聲音傳過來。
他和日向寧次,還有白三個人,從不遠處走過來。
雖然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亂,但是,并沒有受傷。
他們已經解決掉那兩個死亡騎士。
“鳴人君。”白走過去,向鳴人伸出手,給了他一個美麗的微笑,“戰斗還沒有結束呢。”
“白......”
鳴人看著白的微笑,眼眶忽然有些微紅,他拉著白的手掌站了起來。
四個人在陽光下,在這一片廢墟之中,竟然給人一種異樣的和睦感。
我愛羅怔怔的望著他們。
居然,是真的。
即便變成了怪物,他的同伴,也沒有排擠他,拋棄他,這樣的羈絆,竟然是真的存在!
我愛羅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但鳴人幾人并不知道。
“下次可要小心點。”佐助握著利劍,打量了一下鳴人,問道,“你還能戰斗嗎?”
“當然!”鳴人握緊了拳頭,“那個叫大蛇丸的混蛋,可惡,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竟然敢這樣對待他。
鳴人朝依舊在繼續的兩處戰場看去。
羅砂被邁特凱和豬鹿蝶四個人暴打。
日向日足守住被骸骨之魂附體的猿飛日斬。
而大蛇丸現在,就不怎么好受了。
他正在被剩下的所有人圍攻。
骨龍已經重傷被他收了回去,用那些開出來的一半材料,召喚出了一堆諸如食尸鬼,死亡騎士等等不死生物倒是能勉強維持著戰斗。
但是,這群人當中,有一個十分可惡的人。
“阿婆克烈!”
綱手的大喊聲從人群中傳來。
上一刻剛剛化為暗光球給了他一法鐳射炮的小太陽,再一次升了起來。
有完沒完!
大蛇丸的那常年慘白的臉色,這個時候都有些發黑。
他已經可以確定。
綱手獲得的神圣力量,對他有一定的克制,上次穢土轉生會被綱手破除,也應該有這個原因,就像是水和火一樣,互不相容,只要相遇,強者就會毀滅弱者。
這么看來。
用骨龍對付綱手,也是個錯誤。
骨龍的強大之處,在于魔抗性。
但綱手是物理攻擊,還附帶對亡靈特攻。
大蛇丸看了眼趕過來對付不死生物的佐助等人,又看了眼在邁特凱的重踢之下,傷勢越來越重的羅砂,他明白,今天這一場舞臺,是他輸掉了。
開的罐子還不夠嗎?
大蛇丸看了眼被移到了安全地方的猿飛日斬,目光之中帶著濃郁的失望。
明明就差了一點點。
再來一發骸骨之魂,就能將猿飛日斬變成他手下的不死生物。
大蛇丸不是什么會糾結的人,既然今天已經失敗,那就沒有必要打下去。
“我承認,今天是你們的運氣更好一些。”大蛇丸握著自己的骷髏權杖,陰冷的視線看著自己面前的每一個人,“不過,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真理,終究是在我的手中。”
“事到如今,你還以為自己能跑得了嗎?”綱手微微喘著氣,手中出現了一根神圣長矛。
其余人雖然沒有說話,但逐步靠近的攻勢,表明他們的態度。
大蛇丸的力量,實在是有些超出他們想象。
不徹底摧毀就不算殺死的死尸,強大的骨龍,還有各種詭異的技能,甚至是物品。
雖然不知道這家伙究竟開了多少罐子,但讓他跑了的話。
木葉,隨時可能再次陷入到危機中。
“綱手,在我獲得的轉職傳承中,有一句話,我現在告訴你。”大蛇丸臉上帶著笑容,高舉著自己的骷髏權杖,就好像他才是勝利者一樣喊道:“永遠,不要試圖殺死一位巫妖!”
——死亡新星!
可怕的黑暗能量以他為中心,猛地爆發開來。
卷起了恐怖的氣浪。
甚至連那些殘留的不死生物,都一個接著一個鼓起,戰栗感讓每個人下意識的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快到我這里來!”綱手大喊道,然后猛地抬起手,“神圣守護!”
純白色的光芒化作了一個圣潔的護盾,將所有趕過來的人都護在其中。
轟隆隆——!
可怕的爆炸聲一個接著一個在這片戰場上炸響,腥臭而且帶有強腐蝕性的沖擊波仿佛要吞噬一切。
這就是巫妖撤離時常用的手段。
——尸爆。
大蛇丸雖然在大獎上面有點非,但是,他開出來的一般技能,卻一點也不愧對那五百個三級罐子。
綱手在艱難的維持著神圣守護。
這時,自來也的直覺突然出現,他終于動用了抽到的技能。
預言。
他看見了五秒之后發生的事情,臉色驟變。
竟然直接沖出神圣護衛的范圍。
“自來也!”綱手扭過頭喊道。
自來也在沖出去的一霎那,身上的衣物、皮膚,就被尸爆產生的腐蝕性沖擊灼燒著,即便是他也忍不住發出了慘叫,卻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沖向了被日向日足護著的猿飛日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