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南。”長門喘口氣。
其余五個佩恩直接扛著他,與小南飛速的跳開。
在半空中,長門再是雙手合十。
查克拉瘋狂的涌動,激活術式。
“地爆天星!”
近乎是在大喊出招式名字的同時,高空中的那個黑色的小球綻放光芒,將夜色下的大地照耀的猶如白晝。
長門的鼻腔中有鮮血緩緩流出。
很顯然,這樣的招式對他而言,負荷極大。
所有人靜悄悄看著,似乎不明白這是什么。
但他們很快知道了。
第一塊石頭緩緩懸浮,然后是大地逐步的崩裂,石塊、泥土、樹木,地面上的一切都像被什么牽引著一樣朝著高空中飛去,速度越來越快,然后擠在了一起,不斷壓縮。
長門張開雙手。
在他面前的整片大地,猶如升起的土流壁一般垂直升起。
場面無比壯觀。
“這是什么招式。”
大蛇丸從未見過這樣的招式,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控制著怪物開始奔跑。
甚至觸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逃離這塊區域。
“喝!”長門重喝一聲,連口腔,耳廓都開始流出鮮血,他死死咬著牙齒,地爆天星的牽引力猛地提升,越來越多的巖石在牽引力的作用下撞向整個飛起來的怪物。
不斷沖來的泥土和巖石,將怪物徹底包裹住,一同沖向了天空,在巨響下狠狠撞上那個逐步成型的巨大球體。
怪物的哀嚎聲,逐步被壓上來的大地封蓋住。
一層一層的泥土不斷涌上。
月光之下,這個世界就猶如出現了兩個月亮。
“這個可真厲害......”
迪達拉怔怔的看著這個浮空的巨大球體,表情有些呆滯,目光滿是震驚。
但是其余的人都是差不多的模樣。
對于他們,不,對于整個忍界而言,這種規模的忍術都是超出了想象的。
尤其是角都。
角都有些慎重的看了眼不遠處滿臉鮮血的長門,對于出生在初代火影那個時代的他而言,更能夠明白,這種力量,這種規模,已經接近那個被譽為“忍界之神”的男人,所在的層次了。
與現在的忍界忍者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輪回眼,果然強大。
角都身形一閃,朝著長門的方向跑去。
小南一下警惕起來。
長門在用出了地爆天星這一招之后,實力可以說得上大減。
然而,長門對她擺擺手,伸手擦干凈臉上的鮮血,挺直了胸膛,那個消瘦猶如骷髏一樣的眼眶中,輪回眼帶著十足的傲然看著所有人。
角都不由放緩腳步。
他的確有那么一點點想要趁機搶奪輪回眼的心思,但是也不敢賭長門還有沒有戰斗力,這里的曉組織眾人,又有多少服從這個首領的。
最終,也只是在距離長門四五米的距離停下,問道:
“首領還能戰斗嗎?”
“當然。”長門的聲音聽起來的確底氣十足。
雖然說他現在的狀況很糟糕,但總的來說,還能夠再用幾發神羅天征。
這就足夠了。
“那么,請首領決定吧。”角都給出了自己的態度。
其余的人也都紛紛靠攏過來。
凝望著這個形如枯槁的首領,目光中帶著幾分敬意。
無論如何,對方都已經展現出足以擔當首領的實力。
長門看出了他們的態度。
雖然平時也能夠命令這些人,但是,直到這一刻,長門才有一種自己是曉組織首領的感覺。
他抬起干瘦的胳膊,指著不遠處的高塔。
“走吧,讓那個叛徒,受到應有的處罰!”
曉組織所有的成員,都將視線看過去,在銀白色的月光下,數位黑底紅袍的身影,朝著那座高塔極速沖去。
“地爆天星嗎?”
大蛇丸看著那座依舊懸浮著的巖石,微微的瞇起眼睛,似乎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大寶貝。
為了制造這個怪物,他基本上把一二級罐子里面的材料全部用掉,連三級巫妖罐子里的材料都用掉了不少。
現在卻完全斷絕了感應。
很顯然,這個術是一個大型的封印忍術。
對于他而言,可謂是損失慘重。
不過,大蛇丸的視線又看向了那些朝著他沖來的人,尤其是其中的那位宏發男子,嘴角的笑容忽然擴大:
這些人,已經進入到法師塔的魔力網范圍。
“我的損失,你就好好的用輪回眼來彌補吧。”
話音落下,大蛇丸站起來,手握法杖,伸出雙手,開始詠唱著咒語。
猶如惡魔低語的聲音,在整個天際間響起。
曉組織的每個人都不由抬起頭。
月光之下,那座法師塔的附近,一個接著一個漆黑的魔法陣不斷的展開。
那是什么?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恐懼我的力量吧!”大蛇丸揚聲喊道。
危機感驀然間涌上所有人心頭。
下一個瞬間。
那些獨立的漆黑魔法陣中,一枚枚暗灰色的能量團朝他們急射而來。
——死靈彈!
這個并非是某種技能,而是一種簡單易學,卻非常有用的死靈魔法。
特點是攻擊速度快,以及數量多,消耗少,而且攻擊可以極為精準。
“土遁·土流壁!”
“水遁·水陣壁!”
“風遁......”
佩恩全員各自用各自的忍術,或躲避,或防御對方的這樣的密集性的攻擊,以沈默的視角來看,那些死靈彈近乎連成了一條線,對曉組織的成員進行精準的打擊。
每一顆的威力可能不強,但是,其密集性,遠非這個世界的忍者可以想象。
短短數十秒之后,曉組織的眾人就不得不加強防御,抵擋起來也有些勉強。
“喂喂,這種攻擊是怎么回事。”飛段躲在角都的身后,“我們面對的是忍者的聯軍嗎?”
“不知道,不過他肯定堅持不了多久。”角都的臉色難看。
“前輩,我不會防御性忍術啊。”迪達拉沮喪著臉,躲在蝎的傀儡的身后。
其余的人都默不作聲,但是長門的臉色,卻同樣很不好看。
本以為那個怪物就是對方最大底牌。
然而,現在又是根本看不懂的手段。
目前為止,對方甚至一個忍術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