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裂火織面對著夜晚的城市,拔出自己的長刀——七天七夜。
此時的刀身上在燃燒著熊熊的火焰,脫手而出,懸浮在面前。
“去,找到大蛇丸傳話。”
話音落下,刀身嗡嗡作響,似乎是在回答,然后直接隱逸于虛空中,消失不見。
“這樣就可以了嗎?”貞德一臉好奇。
她現在對于恩賜還一無所知,只知道非常強大,但是神裂火織的力量和吉爾的力量看起來完全不同。
“七天七夜已經是我的式神了,而且相比于其余的式神,它更能代表我的身份。”神裂火織簡單解釋道。
她是認識大蛇丸的。
在末日副本世界的時候,她與大蛇丸處于同一塊區域。
別的會員還不確定會不會對caster感興趣,但大蛇丸一定會感興趣,他的目標同樣是希望能夠加入商會,成為位面旅行商人,而且這個人雖然邪惡陰沉,某些地方卻也可靠。
“式神啊。”
貞德是法國人,對于這種日式風格的傳說,也只是略有了解的地步。
她很好奇。
而只是短短數分鐘的時間,燃燒著火焰的長刀再一次的浮現在面前。
還帶回來了一塊散發著腐臭味道的爛肉,啪的一聲,甩在了地面上。
鼓起、變形。
很快變成了一條猶如已經死掉了很久的小蛇,卻在沙啞的發出聲音。
“如果你真的能夠找到caster,我不介意合作,但是,人頭要讓給我。”
貞德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忍不住的捏緊了一些自己的長槍,她從這條怪異的小蛇上面感受到了某種似乎是黑魔法的氣息,與吉爾的那種觸手有相似之處,但又好像完全不同。
“這場戰斗又沒有擊殺獎勵。”神裂火織眉梢微皺,“只不過是我等為大人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無論是誰擊殺都一樣吧。”
“這方面來講是一樣的,不過......開罐者的身軀與靈魂,甚至還有怨念,這些對我的用處可不小。”大蛇丸沒有掩飾自己的欲望。
他成為開罐者之后,還真沒有什么機會能得到開罐者的殘骸與怨念。
即便靈魂會被徽章庇護。
但是,這等強者的殘骸也非常寶貴。
大蛇丸早就想有這機會。
神裂火織的眉頭皺起更深,卻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看向貞德。
那人無論怎么說,也是貞德曾經的友人。
大蛇丸也看向了貞德。
這條小蛇不過是他的一道意識分身,無法看出貞德的實力,也無法看出她是不是開罐者,不過,僅僅是神裂火織的這個眼神,就能讓他看出不少東西。
只怕。
神裂火織這么有信心引誘那個caster過來,是與這個女人有關。
“只要......能夠讓他的亡靈得到安息。”貞德最后如此說道。
“靈魂?那是屬于大人和商會的。”大蛇丸沙啞著聲音說道。
只一句話,他就能猜得到,這個女人應該還沒有開罐子。
如果有機會排除掉的話......
“貞德是我的盟友,大蛇丸,主動權在我們手上。”神裂火織敏銳的感覺到了什么,“你的條件我們可以答應,但你必須遵守簽訂契約。”
轉職成為驅魔師之后,她對于殺意以及危機非常的敏感。
這是原本就是個依靠式神和武力與各種邪惡廝殺的職業。
幸好,她還有契約。
這也是驅魔師罐子里面開出來的獨特的商品,違背契約即便不至于死亡,也將承受不低的代價。
“放心。”大蛇丸什么也沒有說,小蛇化為一縷黑煙消散。
“他是一個亡靈生物。”神裂火織對貞德解釋道,“但十分敬重的那位大人,也一直遵守規則,短時間內,我能夠找到的比較合適的人就只有他了。”
“這些,也只能依靠你們了。”貞德又有點小憂傷,“我這邊估計是叫不到人了......”
她這個乳ler當的,已經毫無作用了。
估計不會有御主和英靈會聽她的話。
“那我們制定一下詳細的作戰計劃吧。”神裂火織沒有看出貞德的憂傷,她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接下來要進行的戰斗中。
與此同時。
小南和宇智波鼬也同樣在某個藏身之處討論。
“其余人不說,大蛇丸是一定會出手的。”小南對大蛇丸很了解、
“你也準備出手嗎?”宇智波鼬看著小南,“這固然是一場圍剿戰爭,但同時,也會引發相對混亂的局面,有一定的危險,利益卻只是那位大人的好感。”
“只是?注意你的措辭!”小南目光一凝,加重了語氣,“你現在的力量,你能夠實現的心愿,全部都是大人帶來的,在我看來這甚至比勝負更加重要!”
“......是我失言了。”宇智波鼬道歉。
但是他看著小南,就好像有全新的發現一樣。
敬重大人很正常。
但是,到了小南表現出來的這種地步,就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了,簡直就像是某種內心的信仰一樣。
這樣的話.......
宇智波鼬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有沒有可能,這些對那位大人極為敬重的會員們,團結在一起,組建成為一個牢固的勢力或者團體?
完全有可能。
宇智波鼬稍稍的有一些不安起來。
這可不只是這個副本的事情了,如果這樣的勢力真的組建起來,上有那位大人的照顧,下有匯聚起來的力量,對于其余的會員勢力,比如說木葉來說,將是種巨大的挑戰。
“你參不參與?”小南看著宇智波鼬,“要是不參與也沒有關系,我會個人行動。”
“我當然參與。”宇智波鼬收攏了一下心思,把自己的擔憂埋在心里,說道,“我們可是盟友,這一次的戰斗,固然會有人是真心想要圍剿caster,但也必然有人想要渾水摸魚,尋找偷襲的機會,我就負責提防......”
宇智波鼬所說的人自然是會有的。
比如說衛宮切嗣。
他原本正在面對著阿爾托莉雅的質問,但是在意識到了沈默的不滿之后,略微思考,就改變了主意。
“既然你懷疑我,阿爾托莉雅,那這一次我就和你一起去。”衛宮切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