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件接踵而至,原本就動蕩不安的局勢,頓時變得更加混亂。
巴雷特如今下落不明,而Big.Mom海賊團剛和巴雷特打了一架,肯定遭受了不小的損失。
莫德在聽聞這個消息之后,第一個反應就是進軍攻擊Big.Mom海賊團所在的萬國。
然而這個時間點,又迎來即將召開的世界會議。
于是。
擺在莫德面前的選擇變成了兩個。
是趁著世界會議臨近之際,進攻圣地瑪麗喬亞去拯救熊。
亦是趁火打劫,去進攻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Big.Mom海賊團。
面對這兩個選擇,莫德選擇了拯救熊。
這是他兩年前對熊的承諾,如今也到了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又恰逢薩博也有相同的想法,那么,在世界會議期間去圣地瑪麗喬亞拯救熊,也就成了板上釘釘之事。
只是,莫德和薩博的主張出現了分歧。
一方認為可以在海軍本部分身乏術之際,對圣地瑪麗喬亞展開強攻。
一方認為可以等參與世界會議的各國國王隊伍抵達圣地瑪麗喬亞,然后趁著人多的時候完成潛入行動,以最小的代價將熊救出來。
“莫德,強攻存在著變數……”
薩博平復心情后,并未接受莫德的強攻提議。
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的陣容特性更適合潛入。
另一方面是革命軍人力資源吃緊,在世界會議這段時間里,能一同派出包括三個軍長和參謀總長在內的小隊,已經稱得上是極限了。
如果莫德執意要強攻圣地瑪麗喬亞的話,這支以潛入為主的隊伍,將會暴露出短板,無法為莫德提供更多的戰力援助。
這不是薩博想看到的。
“潛入也存在著變數,一旦被發現的話……”
莫德沒有把話說全,給了薩博足夠的想象空間。
透明能力加推推果實能力,固然能最大限度保證潛入行動的穩定性,但潛入行動不能去太多人。
在這個前提之下,如果在實施營救行動時被發現并且包圍的話,那意味著他們這一支人數不超過十人的小隊,將會面對數以萬計的敵人。
除非他們擁有類似于門門果實這種脫戰神技,否則很難從圣地瑪麗喬亞逃出去。
只可惜影子的移形換影能力,并不能作用在其他人身上。
不然就可以毫無顧慮的實施潛入行動。
所以莫德還是主張強攻,主要也是因為他們手握飄飄果實這種戰略性能力。
“只要不被發現就行了,有我的透明果實能力和茉莉的推推果實能力,容錯率很高,等營救行動成功,卡拉斯的烏鴉可以帶我們離開。”
薩博對莫德的說法給予了回應。
而他的回應,并非樂觀的體現,而是實施潛入行動時所應有的信心和把握。
假若沒有這種底氣,所謂的潛入行動,無非就是一次充滿風險的賭博。
“唔。”
莫德沉吟一聲。
他本來是想等嵌合體研究有所成果,以及音貝炸彈的思路能夠得到實現,之后再去進攻圣地瑪麗喬亞。
結果這些準備還沒完成,就迎來了四年僅有一次的世界會議。
強攻也好,潛入也罷。
這都是一次不錯的機會。
“我考慮一下。”
莫德認為薩博的主張也是有道理的,畢竟潛入行動可以最大限度規避犧牲,只是他也沒有立刻做出決定。
要是這個時間點已經完成了嵌合體的研究,那他也就不用考慮了,直接選擇強攻。
“嗯。”
薩博點頭道。
莫德低頭看著黑色電話蟲,平靜道:“薩博,在做出決定之前,你們先過來我這邊集合。”
“沒問題,我這邊已經做好出航的準備了,能隨時出發。”
“盡快,留給我們的時間并不多。”
“好。”
隨后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莫德掛斷了電話。
“潛入嗎……”
莫德抬手撐著臉頰,低聲自語著。
在薩博提出這個建議之前,他還真的沒考慮過潛入。
畢竟以他現在的團隊配置,只要做好一些準備,從正面進攻圣地瑪麗喬亞,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況且……
干掉天龍人是吉姆的夢想,也是他的目標之一。
單純的潛入行動,頂多就只能將熊救出來,不能做到更多的事情。
但現在細細想來,倒是沒必要那么著急。
只要先把熊救出來就行了。
之后再不停積蓄力量,爭取一波推平圣地瑪麗喬亞。
“只可惜沒能拿到門門果實……”
莫德輕嘆一聲。
他很早以前就對門門果實有想法。
所以在確定羅的能力可以百分百將惡魔果實提取出來之后,他就盯上了擁有門門果實能力的布魯諾。
只是布魯諾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不管是革命軍的情報機構,還是地下世界的情報渠道,都沒能找到布魯諾,更不清楚布魯諾是死是活。
“等薩博他們過來再說吧。”
莫德眼瞼低垂,自語著。
其實他已經傾向于薩博的提議了。
透明能力加推推能力,確實非常適合潛入。
如此一來,也確實能降低風險和犧牲率。
至于正面進攻圣地瑪麗喬亞,可以等到以后做好萬全準備再說。
某處奇異的房間。
之所以說是奇異,是因為房間內四周蕩漾著肉眼可見的幽綠色水波。
房間之內,站著三個身披白色大衣,臉上佩戴著奇特面具的人。
“巴雷特呢?”
佩戴著條紋面具的人,問話時看向離窗邊最近的佩戴著太陽花面具的人。
“被人救走了。”
一道悅耳的女聲,從太陽花面具底下傳出來。
“被救走?”
條紋面具男人的語氣明顯發生了變化,有些不悅。
“你的‘門門能力’可不是擺設,竟然會被人搶先一步?”
“門門能力的確好用,但它又不是萬能的,話說在前頭,我可是盡力了呢。”
太陽花面具女人聳了聳肩。
條紋面具男人聞言沉默了一下,似乎皺起了眉頭。
“那么,是誰救走了巴雷特?”
“不知道,我當時去晚了一步,只在岸邊發現巴雷特留下來的血跡。”
“這就是你所謂的盡力嗎?”
條紋面具男冷哼一聲。
太陽花面具女人又是聳了聳肩。
“對方顯然是動用了類似‘潛水艇’的船,你總不能要求我在海底開一扇門吧?”
“我沒有興趣知道原因,你的這些解釋,還是留給上司吧。”
“真是冷漠呢。”
太陽花面具幽幽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