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千秋一臉古怪的看著徐直。
徐直一番贊美后,宋玉不僅給他們開了道,還給兩人買了票,送入到嚴浪修煉地內。
“以前這家伙可沒這么好說話,我身邊有點什么人,他都一個個的收拾了,連帶關系好的同學也被狠狠揍了一頓。”
“氣的我那時候集合了家里好幾個高手,把那些揍人的,一個個被我打斷了手腳。”
“……”
徐直無語,心道你們兩個都是祖宗。
“他們家中的那些人,只是疼上一疼,接好手腳就沒事了,反正都三十歲左右的人,盡是一些沒天賦的才去當的跟班,修煉上不去的,像我同學才多小啊,傷了腿腳筋骨就比別人慢一拍,對以后修煉影響也不好。”
商千秋解釋道,平素她身邊不乏一些同齡年紀的仰慕者,這些小仰慕者個個桀驁不馴,心高氣傲,自然是被打了個人仰馬翻。
也有一些是真正關系不錯的同學,被殃及池魚才是倒了霉。
有這么一位麻煩的未婚夫,無怪商千秋要化個黑妝,這也是省的禍害其他人。
倒是徐直讓商千秋很意外,她還以為雙方可能爆發點沖突呢。
依徐直的實力和宋玉打斗的話,估計宋玉會吃虧。
商千秋見識過徐直的水平,這是幾乎能和顧雨兮打平手的人。
“你可是真會睜眼說瞎話,就他那打扮還型男”商千秋不滿的道。
徐直笑瞇瞇,事情既然可以避免發展成狗血劇,何必要往那個方向跑。
和宋玉斗個嘴,然后雙方嘴炮無法解決,上擂臺彼此打斗一番。
他把宋玉干趴,然后引出宋玉后面的那些哥哥姐姐大姑大姨老爹老媽爺爺奶奶。
當然也可能引不到那份兒上,說不定到時候宋玉叫上幾個打手,就能把徐直給收拾了,斷了手腳,被商千秋弄回去醫療。
然后徐直得一份醫療費的賠償金,至此事情基本結束。
想想都是夠了,徐直一點也不想那樣發展,能和商家聯姻的絕對是龐然大物。
小年青可以熱血上頭,可徐直有著三四十年的心理了,這種沖動的情緒早就被時間磨平。
“讓他自以為美,錯下去不好嗎”徐直笑道。
商千秋略一思索,大拇指立馬給徐直點了個贊。
她心中亦是明白了徐直的行為,徐直這貨應該是個坑比。
像宋玉這樣的被他賣了估計都還要說謝謝。
等等。
徐直沒這樣弄自己吧,別自己也給賣了,還感激他。
商千秋腦袋轉了一圈,記憶里似乎沒有徐直生捧她的時候,這家伙只是揍自己,心中頓時安定了許多。
她不是宋玉那二愣子,說上兩句好話就飄到不知道哪里去的人,哼哼。
嚴浪的修煉地匯聚了近百人,男男女女,年輕的,成熟的,甚至還有一些年齡比較大的老者。
宋玉家境確實厲害,在登封市屬于資產大佬級別,便是登封市委控制這劍門山之地,也沒少的了宋家的一份參與。
作為宋家的一份子,宋玉是有一些特權的,徐直和商千秋沒排隊,直接一路VIP通道,進來了。
當然,票錢這種事情,徐直只是稍微提了幾下,宋玉就掉坑里,一巴掌拍胸脯證明自己能力去了,拿了內部票。
如今徐直和商千秋便是站在了嚴浪劍招石刻的最前方。
整整一面石壁,近十余米高。
上面劍痕萬千,又有部分劍招的圖示。
對于招式的簡陋說明以及氣之間的流轉,石壁末端,更是有數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嚴浪留于三十四年。
徐直喜劍,并不因為劍多厲害,而是以往的概念中,用劍的不僅出大才,而且都還極為騷包,形態優美,擅劍者仿若謫仙,遺世而獨立。
上輩子不管什么劇或者電影,男女主角鮮有不用劍的,便是如今東岳帝國,推崇尚武修煉,電影中鮮肉們一個個劍術通神。
至于使用關刀蛇矛長棍斧鉞鉤叉,一看就是畫風不對,江湖高手和主角少有用這些品種。
徐直在千機中進行過劍術演練,學了不少搏斗技巧,也算是略通皮毛。
只是看向這嚴浪劍招的時候,徐直便有點懵。
招式是看的懂的,人體翻轉,不管怎么翻轉,招式怎么銜接,總歸只是動作而已。
徐直懵就懵在看不懂招式的說明和氣的流轉,更別說演示那種劍術的波浪效果。
知識不夠用,而且現在還沒練出來氣,他便是想實驗一番,也無能為力。
徐直默默看了一遍黯然離開,腦子里倒是記住了一些東西,不過沒什么鳥用。
還好一百塊的門票錢是宋玉出的,否則徐直會感覺很不值。
“你看完這個,感覺對自己有用嗎?”
商千秋興高采烈的問徐直,她是覺得看過嚴浪劍招,眼界大開,似乎前方開啟了一個新大門。
“話說古代有三位將軍,老大擅長用雙劍,老二則是用一柄八十二斤的大刀,老三的兵器是一把丈八長的蛇矛。”
商千秋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徐直,不知道徐直怎么講起故事來了,不過看上去是個修煉者故事,她喜歡。
“三兄弟率領大軍路過某地,聽聞這兒有一著名鐵匠。
三人決定前去拜訪,并想每人再造一把利器。
老大前去:“久聞先生大名,可否請先生幫忙造一把兵器?”
鐵匠婉拒:“將軍,你有劍用啊!”
老大失望而歸,次日老二前去:“久聞先生大名,可否請先生幫忙造一把兵器?”
鐵匠婉拒:“將軍,你有刀用啊!”
老二無奈回去,這時老三決定前去,
老大急忙拉住:“三弟啊,依你的脾氣,還是別去的好~”
說到這兒,徐直止住了嘴,商千秋看向了徐直,急道:“后面呢,后面呢。”
徐直眨眨眼,后面,后面自然沒了呀,這讓他還說啥,姑娘長點心自己思考一下呀。
“將軍,你有矛用啊!”
一聲幽幽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你的意思是說,看著嚴浪的劍招有個毛用是吧。”
兩人扭頭看去,一個男人矗立在那兒。
一副金絲鑲邊的眼鏡,渾身的溫文爾雅之氣,這聲粗俗話便是從其口中道出,也絲毫不影響其本人形象。
看著對方,徐直腦袋里不知道怎么浮現出“學者氣質,謙然君子”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