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助攻液三支,徐直美滋滋的看著自己的新獎品,如此一來,培英練氣術的四五六層壁壘敲開就要容易許多了。
有資源修行和沒資源修行完全是兩個概念,省運會的獎品很貼身,徐直喜歡。
等培英練氣術到七層左右,徐直便要開始轉修長春真陽功,進一步純化內氣。
低級練氣術的關卡沖擊體驗很有必要去感受一番,徐直并不著急修煉長春真陽功,像顧雨兮也是修煉了近一年的培英練氣術,才開始轉修的家族練氣術。
打好基礎顯然比冒然修行作用更大,不必為了一時修煉高等級練氣術帶來的快感而迷失了基本的要求。
練氣術修煉走上岔路的后果很嚴重,老頭徐正就是一個例子。
也許是練氣術殘缺,也可能是修煉不對,雖然一時之間擁有了較為強大的武力,可抵不過歲月時光,待到年老之時,那些毛病便不斷的爆發了出來。
如果老頭不練岔了路子,就不用去遺跡冒險,也許還能安養百年呢。
徐直想想老頭,怪懷念的。
下午比賽時間很短,樂子也不多,黃想健都沒來播報,只在出比賽結果時,略一掃描了晶屏上的數據,作為常規新聞。
徐直和顧雨兮拿了高一男子組和高二女子組冠軍,夏鐵男拿了高一女子組第三,商千秋卻是第五,略輸一籌,有獎牌無獎品,把這小姑娘氣壞了。
朱時妙靠著天賦拿到了高一男子的第四,至于其他人,都陪了一次跑。
“老古轉到望京大青山醫院來了,咱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王鑫蠕嘴許久,決定還是和徐直王中王兩人打個招呼。初三二三班,達標報名比賽的就他們三人,崔剛的水平卻是還有一些不夠。
“咦,大青山?”
“老古病危轉院的嗎?”
王鑫的話讓徐直和王中王從慶功的喜感中走了出來。
“轉院到這邊進行手術,應該問題不大吧。”王鑫喃喃道,他也摸不清楚情況,便是這個消息,還是今天別人郵件中轉給他的。
望京隔著化安可是不少的距離,手機通訊沒那么好,網絡賬號卻沒在限制之內,收發郵件信息正常。
“咱們去看看老古,把榮譽證書都帶上。”
給教育工作者最好的禮物莫過于是學生的獲得的榮譽,如今三人都拿了名次,成績拿的出手。
徐直看了看王鑫手機上的地址信息,定下行程,大青山醫院離省運會現場有一段距離,并不算太遠,如今已是下午三四點,學生們都要定時定點安排食宿,去看老古得趕時間。
和領隊的顧雨兮打了一聲招呼,三人出了省運會場地。
查了查資料,大青山醫院是國家一級甲等醫院,特別擅長神經科等項目的精密治療。
“我們應該不會碰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吧。”
王中王有點擔心,上次去看老古董中途的事情搞的兩人都有點心驚膽戰的。
收獲雖然不小,可那都是臟物,一時半會出不了手,都還沒拿出來看。
除非在網絡上或者什么渠道得知橫山一虎,橫山一豹的事情完美解決,那些東西才能大大方方的重見天日。
“放心吧,哪有那么多碰巧的事情。”
徐直哼哼,這世界那么大,何必盯著他一個人不放,碰到的對手像省運會這種就很好,橫沖直撞,過的瀟灑。
碰上那些大師宗師的,還要去拼命,命再硬,也挺不住這么消耗。
“你們在說什么呢?”
王鑫莫名其妙的盯著兩人,徐直和王中王嘀嘀咕咕好一會,話他聽的懂,可事情一點也沒弄清楚。
“我們在探討今天天氣很好這個話題。”
“哦,是么。”
王鑫看著電能公交窗外那陰沉沉的天氣,沒看出來好在哪里,可能這兩貨喜歡這種陰天。
“下車下車,到了。”
跳下電能公交車,一股醫院的濃厚氣息便傳來,消毒水混合藥物的味道讓醫院有著獨特的氣味,即便是四處種滿了綠蔭成林的樹木,這味道也無法消除。
當三人趕到3b42房時,房內并不見老古董身影,執勤的護士小妞跟他們說病人在進行手術。
手術中就只能等待了。
“說來,我是第一次知道老古的名字。”
急救手術室前,徐直看著通告牌上的字樣,本來有點凝重的神情,給老古這名字樂了一把。
“古聚財”
“大概是老古的父母覺得這孩子能帶來了財富”王中王猜道。
“很可能,父母輩都把期望放在下一代,像我父母也是希望我將來有錢”王鑫的名字簡單粗暴,不過這名字他不抗拒。
王中王不語,說起名字的含義,這種茬他沒法接,總不能說他老子是按龜的祥意取的名字,希望他成為王八中的王八,長壽富貴。
“那幾人不知道是不是老古的親戚朋友。”
在手術急救室前等待的,除了徐直一行三人,還有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另外一家子,衣著講究,不失奢華,一副精英階層人士模樣,十多個人坐在一團,嘀嘀咕咕不斷的說著話語,也有人不斷的在門房前走來走去。
“可能是吧。”
王鑫有點不清楚,做為三二三班的班長,和老古接觸最多的學生,他也從來沒在學校見過老古的子女親戚。
“吱”
急救手術室的門輕輕一聲打開,身著白色大褂的醫生一臉沉重的走出來,眾人齊齊的圍了上去。
“醫生,我爸怎么樣”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女子急道。
“手術有沒有成功。”
“有沒有蘇醒過來?”
門口鬧成一團。
“對不起”醫生鞠了一躬“我們盡力了。”
他身后,病床被緩緩的推了出來。
那十余人陡然靜了一會,隨機就吼了起來。
“怎么會失敗?”
“老頭子連遺囑都沒還立下,怎么可以去死。”
“古尋歡你怎么說話的你。”
“我怎么說話了我,老頭子留的東西你要是不要,我隨你怎么說。”
“我是你二伯,我自然也有財產分配權。”
“我是長子,我應該最多。”
看著轟然一片的眾人,三人眼呆,這都是一群什么兄弟子孫啊。
遮不住滿臉的悲哀神情,王鑫一把跪倒在病床前。
“額的個老古咧,你咋就走了嘞”
徐直和王中王沒王鑫這么夸張,眼淚卻也忍不住,唰唰直下。
“你們又是哪來的啊,不是我爸私生子吧”眼鏡中年女子看著三人,一臉警惕。
收了可觀的小費后,酒館老板小聲道:謝謝qq殺戮100小寶石,湯雨霏100小硫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