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徐直一臉心滿意足的從廁所鉆出來。
相比腦袋的微微縮油,條線更硬朗一點,身體的大面積的肌肉,下面沒影響,沒問題,大概海綿體要形成肌肉塊會涉及很復雜的變化,銅鯨丹油還做不到這一步。
不過為了預防意外,徐直還是將自己上上下下拍了照片發給盧勝安,畢竟他和呂國義都是一樣,沒按正常程序服用藥物,產生了某種副作用。
呂國義那是自找的,自己完全就是被坑的。
“呂國義那孫子剛顯擺完,你又來顯擺,沒完沒了是吧,縮油縮的像只干蛤蟆,等你們吃飯,喝水,多補充營養,睡覺,肌肉就會慢慢恢復原形,該是啥樣子還是啥樣。”
“也就是說,這只是暫時的健美效果。”
“沒錯。”
盧勝安的話讓徐直一顆心放了下來,不是什么變異行為就好,畢竟連腳趾頭上都有小硬塊的肌肉,這也太離譜了,他才不要這種效果呢。
“徐直,你是不是打激素了,前幾天你身上還很多肉呢,或者,你抽脂了。”
“噢你是怎么知道直哥前幾天身上有很多肉的。”
王中王終于抓到商千秋的話柄了,這讓剩下幾個觀眾齊刷刷的在兩人身上看過來,看過去。
“這幾天打了幾場比斗,贏了一些不錯的獎品,慢慢跟你們說,寒假都過的如何,一個個說。”
雖然眾人都在扯蛋,說寒假就是放松的時候,該學習的時候學習,該放松的時候放松,可沒幾個人的話是真實的,如今一個個都精氣神飽滿,很顯然,寒假的時候都憋足了勁兒沖刺。
像桃若花這小娘皮,雖然說是去北疆旅游看看,可她鉆到了北疆的洞天中,還混了一身不錯的狀態,剩下的時間怕是在家中每日勤練不輟,沒浪費這一絲機會。
至于商千秋和夏鐵男,被家族安排,不僅僅在雜藝方面有學習,修行也沒落下來,進步也頗快,徐直在商家磨蹭了一個多月,對商千秋的修行了如指掌,夏鐵男也沒差到哪兒去。
“我是騎車自由行到麓江學府,認識了幾個師兄,跟著學了點知識,只是基礎不夠,加上腦子也不咋的,學的不多。”
胡全勇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收獲,這孩子滿臉風塵,瘦了不少,不過人整體更精壯了,大小腿粗壯了不少,看來自行車不是白蹬的。
眾人紛說各自經歷,還穿插了一些寒假的見聞。
讓徐直頗為佩服的是王中王這孩子,果斷又被他爹坑的一逼,花了十萬余塊,進了某家宣稱的高級武館,當然,那武館沒比登云武館高出多少,一眾小學徒被他揍的哇哇叫,而后是大弟子們追著他一陣打,鬧騰了幾天,直接被武館革名,掃地出門。
這把王興搞的發誓再也不查手小王同學的修煉了,次次都被坑,王興臉皮也掛不住,隔行如隔山,他再精明,也弄不清楚修煉這里頭的門門道道,只是覺得人家很牛逼而已,自己兒子沒人家厲害,就可以取人之長,補己之短,花點錢學學,總是好的。
他哪知道,修煉的思想,教育,甚至是體系不同,眼界不足之時,可以借簽的地方便越少,更何況是向一些學藝不精的人修行,容易誤人子弟。
許多走野路子的人根本沒有后續修行可言,開武館是迫不得已的出路,如賣菜一樣,不時在普通人面前展現一下自己所學,引誘一些信息不足,資質略低或者機緣不夠的人去學習。
武館有大鱷,但是這種幾率太低了,傳承的世家,正統的學校教育才是修煉者的該走的路線。
很顯然,坐落在各國度的大大小小學校,一層又一層的疊加,直至最高頂層的學府,甚至某些機密的部門,構成了該國度的整個修行體系,如果把國度比喻成這世間的門派,也并無不可,殊途同歸。
小王同學西流國慘的一皮,可回歸東岳的時候還是撞了一點好運,路過戈么群島一個酋長國時,兌換到了一些不錯的物品,王興為了這兒子也算不遺余力,開始學習各種藥材和天材地寶的識別。
“也就是說你除了花錢學到這個跳大神,還在這個酋長國弄了不少海中奇產,作為天然的食材,有助于修煉。”
“沒錯”王中王很是得意道:“你們也別小看這個跳大神,這可是有錢都換不回的術,祈福,治病什么都行,那個酋長就是跳著跳著,給他們部落的人捶一棒子,人家的病就好了。”
幾人聽的面面相覷,這小伙兒不會是中了人家的仙人跳了吧,雖說修煉和科學是兩門學科,可平常也稍微搭邊點,但是涉及到這種玄學的事,科學和修煉學都沒法去解釋了。
除非那個治病的以為是酋長嫌棄他沒用,以為要被一棒子錘死,在掙扎求生,被嚇好了,或者是在演戲。
“來來來,給我捶一棒子,支持你一下。”
徐直忽地想起香火老頭的《破瘴經》,自己當時也交了不少智商稅,買了個心理平安,看來小王同學真是夠哥們,大家一起被剪了羊毛。
“信我的,果然只有直哥。”
王中王很高興的一棒子呼了過來。
“啪”
木棒應聲而斷。
“二王,你這是要謀殺老子啊。”
徐直搖了搖有點頭暈的腦袋,也就是他了,練過金頭功,反擊斷這種棒子沒點問題。
“抓扣,摔倒,叫你皮,還皮上天了。”
加入毆打陣營的徐直下手可比其他幾位狠多了。
“聽我解釋,聽我解釋,你這是禍事太重,那個術引動的我的擊打力量啊,不是我主動揍的,啊啊輕點啊。”
“誰來幫我喚醒這個智障,要是沒練金頭功,我腦子都要被打出來。”
“拔掉小王子這身古怪的裝吧。”
“不要,啊,這種套裝是酋長的珍藏,要一萬塊,啊疼,你們剝,你們剝,別打我……”
揍人還是很爽的,連桃若花和胡全勇都加入了陣營,客廳上下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半個小時后,換洗干凈一身的小王同學終于恢復了正常。
“有空咱們去那個什么戈么群島,見了那個酋長,咱們要把他打出屎來。”
“人家真的很神奇。”
“啥?”
“好的,為了討回我的智商稅,請大家幫忙,到時候一雪前恥。”
“這才對。”
眾人諄諄教導下,而此時,徐直此時卻接到了古包包的電話。
“徐,徐徐直,快來啊,我,我怕啊。”
“什么事,包包,冷靜點,靜心下來說。”
“怕,怕啊,嗚嗚嗚。”
電話里古包包的聲音又激動又惶惶,嘀咕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話也沒說,斷片了一下,里面傳來顧雨兮的聲音。
“徐師弟,你在哪兒搞到的這種好貨,被夏家那位看上了,出價五百萬,你這個古包包嚇壞了,不敢賣,你過來一下。”
這么值錢,徐直想想那根戰鞭,到底是鞭子值錢,還是夏信鴻腦子瓦特了,愿意出這種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