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綠皮打掃收拾完人類藝術的源泉之地,在城堡之中隨著海克西斯而行,時間過去一小會兒,大耳怪又高興起來,再怎么說,他現在也是一個騎士大人,以后在部落之中便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大人,我什么時候可以回部落啊”新晉的大耳怪騎士小心翼翼的問道。
“看到外面的那頭恐甲獸了嗎?他決定忠心耿耿的為我守衛城堡三十年。”
海克西斯指著城堡頂不斷巡邏的恐甲獸,拿了他的好處,便得為他服務,這是每一位追求秩序公正的法師必然會做的事情。
“三十年。”
大耳怪騎士掰著手指算了半天,半響他囔囔道:“法師大人,我們大耳怪種族只能活五十歲,如今我已經二十歲了啊。”
“喔,真是個短命的種族啊。”
海克西斯拍拍腦袋,只覺這新兵種的年限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創新的美好心情消失了大半。
“我當時就感覺用叢林妖精好,活的夠久,哼哼。”
海克西斯不滿的道,讓跟在身后的幾個綠皮心驚膽戰,便是徐直也有點吃不消,海克西斯剛剛才搞定五個大耳怪,莫非還想搞定他們這五頭叢林妖精。
不管是激進路線還是傳統路線,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一個死亡幾率高,一個套了鎧甲脫不掉,即便是鎧甲沒有契約,帶不回元素界,鬼知道這位師會不會搞出什么特殊例子來。
“其實只要人數夠多,情況也是一樣的,比如兩個大耳怪騎士,他們就只需要守衛十五年,三個的話,就是十年,以此類推,若是有三十個大耳怪騎士,他們一人守衛一年,就可以湊齊三十年了。”
“吱吱閣下您真是一位藝術家,這么好的辦法也能想出來,雖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過這么去做就對了。”
徐直的求生欲很強,把槍頭又轉給了大耳怪,這當然不對勁了,三十個大耳怪可是要三十套全身盔甲,按海克西斯的算法,這是要服役九百年的。
“好吧,我的大耳怪騎士,回你的部落,再帶二十九個強壯的大耳怪過來,這樣你服役的時間就能縮短到一年。”
海克西斯揮揮手,讓這個大耳怪騎士退下了。
“今天真是開心的一天,秉承法師遵守的公平原則,這是給你們的報酬。”
海克西斯伸手一招,六支藥劑抓了出來,五支與老綠皮此前拿的那支二級康復藥劑一樣,另一支顏色則要深的多。
“正常的二級康復藥劑五支,六級康復藥劑一支,希望你們在元素界活的開心。”
海克西斯笑瞇瞇的將藥劑拋給了幾個綠皮,涂抹在臉蛋面具上的色塊顯得愈發猙獰。
“感恩您,希望下次還能為師服務。”
老綠皮稍稍行禮,動作相當有范,大致是見多了召喚下界就是廝殺的契約,對于完成這種輕松的契約,他很滿意,臉上神色不假。
“海克西斯閣下,再過十天左右,我將送您一件精心準備的禮物,歡迎您到時候召喚我。”
“我很期待。”
徐直手中攢著兩瓶藥劑,最后那個要妹子的大耳怪卻是他撒播的幸運術,取名也有他一份小功勞,海克西斯給予的這只康復藥劑似乎提升了一定的等階。
六級康復藥劑:生命80(藥效可適應于任何等階的生物,四階銀英以上生物效果遞減),可解除七級以下的中毒和瘟疫狀態。
與二級的康復藥劑相比,這效果要強悍太多了,康復藥劑是密斯特巴馬都稍有心疼的一種藥劑,高等階的康復藥劑更不用說,在沒有高階牧師的情況下,這便是高階生物們的救命藥,俗稱的大血瓶。
幾個綠皮消失在光芒之中,從傳送門一堆涌了出來。
“啊呀呀,你們快起來啊,壓死我了。”
“救命,吱吱大王。”
兩個小的壓在最底下,三個頗有經驗的心機綠皮都在最后頭,一個個笑嘻嘻的翻身起來。
“我當時嚇死了,差點尿崩。”
“喝下藥劑,對身體直接強行重組,真是厲害。”
“性格古怪,實力強大,殺人不眨眼。”
“寶貝也多啊,你們看他藥劑,武器,盔甲都是隨手可以拿出來。”
“這個師好像特別容易當真啊,那個大耳怪才囔囔一句,立刻就滿足了對方要求。”
五個剛完成契約的綠皮熱烈的討論著,敘說著這次行動中的感受和心得。
“知道自己為啥拿不到好東西了吧”徐直看著老綠皮幽幽的道,就老綠皮這謙虛的樣,碰上海克西斯這種容易當真的人,跟隨人家一輩子,也是混一輩子二級康復藥劑的命。
“知道了,哼,吱吱,你教我藝術唄,我想成為一個藝術家。”
徐直這一趟契約受到的稱贊比他數次契約加起來還多,老綠皮認為這是藝術境界上的差距,必須通過學習來彌補。
“我哪里懂藝術,就在那兒瞎特么扯犢子。”
徐直翻著白眼,他只是依仗著兩個世界文明發展側重和程度不同,拆東墻補西墻,一通瞎說,搞的海克西斯聽的迷迷糊糊,似懂非懂,成功的在對方心中樹立起一個藝術家的形象。
不過待到出去后他真需要稍微看看這方面的知識,順道學學某些化妝描繪的本領,這樣才能和海克西斯深入交流一番,不至于動手的時候拿不出干貨。
海克西斯強大,古怪,性格捉摸不定,但是他有好東西啊,如此強大的一個城堡主人,甚至是被密斯特瑞歐忌憚的對象,好東西多多,即便是摳幾支藥劑,也會很值。
“我得去睡覺了。”
“睡睡睡,整天就知道睡,好歹教會我怎么扯犢子啊。”
老綠皮岔岔道,藝術扯犢子,那他就去學扯犢子,這是個很有研究性的課題,沒一會兒,東方村便熱鬧了起來,開始圍繞著如何扯犢子進行探討。
睡眠必須充足,徐直如今還在萬鬼洞天中呆著呢,明天一早便是一番長途的跋涉旅程,一百六十多公里完全靠腿。
他美滋滋的進入安然的睡眠,直到清晨,才施施然起身。
“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燕瑾柏不知什么時鉆到他帳篷中,雙眼通紅盯著徐直,將一大早起來的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