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俠顯然是有照顧到徐直,股權中占據的比率不少,最少湊成了整數。
分蛋糕的人極多,只有足夠多的人,才能將這件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盡量減少意外。
出權,出錢,出力,幾乎每個人都有特定的任務,唯有徐直占了個發起人的名義,占了1干股。
這種比例已經是極大。
即便是整個燕家,也只有5干股,如尊上亦只有3干股。
除了占據分割性質的個人,這一平臺顯然是依托于國家主體,國有控股幾乎要占據掉近一半。
這種比例看的徐直都心疼,但相比被各大世家狙擊占便宜,弄到最后一地雞毛,燕行俠這種分配又是最為穩妥與合理的。
只要運轉起來,便是細水長流,源源不斷有錢財進來,每年的分紅效益極為可觀。
除了引導出更多的稅收,這是在各大世家身上拔毛,打破各地區的壟斷。
整整十頁的計劃書,數萬字的章程和計劃。
這是燕行俠燕玄空和徐直數天不斷的完善出來。
宋仲愷一行字一行字的仔細過目,偶爾又思考一下,盤算著可行性。
燕家會在其中撈到極大的好處,可相比燕家,最大的受益者反而是宋家,不管是將世家這塊硬骨頭啃下來一口,還是國庫的填充,宋家的份額,顯然都是宋仲愷目前急需的。
最為關鍵的,當年宋家千余年之間一步步送出去的權益,最終又在一步步收回來。
分散的權益將再次分攤,而這一次,國家整體將會在其中占據大半的利益。
他難以抗拒這種好事情。
與燕行俠商談,對幾處地方稍做修改,宋仲愷亦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樣?”宋仲愷看向身側的輔國王動。
“想法大膽,可以一試,只是不可避免會引起一些騷亂,需要各地軍團和警署稍加配合才能行的通。”
王動點頭,與宋仲愷看過計劃書,他亦拿不出反對之言,何況他也是受益方之一。
“我巴不得有人跳出來,正好挑挑刺”宋仲愷笑道。
加密的通訊和文件不斷發了出去,與此同時,一個‘國家商品質量檢測計劃’的通知書在逐層下達,而一個名叫‘皇家馬車’的公司也開始組建。
“仲愷的小心出乎我的想象,他將幾個人替換掉了,直接派人去遼東,安龍等省份。”
拿著厚厚一疊的協議書,燕行俠看著幾個稍微陌生的名字,這幾人是宋仲愷插進來的,他接觸并不多。
“這幾人都是少壯派系的闖將,我接觸過數次,能力和商業本領都很強,比我們在遼東幾省找的代理人要好,那幾個地區被盤踞的厲害,沒幾個闖將難以打開局面。”
燕玄空指指人名,對著燕行俠又介紹了一番,才見燕行俠不斷點頭。
“他這是想把水端平,讓少壯派有和守舊派互掐的資本。”
“若是雙方能平衡下來,這大概是他最想看到的局面了。”
“瑾柏,徐直,你們需要記住,不管將來你們如何發展,一定要把握住度,該拿的不要讓步,不該拿的不要去拿,學會掌控其中的平衡,也要學會舍,只有舍,才會有得,只有付出,才有收獲。”
徐直和燕瑾柏站在一旁,一陣點頭稱是。
待到諸多事了。
徐直才看向燕瑾柏道:“你怎么過來了?”
“成人禮時尊上答應過送我一把長刀,一把長劍,爺爺和太爺說尊上最近心情很好,讓我趕緊過來拿東西。”
“這一次我還能去尊上的左書房蹲七天呢。”
燕瑾柏一臉的喜滋滋,徐直想起自己的經歷,不由悲從心中來。
“一定要記住,尊上如果安排什么好看的姑娘進書房,好好把握機會。”
“哪有什么機會,我有未婚妻了,他們不會給我安排的”燕瑾柏悶悶的道。
落實了親事,什么好看的姑娘都和他有緣無份,他進去注定是七天的形單影只。
“包辦婚姻簡直就是萬惡之源,都什么年代了啊,他們還興這一套,我要自由,我要戀愛,我肯定能找到一個愿意為我生孩子的姑娘。”
徐直想想燕瑾柏的搭訕話,覺得他這樣的人被包辦掉比較合適。
第一次見面就問人家愿不愿意為他生個孩子,沒包辦婚姻這種好事,燕瑾柏是要注定孤獨一生的。
“你不是過來賣匕首,修煉來著,怎么跟著爺爺他們開公司去了?”
“師傅要我趕緊掙錢,我想想厚土玄經這個大坑,就合伙開公司去了。”
撈了一個發起人的身份,占了干股,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只要能運轉正常,皇家馬車必然是掙錢的,靠著干股的分紅,以后能有效的緩解厚土玄經消耗。
至于燕玄空所說的以后創建徐家等事情,徐直覺得那是很遙遠的事情。
“你的腦瓜兒真好使,我就想不出這種好事情。”
“咱們又不是專注于商業的人才,你看我,提完建議就下崗了,后面難以插手。”
事情的走向完全出乎了徐直的意料,馬老板早期有十八羅漢,他們這何止插入了十八個,簡直有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天罡的趨勢。
東岳的不同國情,和上輩子的社會形勢完全不同,早期的變化便有如此之多,還不知以后真正實行時又有什么改變。
當了甩手掌柜,徐直也不去多加思考,天塌下來還有大佬們頂,他就跟在后面喝口湯水。
燕瑾柏要留在京都,徐直則是要回云嶺市,兩人在停機坪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徐直剛要上飛行器,便見遠處一道人影趕了過來。
“徐直你給我站住,別跑。”
聲音熟悉,人也熟悉。
徐直看著急奔過來的易川,心道當初又不是自己捅這小伙一匕首,莫非這小伙腿好以后還來找他麻煩。
“呂素那樣的好姑娘,你為何看不上,居然直接拒絕了。”
“欸?”
“我整整找了你十天,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否則咱們沒完啊。”
易川的話出乎了徐直的意料,有的事情燕瑾柏可以知道,易川就沒必要知道了,這是恥辱,他至今還處于悔恨之中。
“這不關你的事啊,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怎么不關我的事,你娶走她,我爹就不會逼我和她增進感情了。”
“啥?”
“來吧,我們大戰一場,誰贏了,誰就可以不娶她。”
什么鬼,徐直看著一臉激動的易川,好姑娘應該珍惜啊,怎么還往外推。
“易川,你腦袋掉糞坑里去了嗎?”徐直認真的問道。
“她天真、善良、無邪、美麗、大方、可愛,這么好的女人哪里找,你娶她多好,為什么要拒絕,我腦袋很正常,思維很清楚,就是這樣。”
“我沒弄明白怎么回事,瑾柏,你搞懂情況沒?”
徐直覺得自己一頭霧水,易川這不按常理出牌,他沒法理解啊。
“還能怎么的,他只是在反抗包辦婚姻而已,雖然有點喜歡那個什么呂素,但他內心極為抗拒他爹強推的這種形式。”
“沒錯,燕兄你真是我的知音,我渴望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可以如飛蛾撲火那樣奮不顧身,這樣自由的愛情才是我最終的追求。”
“說的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燕瑾柏一臉贊同道。
燕瑾柏就不說了,易川這樣的冷臉,天天只顧練大槍的,還能有自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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