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澳的跳跳多到爆炸,徐直獲取的經驗也開始爆炸起來。
幻影配合圣唱術堪稱是跳跳們的大殺器。
回魔光環,十級。
天賦健壯,十級。
龍之力量,十級滿。
吸血鬼接觸,十級滿。
遺忘……
領主光環,天賦,重要魔法,一項項經驗大坑被不斷填充。
克隆的幻影并不需要過于節約魔法,每十分鐘就必須重新釋放一次,這讓徐直不斷釋放地圖炮,圣唱術轟炸了一波又一波。
每日只是走走跑跑,拉著跳跳們開開火車,打的輕松。
等階未曾變化,但叢林妖精的實力已經在處于不斷的增長中,甚至于現實之中的本體實力也在被動增強。
多卡多斯城野區的跳跳被徐直掃空大半,剩下的不成氣候,極少有大型跳跳群聚堆。
漫山遍野都是跳跳的尸體,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基本都是一鍋端。
殺跳跳是好事,但不處理跳跳的尸體就是壞事了。
遭受烈日的烘烤暴曬,一堆堆的跳跳惡臭橫流。
一周后,荊門大目才記起這檔子事,這讓他見一堆跳跳尸體就罵上一次,腦袋上的頭發都抓掉了不少。
他最終不得不專門派出了一個三十人的清理隊伍,將跳跳們的腐爛尸體就地掩埋或者焚毀。
但處理的速度還趕不上徐直殺的速度,這就有點難受了。
“您跟著我干嘛啊。”
“我就想看看你是怎么殺跳跳,這都快把它們殺到斷子絕孫了。”
數次的巡邏追查,荊門大目最終找到了徐直的蹤跡,跟隨在身后,嘴里嘮叨個沒停。
手起刀落,一刀一個跳跳,那也沒徐直殺的快。
他這是一個人干了一個大型狩獵團的活。
徐直這還是刨根型的擊殺,他四下查探都沒在地表遇到過幾只跳跳。
跳跳災禍極為嚴重的多卡多斯城區域從重災區開始進入到中輕型災區。
荊門大目感覺多卡多斯城的野區已經伏尸百萬,跳跳冤魂纏繞著上空沒散過。
他這數據倒沒錯,徐直每日消滅的跳跳在兩萬左右,運氣好找到數個跳跳窩甚至能達到四萬的數量。
一個月的跳跳擊殺,累積的數據極為龐大,超額的數量讓徐直填滿各種大大小小的經驗坑,此時他已經開始進入到經驗累積的階段。
只要面板的經驗還能累積,他的屠殺之路就不會終止。
以后若是學習到什么魔法,直接就能懟到十級滿的狀態,隨時學,隨時用。
從經驗的窟窿中掙扎出來,徐直的感覺好極了。
這讓他看著生氣的荊門大目都覺得順眉順眼起來。
“我就是唱歌殺跳跳,赤子見過那種被動天賦。”
可以表演一番圣唱術,但徐直并不想表演幻影,這幾乎可以算他的秘術底牌了。
幻影的實力雖然遠不如本體,但在很多場合都有大作用。
“你看看這些跳跳。”
好不容易找到一片區域還殘存著幾十只跳跳,徐直開始揮手。
“凡我所視,一切死亡將被光明打擊。”
“唱完了?”
荊門大目看著在眼前表演的徐直,這表演的時間并不長,吟唱配合手勢,僅僅數秒而已。
“唱完了啊,你看它們都死光了。”
打擊的效率相當低,僅僅二百余點經驗,徐直覺得自己應該換一處區域掃蕩了。
“它們怎么就死光了?”
荊門大目腳尖輕點,越過兩百余米的距離,撿起地上一只躺尸的跳跳。
體表沒有任何傷口,但就是死掉了。
手勢,吟唱。
短短的兩個步驟,僅僅幾秒的時間。
對跳跳們來說,這種打擊無聲無息。
對人體無害,只針對跳跳。
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一點不適的針對。
看著死掉的跳跳,荊門大目迷茫了。
“為何世上有專門針對跳跳的天賦?”
“我也不知道啊,來了南澳唱歌時才發現這種效果,我們挺喜歡唱歌的,燕瑾柏還出了專輯呢,獲得過圖蘭托陛下和赤子的高度贊賞,您應該認真去聽聽,找我訂購就行,一千張起批。”
“我聽不了那么多唱碟。”
“你可以送禮,可以分享呀,孝子賢孫都送一張,各級部門都送一張,一千張總共也才三萬塊,價格很低廉的。”
“這價格倒是不高。”
“我們旗下還有兩個非常著名的國際歌手……”
聽著徐直嘰嘰呱呱的推薦,荊門大目不知如何表達,反正到最后莫名其妙買了一千張燕瑾柏專輯,三千張白菜聯萌的專輯。
“您再給我安排一處重災區域,火神節只剩下十來天了,我再努力努力,多擊殺一些跳跳,爭取還南澳一個朗朗乾坤。”
“啊,那也行”荊門大目愣了一下才回道。
專注殺跳跳,不計較回報,這樣的好人越多越好。
雖然徐直坑了他幾次,但這是實實在在辦好事。
底細沒探明白,也沒看明白,還買了一堆專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跳跳死了,徐直的行動勉強可以支持。
“這兒往西二十五公里是萊卡城,那邊受災也很重,只是那邊進入了不少狩獵團,沒法調出給你包場。”
經歷一個月的跳跳打擊,徐直橫跨了多卡多斯城附近野區東南西北四方,再行動就是重復去查漏。
荊門大目不得不給徐直指了一處方向,還寫上了專門的通關證明文件。
“都是為南澳受災出一份力,談什么包場,您就是喜歡客氣。”
“我哪是客氣……”
荊門大目心下嘀咕,他只是想安全點干完活,送這個麻煩回東岳,哪知道一個野區的跳跳還不夠徐直禍害。
“回去核查一下萊卡城野區的進入者,最近這十多天只能出不能進,了結完晴川家族這樁事,我也能落個安心。”
兩人彼此各有打算,荊門大目給了徐直一個臨時的聯絡器,謹防發生意外。
進入萊卡城野區的第十二天。
意外還是發生了。
一處泥水河畔,徐直見到了兩位老熟人。
“藏宗師,湯大師,數年不見,何必這樣藏頭露尾,這是跟苦教做多了事情,此時還要欲蓋彌彰嗎?”
相貌可以遮掩,可以易容,聲音可以調整,但一個大修煉者想出手時很難改變自己的武器。
藏素心的流云飛袖,湯四方的金虹簫。
兩人喬裝打扮,顯然是為了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