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厚顏無恥怎么辦?
在線等,挺急的!
阮棠腦海中思索了無數種對策,可又一一否決。
最終,她認命般輕輕打了徐來一下:“跟你斗嘴,我就沒贏過。”
徐來笑道:“可你也沒輸過。”
開車回到海棠苑的路上,走的靠海邊的海濱路,冬季夜晚的海灘人流量十分少。
甚至有些偏僻的海灘,近乎沒有絲毫人影。
副駕駛的阮棠撐著下巴看向窗外,她看到了遠處有一道白色光點快速接近。
她眨了眨眼,震驚道:“徐來,那白色光點上是不是人?你快看!”
徐來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
雖然沒扭頭看向那白色光點,神念卻已經感知到。
他應道:“嗯,是一位劍修,御劍而行呢。”
等到那白色光點從頭頂掠過時。
阮棠才看到那是穿著一席白裙的美貌女子,腳踩飛劍衣衫飄飄,宛若九之上的仙子。
“瀟灑。”她由衷道。
“老婆,過兩咱們出去旅游吧?正好教你跟依依修煉。”徐來道。
自從前段時間向阮棠坦白后。
關于修煉方面的事,徐來基本都是很直白的講出,沒有絲毫隱瞞。
阮棠剮了徐來一眼:“能不能別老想著雙修?這事結婚以后再!”
徐來:???
他啥時候雙修了,也有單人修煉的功法啊!
你這女人。
滿腦子奇奇怪怪的東西。
但這話徐來可沒出來,否則肯定要挨掐。
半時后。
車子在海棠山停下,倒不是被保安攔住了,而是被一位踩著飛劍的絕美女子所攔。
這位女劍修。
赫然便是蓬萊劍閣的太上長老容三月,一位神門境強者!
“找你的?”
阮棠看向徐來,后者降下車窗,把腦袋伸出去:“御劍就御劍,還穿裙子,站那么高不怕走光?”
阮棠面無表情,在徐來大腿上用力掐著。
徐來疼得倒吸涼氣。
“徐來,與我一戰!”容三月聲音冰冷道。
弟子鄧樹與徐依依一戰無疾而終。
反倒是在許蝶的詭異劍法下,將鄧樹這位未來的神門境種子的心氣全被打散了。
鄧樹可是蓬萊劍閣年輕一代的翹楚,更是她容三月的弟子。丟的面子,她這個做師尊的,肯定是要找回來。
“你不是我的對手。”徐來搖頭。
“生死有命,富貴在。”
容三月淡淡道:“我蓬萊劍閣,這點氣度還是有的。”
“嘖嘖。”
徐來砸吧下嘴:“有這氣度還來找場子……你話不心虛嗎?”
容三月面上表情不變:“你不出劍,那我便出劍了。”
她懸空站在三米高的空中,腳下踩著的飛劍化作一道流光飛向徐來。
劍氣無雙!
飛劍散發出的幾縷劍氣,讓沿途樹木與建筑轟然粉碎成齏粉,十分霸道。
地面更是龜裂出一道巨大的深淵裂縫,足足十幾丈深。
本來懶得理會對方的徐來忽然皺眉。
地面中有管道被破壞,那是連接向阮棠山的然氣跟網線……
沒然氣可以用仙火。
但沒網絡豈不是影響他跟女兒聯網打游戲???
徐來不耐煩伸出手,一把握住帶著殺氣的飛劍。
“叮——”
劍身在徐來指尖不斷顫抖,發出清脆的聲響。
副駕駛的阮棠心跳加快,她從那反光的劍身之上,能看到徐來微微皺眉。
阮棠知道,徐來有些不太開心了。
只是容三月并不知道。
她對于自己這一劍有十足的信心,她認為哪怕不能重傷徐來,也能讓其狼狽幾分。
哪里想到……
徐來接劍接的輕描淡寫,根本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慌亂!
“有點實力。”
容三月柳眉一挑,心中多了幾分鄭重。她試圖神念召喚回飛劍,擺脫徐來的束縛。
“咔嚓”
徐來左手猛地一握,掌心中的飛劍化作廢鐵被揉成了一團,發出刺耳聲響。
“什么!?”
容三月瞳孔倒縮。
這可是從月球采集到的極其珍貴的‘軟隕鐵’所打造的飛劍,已然有靈,居然被徐來輕松捏成一團廢鐵,靈性全無。
“你是劍修?”
徐來平靜完,雙指并攏隨手向前一斬。
容三月只覺一縷微風襲來,身體頓時僵硬起來,不敢有絲毫動作。
她心中升起大危機,只能眼睜睜看著徐來開著車子離去,不敢有絲毫阻攔。
“簌簌簌”
等到車子離開,容三月那盤起的秀發頃刻間散亂,無數青絲從空中紛飛落下。
她渾身雞皮疙瘩涌起!
若是這一劍的目標是她的脖頸,那她恐怕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容三月心中很絕望,她明白徐來這是在警告她。
她雖然未曾自詡華國第一劍修,但蓬萊劍閣是劍修圣地,而她又是劍閣太上長老。
不是第一劍修,也足以排進前三!
可今日。
徐來那隨手一劍,讓容三月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外櫻
她失魂落魄落到地面,卻突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扭頭看去。
頓時看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一幕——
視線中出現了兩片海!
兩片海之間相距十丈,平整的像是鏡面,綿延了足足數十里的海岸線。
這是被徐來那一劍所斬出的!!!
容三月顫顫巍巍走到海邊,伸手觸摸那懸在空中的海水,最上層的海轟然崩塌落下。
奇怪的是兩片海融為一體,沒有濺起絲毫浪花,甚至連一點點聲響都沒有濺起。
十分平靜。
平靜到讓容三月心若死灰。
“你是劍修?”
徐來的話,猶在耳畔回響。
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抽在容三月的臉上。
容三月凄然一笑。
她是劍修,也一度因為這個身份而自傲。
可從徐來出劍那一刻開始,她知道自己再也不配稱作劍修。
容三月失魂落魄的離開東海剩
無人知曉今晚這一戰。
但從今日起,華國少了一位神門境劍修,蓬萊劍閣少了一位太上長老。
而某北方城市的海邊,多了一位瘋瘋癲癲的女子。
不論春夏秋冬,她都穿著一席仿若一塵不染的白裙,披頭散發的在海邊并指,似是要斬開那遼闊無垠的碧海。
數十年來如一日。
當地人漸漸習以為常,海邊有一個瘋子,每日都在重復那一個動作。
偶爾海面掀起一兩丈的海浪時,都會引得瘋婆子傻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