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監獄,總共分為好幾個地方。
監獄隸屬多個部門,每一個部門的監獄都有自己的作用。
審訊部有一個監獄,專門負責村外的忍者與村內的奸細,凡是跟村子安危的事情,全部需要移交審訊部。
審訊部隸屬行政部下,作為火影直管部門。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監獄,負責關押村子的犯人,各個部門的犯人在判決之后,全部都會移交到監獄關押。
木葉警務部的監獄在總部之下,一個地下建筑。
由于警務部的監押權利最多只是三個月,所以監牢不大。
十來個班房,進進出出的人很少。
警務部由宇智波一手建立,在各個地方都留有印記。
鳴人此時就在打量墻壁上的一個蒲扇印記。
“那個人身上的衣服也有這樣的印記,這里跟他有關系嗎?”
鳴人心底想到佐助的衣服。
“老師一直在等我去找他,不能在這里耽擱下去了。。”
鳴人努力靜下心來,但周圍傳來的各種煩惱的東西讓他無法靜心。
被關在監牢的人,沒有誰會心平氣和,不產生一絲怨恨。
剛剛獲得的嗟怨之火,在此刻瘋狂膨脹,吸納著周圍的怨念恨意。
鳴人小小年紀,跟伽羅學習過自然能量的感悟,雖然知道如何靜心修行,對這些惡意有一定的抵抗力。
但隨著時間流逝,他的想法也逐漸受到影響,腦海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木葉中經歷過的事情。
一些原本不在意的事情,現在被無限放大,怨恨滋生。
“什么是妖狐,我與妖狐有什么關系?”
鳴人不斷的自問,在各種惡念之中,所有惡言相對的人全是這種態度。
“妖狐,就是本大爺!”
九喇嘛的聲音突然響起,他的封印很早就破開一個口子。
不過九喇嘛一直在蟄伏,沒有貿然出現。
他擔心木葉的人發現,將封印加固。
直到最近鳴人的性格跟想法開始出現改變,他才出聲。
只有鳴人最需要力量的時候,他的出現才顯得合理。
九喇嘛最初不知道那么多,但在之前,他接到了一個人的提醒。
幫助鳴人離開這里,他就能夠獲得自由。
為了自由,九喇嘛干了。
“就是因為你,讓我一直備受欺辱嗎?”
鳴人臉色冰冷的說道,理智在怨恨的情緒面前,逐漸收到影響。
“欺辱?不,他們只是在害怕罷了。”
九喇嘛毫不在意的說道,人在他的眼中不過是螻蟻。
“你能夠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嗎?”
“只要你接受我的力量,你就可以離開這里!”
九喇嘛釋放出一股攝人的查克拉。龐大的查克拉讓鳴人感覺身體十分難受,仿佛要炸裂一樣。
鳴人的手輕輕一捏,牢籠的欄桿變成一堆廢墟。隨意幾下就弄出來一個可以通過的小門。
查克拉的加持下,鳴人的力量變得十分恐怖。
“有人來了。”
九喇嘛提醒道。
“沒關系。”
鳴人默默的隱藏在一角,與周圍融入一體,融入自然與九尾查克拉加持,他的氣息消失,存在感下降到最低。
伽羅教導過他隱匿的方法。
鳴人小心翼翼的躲開忍者的視線,往外面走去。
監牢守備忍者只有一個小隊。
警務部作為處理村子平民間的各種矛盾,維持秩序,附帶一定防衛村子安全的責任。
監獄的人,大都是村內的人。
鳴人出去的時候,監牢里面的幾個犯人沒有立馬報信。
幾個犯人頓時禁聲不語。
鳴人逃走,警務部還沒反應過來。
地牢上面的警務部忍者還在處理工作,鳴人貓著身體,從一處小門溜出。
“小鬼,警務部可不是玩鬧的地方。”
一個鼻子上長著刀把臉的人一把抓住鳴人的肩膀,斥責道,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他認出了鳴人的身份。
鳴人身體一僵,緩緩的轉過頭,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說道:“叔叔好。”
刀疤臉忍者臉色一瞪,說道:“什么叔叔,我那么老嗎?跟我來,帶你出去,這里可不是玩耍的地方。”
看見鳴人正臉的時候,刀疤臉忍者閃過一絲警惕。
九尾人柱力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真是太邪門了。
宇智波家族嚴令禁止與人柱力接觸。
雖然現在警務部大部分都是外族忍者,但實際上權利還在宇智波的掌控中。
從宇智波鼬隨手提人就可以看出一角。
警務部經過宇智波數十年的經營,已經成為家族勢力。
曾經三代火影將九尾看護十分嚴密,時時刻刻有暗部看守。
刀疤忍者環顧四周,并未發現暗部的存在。
什么時候人柱力變得這么容易靠近,五代火影怎么想的啊?
“大叔,你帶我去哪兒?”
鳴人問道,走出警務部大門后,這個人還不放手。
“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
刀疤忍者說道,人柱力對村子很重要。
他不放心鳴人一個人離開。
“不用了,大叔。”
“咕嚕……”
鳴人正打算拒絕,肚子就響了起來。
距離上一餐已經過去一晚上,火影住所地方的人沒有來找他。
“哈哈,餓了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兩人來到街上,找到一家餐館。
“大叔,你叫什么?”
鳴人吃著碗里的的飯,抬起頭問道。
最初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殺意,令人不爽的感覺。
嗟怨之火讓他的感官十分敏銳,雖然不知道那是殺意,但本能的讓他感受到危機。
現在他的表現卻讓鳴人十分意外。
“九喇嘛,他并不像你說的那樣,打算殺了我啊!”
鳴人在心底笑道。
“我叫伊魯卡。”
伊魯卡從上次戰爭中活下來,幸運的從下忍晉升中忍,加入警務部做事情。
“我叫旋渦鳴人,大叔,你跟其他人不一樣啊!”
鳴人吃完飯,感嘆不已。吃完拍了拍肚子,“還是不如吃拉面。”
“有什么不一樣?”
伊魯卡詫異的問道。
“不恨我。”
一句話,讓伊魯卡沉默不語,內心五味雜陳。
一個六歲的孩子,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一個孩子的身上顯得多么的深奧的詞匯。
“唉。”
伊魯卡嘆了口氣,無話可說。
“快吃吧,吃完我送你回家。”
伊魯卡最后只能這么說一句道。
“我不回去,我要離開這里。”
鳴人擺下碗筷,直接說道。
伊魯卡僵在原地,腦子突然宕機。
離開這里?
這小子打算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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