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陛下為何要這樣?”長孫無忌和房玄齡走在皇宮的大路上說道。
“誰知道呢,陛下這樣安排自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只要去實行就好。”房玄齡看了他一眼,笑呵呵的道。
看著越走越遠的房玄齡,長孫無忌一愣。
是啊,自己去做就是,管那么多干嘛呢?
想到這,也是一笑,隨即便獨自回府了。
“你就在這看著,不要讓人打擾我行。”
“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李承乾帶著武曌到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室。
他準備在這里開始分離自己的神識和靈魂。
“哦。”
武曌應了聲便走了出去,在地下室外面修煉。
自己只要看著就好,不要讓人打擾他,最好的幫助就是做好自己。
這點武曌還是看得明白的,不然自己還能幫什么?
自己幫他承擔痛苦?
這倒是可以,但自己的神識靈魂對他是沒幫助的。
看著空無一人的地下室,李承乾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用手帕包住的玉牌。
這玩意他可不敢用手抓了。
上次那種痛苦可太難受了。
“現在...先睡一覺再說!”
李承乾是強忍著頭昏腦暈到這來的。
神識損失的后遺癥可不止這一點。
從倉庫中取出一套家具,說是一套其實不太適合,準確一點的說就是一張床和一張凳子。
除此之外別無一物。
就連被子都沒有,光溜溜的一張床和一張凳子。
擺好床,李承乾躺在床上拿起一瓶養神丹倒出一顆便吞服了下去。
三株養魂草和一百瓶養神丹,每瓶養神丹里面都有二十顆。
這準備不可謂不充分。
吞下養神丹后,李承乾就放松了心神,很快就心神飄忽,睡了過去。
“法家司正,前來拜見梁國公!還望通報一聲。”
司正站在房府外,對守門小廝道。
司正一臉正氣,再加上法家的含義,倒也和名字相符,司法,正義。
還沒等守門小廝說道,房玄齡就從司正后面走了過來。
他剛剛從皇宮回來,走到家門口正好聽到了司正的話,心中又驚又喜。
“好好好!”
房玄齡大笑一聲,連道三聲好。
李承乾早就讓他留意法家了,可惜上門的都是一些小門小派,唯一有點名頭的也就是名家,名家和法家很像,但終究不是法家,法家沒出世,而他也一直沒找到。
反倒是找到一些騙子,打著法家的名頭行騙,甚至有幾個騙到了自己這里來。
結果顯而易見,這些騙子都被滅門了。
名家很像縱橫家,也像是法家,口才了得,不過更偏重于刑律,類似于狀師的范疇,似是而非說的就是這個,既不想縱橫家,也不像法家,但終究也是一大家,所以房玄齡倒也沒失望,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法家。
而現在法家的人終于上門了,他如何不喜?如何不驚?
“閣下,與我入府一敘如何?”
司正聞言,轉過頭一看,心中有些疑惑,但沒有表達出來,只是順著房玄齡的話點了點頭。
房玄齡雖然遇到了好幾個騙子,但他有預感,這一次絕不是騙子。
有些東西光是從一些細微之處就能看出來的。
比如司正,雖然穿著并不華貴,但看其眉宇之間有一股自信,這是那些江湖騙子所沒有的。
司正雖然不知道自己身后冒出來的人是誰,但能讓自己入府一敘的,比如不是普通人,而且很可能就是梁國公房玄齡,心中微微一想,自己入府百利而無一害,于是便開口道:“自無不可。”
自己本來就是來登記的,法家這些年因為儒家的打壓,一直都在一些小村子里隱世,消息傳播的慢,聽聞當今陛下欲要重啟諸子百家,法家的人都是欣喜,但由于消息來晚了,再加上路途遙遠,所以自己到現在才來。
聽到司正的話,房玄齡笑呵呵的走到他前面,給其帶路。
“見過老爺。”
守門小廝見到房玄齡嚇了一跳,連忙拜見。
“不必多禮。”
司正跟著房玄齡,聽到小廝的話,心中便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當即對房玄齡一拱手,開口:“法家當代家主司正,拜見梁國公。”
(查了好久...沒查到法家領頭人應該怎么稱呼...在書友群問了下,貌似沒有領頭人?那我還是自創一個吧。)
“家主?”
聽到司正的話,房玄齡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在他的認知里面,法家貌似沒有什么家主稱呼吧?
當即房玄齡也拋開了之前相信司正的想法,面露懷疑的打量著他。
司正見此,心中頓時就知道房玄齡是在懷疑他。
他也沒有多想,法家本就沒有什么家主,原本的法家沒有固定的領頭人的,誰為法家貢獻的最多,讓其余法家之人心悅誠服便是領頭人讓法家共尊。
比如秦朝李斯便是那一時代的領頭人,更是法家的代表人物,不過因為漢武帝獨尊儒術,讓魯儒崛起,結果幾百年來的打壓,法家殘存的人躲在一些小村子里,相互結親,早就融為了一家人。
雖然別人不知道法家的人藏在哪里,但法家自家的人知道啊。
所以久而久之,法家便有了家主,每一代的家主都在找機會讓法家重新出世,但儒家的打壓一直沒有消失,所以大多都是以失敗為告終的,
也就是李承乾準備重啟諸子百家,不然還不知道法家要被打壓到什么時候去呢。
不過李承乾雖然打算重啟諸子百家,但實際上對儒家還是有點介意的。
在他看來,漢朝之前的儒家才是真正的儒家,可以說除了魯儒之外毫無黑點,唯一的黑點就是魯儒,也就是孔夫子的后人。
儒家在秦始皇時期,甚至漢朝的時候就一直是兩個派系。
一個派系是讀論語春秋,嚴格按照孔夫子的意思辦事。
孔夫子可不是一個文弱書生,而是一個身高八尺,單挑無敵的存在,君子六藝在當時可不是說說的,說不過你就打你是很平常的事情,這個派系算是真正繼承了孔夫子的思想,雖然繼承的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