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姐姐踩我臉這話,橫行無忌一下沒反應過來,“啊?”
“不懂就算了,像你介種純情少女還系不要懂的好。看‘毛.線、中.文、網”大姐姐踩我臉笑嘻嘻的道,說完又補了一句,“要不是美女的話就交給你。”
橫行無忌眉頭微皺,心中有些不悅。
要是很難對付的boss,難道你還能置身事外做壁上觀?
收了錢還想不干活?
濃重的灰霧中,已有四道身影步出。
三男一女,男的都是一身勁裝短打,手提單刀,且都是相貌猙獰,眉發稀疏,光禿禿的腦袋上就幾根毛。
他們三個是唐三葬。
唐三葬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三人并稱,‘風光大葬’唐囂,‘生有所葬’唐兇,‘葬無可葬’唐張。
女子卻是截然不同,盤著高高的發髻,飾以鳳釵金鏈,一襲淡粉色紗衣裙裝,隱約能見內里的黛紅貼身小衣,露在外邊的肌膚也是如凝脂白玉,腰肢堪堪一握,裙子兩邊開叉還很高,能見雪白的大腿就白生生的露在外邊,沒有穿鞋子,就這么赤著雙足,腳踝上都系著一圈金鈴。
她雖是戴著與衣裳同色的面紗,但也能看出眉目如畫,美目流轉之間,顧盼生姿,著實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
在唐三葬三個丑惡的相貌襯托下,更顯得她美艷絕倫。
可她顯露的名號信息卻讓橫行無忌心中凝重了幾分,唐門四大毒手之一,唐濁,她手中拿著支瑩綠的玉質洞簫,應就是她的武器。
塵劍映雪第一次死亡就是喪在她手下,絕對是個強敵!
“看來都不是酒囊飯袋之流,值得我出手。”唐濁柔婉的輕笑道,她的聲線有幾分低沉,卻是富有磁性,平添了幾分慵懶勾人的意味。
在抖陰上,就有這樣煙嗓的妹子發唱歌的視頻,粉絲過百萬。
大姐姐踩我臉不禁吹了聲口哨,“平是平了點,但我中意啊!她交給我了!”
橫行無忌這會才反應過來他先前說的一條龍是什么意思,他說平自然是指女人的緊要部位了。
的確,唐濁那地方是一平如洗衣板,沒有一點起伏。
之前都沒發現,他有這么色瞇瞇的,自身容貌也不差,就沒見過他露出這番嘴臉。
啐了一口,“死色鬼!你就不能正經點?”
大姐姐踩我臉一怔,嘻嘻笑道,“不色哪里有后代,男人不好色那就肯定有問題!不賭不知時運高,不蒲不知身體好啊!”
說話間,唐濁四人已快到近前。
唐濁又復笑起,朝著大姐姐踩我臉道,“小弟弟你想做奴家的對手?那就如你所愿。”
“我弟弟其實不小的,可惜不能讓你親身體驗下。”
話音未落,大姐姐踩我臉雙掌就分別凝起了烈焰寒冰,身影一閃,沖了過去。
唐囂,唐兇,唐殘三個根本不去管他,拔刀出鞘,直撲橫行無忌與張道靈。
他們的刀刃上都閃著幽幽的藍光,顯然,是淬有劇毒。
橫行無忌揮掌直迎而上,掌影排山倒海般漫空拍出。
大姐姐踩我臉雙掌齊出,可轟出的冰火勁力還未擊中對手,唐濁已如鬼魅般繞往他身后。
“世上蠢人多的是,但最蠢莫過于像你這種不自量力,自討滅亡的莽夫,‘絕滅王’楚相玉的高足也不過如此,可惜了他對你一番栽培,今日你必定要喪命于此。”
大姐姐踩我臉只出了一招,她已是認出了他的師門來歷。
靠得近了些,真正的讓大姐姐踩我臉感覺到了什么叫吐氣如蘭,還沒貼到身前,都能聞到撲鼻而來的淡淡馨香。
可她是精于用毒的唐門中人,大姐姐踩我臉哪敢怠慢,急閉氣旋身連環幾掌閃電般拍出。
一貫喜歡唱歌助興此際也不敢唱了。
烈焰于空中熊熊燃燒,冰晶也是紛紛揚揚的飛舞,霧氣都為之凝結,可全落到了空處。
但,唐濁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就飄然而退。
我挑!大意了!
大姐姐踩我臉已覺手腳微有酸軟之感。
狀態欄上一串的debuff。
這還是有牛黃血竭丹的藥力護持,壓制住了劇烈的毒性,但免不了受到影響。
唐濁沒有立時進擊,抬手掩住小嘴媚笑了起來,“你閉氣也是沒用的,因為我們碧磷福地中人,每個人都有毒,身體有毒,心腸更毒,我的毒能從你周身毛孔滲入,只要被我接近過,你就已中了毒,還是兩種。”
“一種叫‘傀儡香’,能令你渾身脫力,任由擺布,另一種則叫‘活受罪’,會使你知覺盡失,就算被千刀萬剮,也絕不會因劇痛提早完蛋。”
“初次見面,就能聞及奴家香澤,你這短命種實在艷福不淺呢,呵呵呵呵。”
她說了好幾句話,大姐姐踩我臉都只是凝立原地,沒有進擊,定定的望著她。
唐濁笑容一斂,“在毒性徹底發作之前,你應還有出招之力,你是認命了,想就這么死在奴家手中?”
大姐姐踩我臉還是沒有答話,靜立不動。
橫行無忌卻是發急,唐濁明顯是在拖延時間,好讓他身上的毒發作,怎么他就是不拼死一搏?
真的是見了美女,就邁不動腿了?
“你精蟲上腦啊?上啊!”橫行無忌怒罵了一聲,想要援助也是有心無力。
唐囂,唐兇,唐張三人結起了個陣法,身影游移交錯,也不與橫行無忌硬拼,就是縱掠不休,狂劈猛斬。
張道靈只能仗著身法躲閃,橫行無忌要竭力護著他,只覺面對的仿佛是一名三頭六臂的高手,滿目都是刀影,抵御已是不易,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沖破陣勢,將他們擊殺。
要不是早服下了牛黃血竭丹,有藥力護持,他們三人刀上帶著的腥風,就足以讓橫行無忌與張道靈中毒倒地。
橫行無忌所學的‘亂七八糟臭小子神功’,雖與風亦飛大有淵源,得蕭秋水改良,不弱于原版的少武玄功,可對毒藥卻沒什么抗力。
要不是這樣的話,朱俠武也不會中了‘青青’那奇毒,就被毒得死去活來,靠溫老救治才撿回了條命。
“你不過來,奴家可要過去了。”唐濁柔媚的一笑,身形閃出,手中洞簫揚起,瞬即帶出了一陣悅耳無比,卻又如針似錐的蕭音。
她的蕭,不是用來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