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想帶著布萊克離開,但是攝魂怪們卻不愿意,它們再一次的聚攏了起來,哪怕是被斯內普“領域”中銀白色的霧氣腐蝕的“滋滋”作響,仍然是堅定不移的圍攏了過來,危急關頭,盧平放下了手里的魔杖,終止了漂浮咒的維持,漂浮在半空中的大黑狗“piaji”一下摔在了地上,緊接著盧平大喊一聲:“呼神護衛!”
一只銀白色的巨狼守護神從魔杖離冒了出來,它沖進了銀白色的霧氣領域之中,左右沖突,攝魂怪們被打得節節敗退,這大好的局面一直持續到斯內普掉以輕心的接近一只很是高大的攝魂怪之前,因為“領域”對于攝魂怪的強大克制,斯內普一直都在不停的走位,盡量的讓自身的“領域”籠罩更多的攝魂怪。
但是仍然是杯水車薪,在攝魂怪們下定了決心要殺死布萊克的情況下眾人又陷入了苦戰,哪怕是連斯內普都喚出了自己的牝鹿守護神之后依然被淹沒在了攝魂怪們的圍攻之中,
眼看著攝魂怪的圍攻就要把他們三人淹沒,這時候,鄧布利多眼看著不好,再一次的取出了魔杖:“呼神護衛!”
巨大的鳳凰守護神俯沖而至,瞬間驅散了圍攏起來的攝魂怪,然后,在不知名的人的指揮下,被驅散開的攝魂怪們搖搖擺擺著往看臺上的學生們走去,馬上,鄧布利多坐不住了,鳳凰守護神發出一聲長啼,翅膀一扇,打翻了兩個靠近了布萊克的攝魂怪,身形一展,往學生們的方向飛去,有了鳳凰守護神的守護,學生看臺是無虞了,但是布萊克這邊又陷入了危局,一時間,只能是靠著斯內普的“領域”和變成了狼人的盧平苦苦支撐,這時候甚至小天狼星布萊克還處在昏迷中,身形在雨中不停的輕輕抽搐著。
天空中,哈莉·波特一肘打開了馬爾福的糾纏,的小女孩駕駛著飛天掃帚對著北看臺俯沖而來!因為淋了雨變成女孩兒的哈莉看到了金飛賊!就在北看臺的上空!赫敏幫忙釋放了魔法的眼鏡幫了大忙!雖然腦海里不停的出現幻覺與幻聽,但是仍然強迫著自己壓低了掃帚,想要更快的向著金飛賊沖了過去:“快啊!加油啊!光輪!”她拼命哀求著手里的光輪2000,但是光輪200能讓她在暴風雨中維持穩定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還想要求更多就不太可能了,眼看著,盧平等人已經被攝魂怪們淹沒了身形,從上往下看,他們已經被攝魂怪抓住了身體,正在張開類似“嘴”的器官,就要“吻”上去!
突然,一個撐著黑色油傘,白發蒼蒼的老人出現在了盧平等人的面前:“真是麻煩,時隔五十年又要做這樣無聊的事情。”
格林德沃看了看猙獰的想要繼續圍攏過來的攝魂怪們,收起了雨傘,從中抽出一根魔杖,朗聲的說:“阿不思!記得幫我對魔法部的蠢貨們解釋,這個是不是在備案上的魔法,可不是黑魔法!”
場中,所有已經擁有了“領域”和“意志”的人都察覺到了,那一瞬間,從格林德沃身上張開的巨大“領域”:“一百英尺?不!不只,兩百英尺?不對!是三百英尺!”
三百英尺的巨大“領域”瞬間張開,就連天空中不斷撒下的雨滴似乎都在為此而驚嘆,空氣中,明顯的出現了一個三百英尺的巨大球形雨幕,而后,無窮無盡的銀白色光輝照亮了這個“領域”,這是格林德沃的“守護神”,已經超脫了實體守護神的境界,將之完全化成了光輝,這光輝如此的璀璨奪目,仿佛無數把利劍刺穿了被“領域”籠罩的攝魂怪們,發出了一陣哀嚎,幾乎是同時,一百多頭攝魂怪就煙消云散了。
足以造成一場巨大災難的攝魂怪們在這位初代黑魔王的手下,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就被完全的覆滅了,而這場表演秀的結束,也帶來了比賽的結束,也正是這時候,波利茲才把自己的目光從天空中收了回來,剛才赫敏抱怨說雨太大了根本就看不清場上的情況,波利茲就開始用自己的“意志”去投送到天穹上,試圖撕開陰云,讓暴風雨退去,但是很難,真的很難,這場雨不是普通的雨,是攜帶著巨大風暴的暴風雨,過于濃郁的風瑪納干擾了波利茲的力量,讓他不能像撕開普通云層那樣的撕開天空中的雨云,耗費了幾乎半個小時的時間,再通過《風相論》中所說的,先通過大氣的運動規律,把暴風送進了萬米以上的高空,排除了巨大風暴的干擾之后,波利茲終于成功的用自己的“意志”去撕開了天空中的雨云,于是,就在這一刻,風停雨歇,金色的陽光灑了下來,一個黑頭發綠眼睛的小女孩手里高高的舉著一個同樣金燦燦的東西,站在了北看臺的最高處!
“贏了!我們贏了!”
在陽光撒下來,照在哈莉·波特揚起的小臉兒上的時候,格蘭芬多的學生們發出了火山爆發一樣的歡呼聲。
這一刻,沒有人注意到波利茲撕開了暴風雨,也沒有人注意到格林德沃仿佛神跡的一次施法,更沒有人注意到剛才在一片天昏地暗之中發生的生死之戰。
人們只知道,暴風雨停了,格蘭芬多勝利了,哈莉·波特抓住了金飛賊,結束了這場比賽!
直到格林德沃帶著斯內普和盧平還有一條狗重新坐回教授席的時候,人們才發現剛才好像發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呢?哦!對了!攝魂怪!攝魂怪沒有出現!
那些已經準備好了在攝魂怪出現的時候就出手一展英姿的學生們發現了:“預言里不是說會出現攝魂怪嗎?有人剛才看見攝魂怪了嗎?”
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周圍都黑乎乎的,連比賽都看不清,怎么可能能看得見攝魂怪呢?”
而那些看到了這一切的人則是一個個笑而不語:“也許只是預言被改變了吧?”
暴風雨停了,比賽結束了,格蘭芬多獲勝,鄧布利多從教授看臺上走了下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