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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走后,鄧布利多一個人留在校長室里。
默然不語,靜靜地翻著手里的“預言”。
這些“預言”是今天早上由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親自送來的,福吉已經完全六神無主了。
他現在誰都不信任,除了他自己,這恐怖的未來對于福吉來說真的是太恐怖了。
“死了,都死了,鄧布利多,格林德沃,連你們都死了!我該怎么辦?”
當時的康奈利·福臉色煞白,見到鄧布利多之后就是一個猛撲。
抱住鄧布利多的肩膀,驚慌失措的說道:“阿不思我該怎么辦?我現在根本就信不過他們,如果事情我不看著他們做就不放心!我快要瘋了!”
說完了這些之后,康奈利·福吉丟下了東西就急匆匆的走了,他要去魔法部,盯著其他人的工作,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得安心一點。
當時的鄧布利多正在看關于哈利和赫敏在向城堡里的學生們分發徽章,拉人進入一個叫《守望者》的組織的事情報告,不得不說,這件事引起了鄧布利多的警惕,上一個在霍格沃茨這樣拉幫結派的人還是伏地魔湯姆·里德爾。
鄧布利多在考慮要如何應對這件事,對于那個《守望者》的組織者波利茲·西昂這個學生應該是個什么態度?是正確的引導還是強行的取締?康奈利·福吉的到來解決了這個問題:“守護我們能夠看到的一切美好嗎?聽上去不是個那么極端的組織,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英雄!”
“希望你能堅守自己的初心吧!你說是嗎?格林?”
直到喊出了名字,鄧布利多才恍過神來:“我都忘了,蓋勒特已經回到紐蒙迦特了。”
最近的形式太過緊迫,壓得鄧布利多都有點覺得喘不過來氣了,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是想要一個值得依靠的幫手,沒有人比格林德沃更合適的了,所以,哪怕是已經強迫自己再次忘記了蓋勒特,鄧布利多依然會在不留神之際以為他還在身邊。
格林德沃的死亡“預言”也成了點燃鄧布利多壓抑著的情緒的導火索,面對自己的死亡“預言”,鄧布利多可以非常坦然的去面對,甚至可以拿這個事兒去打趣斯內普教授:“西弗勒斯,等你殺死我的時候動作一定要干脆點,不要讓我太痛苦,拜托了。”
但是面對格林德沃的死亡“預言”鄧布利多卻繃不住了:“格林…!”
思念像洶涌的潮水一樣沖擊著名為“理智”的堤壩,往常堅不可摧的堤壩在抵擋了一下之后就非常干凈利落的崩潰了,對于格林德沃的思念開始在鄧布利多的心頭肆虐:“我要去找他!我要見到他!我要帶他離開紐蒙迦特!不惜一切代價!”
但是,在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之前,鄧布利多的理智依然拉住了他:“不!我不能這樣做,這樣是不對的。”
兩股截然不同的想法在他的心頭天人交戰,濃濃的悲傷淹沒了一切,最偉大的白巫師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蜷縮了起來,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膝蓋,任憑悲傷和痛苦在心頭肆虐。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涕淚橫流,校長室里,歷代校長的畫像都別過了頭,不去看鄧布利多這幅狼狽的樣子,只有架子上的鳳凰福克斯,輕輕的落在了他的身邊,用自己寬大溫暖的翅膀蓋住了鄧布利多的身體,良久,終于從痛苦中掙扎出來的鄧布利多醒過了神:“謝謝你,福克斯,我已經沒事了,我想明白了,我還有時間,預言是1997年的事情,現在只是1993年,我還有時間!格林,等著我!”
雖然克制住了想要迫不及待的肯定格林德沃的心情,但是對于自己愛人的思念卻是無法抑制的,遵循著本心,鄧布利多出了校長室,往城堡里走去,之前的時候格林德沃在霍格沃茨有專門的起居室,這些是給在附近沒有房子的教授們準備的,除了米勒娃·麥格,霍格沃茨的教授們大多都住在這里,反正霍格沃茨的空房間很多,格林德沃的房間在一樓,夜晚的房間里沒有點燈,所以一片漆黑,鄧布利多豎起一根手指,發光咒的光照亮了房間,格林德沃的房間里非常的簡單,一張木板床,一床純白色的絲綿被,沒有任何的花紋,裝飾,墻邊一張書桌,這里依然保留著格林德沃離開之前的樣子。
桌子上面擺著墨水瓶,羽毛筆還有一摞摞的羊皮紙,還有桌子上放著的一口小皮箱,是那個格林德沃從不離身的小皮箱:“哦?格林的箱子?他沒有帶走嗎?”
這口箱子當然引起了鄧布利多的注意力,畢竟之前的時候,格林德沃可以說是時刻箱不離手,這不得不讓鄧布利多產生了一絲好奇:“這里面隱藏了格林的什么秘密嗎?”
伸手拎過來,入手感覺還挺重的,鄧布利多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上,陷入了猶豫:“我是應該把它還給格林?還是應該打開瞧瞧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這是格林德沃隨身攜帶的箱子,里面肯定隱藏了他的秘密,鄧布利多出于好奇心和責任感,還是選擇了伸手摸向了箱子:“打開看看里面是什么,到時候我再向格林道歉。”
箱子上有八位的密碼鎖,鄧布利多分辨了一下試探著輸入了格林德沃的生日,不對,“圣徒”組建的日子?不對,總不會是他被關進紐蒙迦特的日子吧?果然不對,鄧布利多的手顫抖了,他輸入了自己的生日,“咔噠”一聲,箱子打開了,同時,因為多次輸入錯誤,里面的機關也被激活了,箱子里的“無痕伸展咒”瞬間崩潰里面的幾萬張紙爆發性的從箱子里飛了出來,然后在箱子里的機關作用下,被空間亂流快速的銷毀著,鄧布利多豁然張開了自己的領域,三更半夜,一道龐大的“領域”籠罩了整個霍格沃茨,幾乎所有領悟了“意志”
的巫師都感受到了這強大的力量,而在格林德沃的房間里,卻是鄧布利多惡狠狠的看向了箱子里的空間亂流,在他強大的“意志”作用下“變形術”發揮出了仿佛神跡的效果,因為魔紋崩潰導致的空間亂流被強行的制止了,不僅如此,連它已經吞噬,銷毀了的紙張都被強行扭轉了結局,復原了。
這時候,鄧布利多看清楚了箱子里的東西是什么,是信,幾萬封信:“嗯!格林給什么人的信嗎?是給圣徒們的?”
這些信有的都已經卷邊發黃了,看上去是已經很久了,鄧布利多隨手抓了一張發黃的信,一張嶄新的信,一張有些皺褶的信,打開信件,看了起來,這一封是發黃的信件:1945年11月,鄧布利多一驚:“五十年前的信!”
抽出里面同樣泛黃的信紙,鄧布利多看了起來:“被關進塔里已經一個月了,逐漸適應了在這里的生活,哪怕是沒有吃的也沒有喝的,這里倒是個苦修的好地方,但是我仍然忘不了你,阿不思,每天晚上我都在想著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明白,我還愛著你,阿不思,哪怕是你無情的把我丟在了這里,我依然在愛著你。”
鄧布利多心頭劇震,小心翼翼的把這封信又裝了回去,放在桌子上,不敢再去看一眼,就像是害怕被蟄到一樣。
雙手顫抖著打開了第二封:1955年11月:已經十年了,一切都已經成了習慣,我習慣了這片白樹林,習慣了用變形術來填飽肚子,也習慣了每周給你一封情書,阿不思,我還愛著你,哪怕是十年過去了,我依然愛著你,它像跗骨之蛆,又像是灑在我心頭的毒藥,即使是我停止了呼吸,我也不會停止愛你。
鄧布利多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渾身都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他看著屋子里撒的到處都是的信件:“這些?這些都是格林給我的情書?”
48年,每周一封情書,鄧布利多一封一封的清點,確實是整整2496封情書,這48年來,每周格林德沃都會給鄧布利多寫一封情書,傾訴對他的愛意,但是卻要把它們都藏在箱子里,埋在自己的心底,永遠都不肯說出來。
鄧布利多不知不覺間已經滿臉淚水,嗓子早已變得哽咽沙啞,呼吸之時感覺自己一陣陣的心痛:“可是為什么格林會對我說我們之間不適合?”
抱著這樣的想法,鄧布利多拆開了那封嶄新的情書:1993年11月:“阿不思,你總算是來接我出來了,五十年了,除了我對你的愛依舊不變之外,一切都已經變了,你已經是最偉大的白巫師了,你對我的求婚我拒絕了,因為我愛的不是白巫師阿不思,我愛的人不是現在的你,等你什么時候能夠拜托你現在的身份的時候再來吧!我向你保證,五十年來,我沒有一刻停止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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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霍格沃茨的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