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
方毅、伯蘭二人隨意坐著。
羅峰、洪、姬藍登三人站在一個角落內。
姬長央、姬藍登等一群姬家成員站在另一個角落。
整個酒店內,就只剩下這些人。
甚至,以酒店為中心,周圍數萬米范圍內,所有的人都被清理了出去,這一片區域,就只這些人。
外邊,金羽侯三人親自率領宇宙軍隊,在周圍拉起數萬米的警戒線。
“金羽,你運氣真好,敢靈魂威懾方毅大人,我都準備要替你收尸了,沒想到你竟然活了下來。”紫電侯輕輕笑著,故作輕松。
“是方毅大人仁慈。”金羽侯后怕不已,差點,差點,先前金羽侯自己都以為自己要死了。甚至在虛擬宇宙內,金羽侯連遺書都寫好,后事都安排好了。
“就是可惜了銀雪侯。”黑湮侯輕輕開口,“看方毅大人的樣子,似乎是不會放過那姬天藏了。”
“這可不一定。”紫電侯幽幽道:“我剛查了包間內,跟羅監察特使、方毅大人在一起的另兩人身份,那白衣男子的身份保密級別極高,我只查到名字叫做伯蘭,另一個男子的身份很容易查,我查到了,叫做洪,我還查到,洪在跟姬家的姬青交往。這次事情的起因,就是那姬青的父親,姬藍登引起的。”
“其實方毅大人與那洪的關系也未必就真非常好,是那姬藍登實在蠢貨,姬藍登竟然直接派人砸了包間的門,方毅大人與羅監察特使可都是年少成名,近二百年都未曾回來的,如今衣錦返鄉,正是風光無限時候,結果卻在昔日故人面前被人給掃了顏面,怎能不怒?”
“但是羅監察特使與洪的關系好啊,就看羅監察特使與方毅大人的關系怎樣了,如果羅監察特使的關系,與方毅大人的關系非常近的話,姬天藏或許能壞事變好事也不一定,方毅大人何等天之驕子?那是未來有望成我人類族群真正掌權階層的,能與方毅大人扯上一點半點關系,噴噴,受用無窮啊!”
“別聊了,銀雪侯來了。”
“銀雪。”金羽侯三人都打招呼。
從遠處天邊,飛來一道鬢角銀發飄舞的銀袍男子。
銀雪侯看到金羽侯三人,身形落了下來,“金羽侯,事情經過我都已經知道了,多謝了。”銀雪侯說的是金羽侯為幫自己麾下封王不朽,結果卻得罪了方毅,差點被殺的事情。
“唉,我也沒幫到你什么。”金羽侯搖搖頭,“進去吧,方毅大人還等著你呢。”
銀雪侯臉上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不管怎樣,這次,都是我姬家連累你了,這次如果我能活著,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去了。”隨即,銀雪侯大踏步往酒樓內走去。
“姬天藏拜見方毅大人,見過羅監察特使、伯蘭殿下。”包間內,姬藍登沒有看自己家族的族人,也沒有看洪,徑直分別向方毅、羅峰、伯蘭各行了一禮。
洪呼吸急促。
羅峰眼睛微米。
來了!
正主來了!
就是他,阻攔了洪和姬青。
方毅跟伯蘭,也在好奇地打量著銀雪侯。
銀雪侯也在打量著方毅跟伯蘭,內心中忐忑無比。
方毅、伯蘭、羅峰,三人中,羅峰是虛擬宇宙公司乾巫分部的監察特使,身份最高。
可是銀雪侯最不在意的,其實也是羅峰。
那羅峰本人,不過一個域主九階的小子罷了,雖然是宇宙中巔峰絕世天才,一成不朽,就是不朽中的絕強存在,可是不朽之路哪是這么容易成的?說不定將來哪天就隕落掉了。
而方毅跟伯蘭,這兩人則不同了。
這兩人,是整個人類族群最妖孽級的天才,先不說人類族群高層根本不可能讓他們隕落,單說他們倆的本身戰力就已經非常強了,強到,銀雪侯不敢造次。
“銀雪侯,姬天藏。”方毅打量了一翻銀雪侯,微微搖頭道:“修行億萬載隨意,依舊只是封侯,天賦不行,洪與姬青戀愛,你瞧不上洪,眼光同樣不行。”
羅峰臉上表情一喜。
洪臉色神情略微緊張。
伯蘭臉色饒有興趣。
方毅這是要談正事了?
銀雪侯表情略微一僵,“方毅殿下,您,是要插手青青與洪的事情嗎?”
“也對,也不對。”方毅頭一點,“我跟羅峰是生死之交,洪跟羅峰又是生死兄弟,我本身跟洪的關系也不錯,于情于理,我都該幫幫洪,可是,我個人認為,這件事情洪他自己有能力解決,我找你,純粹就是想算算我倆之間的賬,事情經過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現在,我震怒,怎么算?”
“而且。”方毅深深看了銀雪侯一眼,“我本來還以為是你擋在洪與姬青之間,但我看到你本人,透過你心靈便明白了,擋在洪與姬青中間的,應該是另有其人吧?”
羅峰、洪二人都瞪大眼睛。
“看到我就明白了?”銀雪侯一愣,隨后點頭道:“殿下目光如炬,不錯,阻攔洪與青青的,確實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那人我個人認為,洪他應該是解決不了困難的,至于如何平息殿下的憤怒,在下任由殿下處置。”
“呵呵,天大地大,理字最大,什么是理?拳頭就是理,這世界就沒有理講不通的困難,講道理不行,那就揮拳,一拳不行,那就兩拳,兩拳不行,那就是拳頭不夠硬,沒道理可講。”方毅擺擺手,“行了,我非是弒殺之人,你對我禮貌,我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你將姬青與洪的事情告訴我,我們間的事情,就這么清了吧!”
“多想殿下寬宏大量,殿下既然問起,在下自當知無不言。”銀雪侯開口道:“是姬青的老師,幻靈王。”
“幻靈王?”方毅意識快速進入虛擬宇宙內,利用權限查到了幻靈王的資料,頓時呵呵一笑,“不錯的人物,精通幻術一道,封王級不朽的靈魂奴隸就有兩位,洪跟她...唔,確實沒得道理可講,她自己曾經被情所傷,就不許徒弟們談戀愛了?行了,事情我知道了,洪跟她講不清道理,我會去跟她聊聊的,你帶著你姬家的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