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倒美!”方毅翻了個白眼,直接一翻手就將全部渾源沙收了起來,“身份實力姑且不談,本座的財力,夠格看著截槍頭了吧?”
“這......”那混沌境的傀儡又猶豫了。
雖說南云圣城是整個南云國最大的城池,而且又有南云國主坐鎮,安全得很,根本不會有宇宙神敢搶。
可那指的是一般宇宙神。
要是究極境的存在不要面皮呢?
能夠擁有渾源沙的存在,由不得這混沌境的傀儡不小心。
方毅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周圍時空也變得冰冷,“你樊氏的規矩,要看寶物,要么身份,地位足夠,要么財力足夠,如今本座財力足夠了,要是說本座要身份沒身份,要實力沒實力,又買不起,你不給本座看,那本座也就認了,如今本座展示了財力,你卻猶猶豫豫,樊氏,莫非認為本座好欺么?”
“不,當然不是。”混沌境傀儡立即道:“尊敬的客人,您誤會了,我這就取這槍頭出來。”
“哼。”方毅冷哼一聲。看得東伯雪鷹陣陣驚嘆。
“請稍等。”混沌境傀儡操作著陣法,只見保護住那截槍頭的層層陣法一層層消失,片刻后,整截槍頭就暴露了出來。
混沌境傀儡雙手捧著槍頭,微笑道:“尊敬的客人,您請看。”
“看吧!”方毅看向東伯雪鷹。
“謝前輩。”東伯雪鷹心情激蕩,雙手接過那槍頭,緊跟著就閉上了眼睛,意識參入其中。
“厲害。”兩個時辰后,東伯雪鷹略帶惋惜不舍地睜開了雙眼,“多謝這位前輩了。”
“哈哈,小事。”方毅很滿意東伯雪鷹的態度,隨即看向那名混沌境的傀儡,“行了,把這槍頭收起來吧。”
“是。”那混沌境的傀儡微微點頭。
片刻后,一層層禁制再度浮現,很快就將那截槍頭全部籠罩。
方毅沒再看那東伯雪鷹,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了這家樊氏的店鋪。
第二天,東伯雪鷹就離開了南云圣城,回到了火烈城,應山氏的老祖應山老母卻知道了這里發生的一切,一邊疑惑方毅的身份,暗中展開調查,一邊一咬牙,替東伯雪鷹買下了這截槍頭。
應山老母一次性拿出數億宇宙晶,也是咬牙了,可卻還是很開心的。
因為應山氏難得出了一個驚艷無比的子弟,東伯雪鷹這等絕世天賦,若是培養起來,整個應山氏都能更上一層樓。
應山老母開心了,東伯雪鷹卻震驚了。
雙手捧著那截槍頭,東伯雪鷹心情復雜得很。
雖然投胎轉世到了界心大陸,可再世為人的東伯雪鷹,內心中卻依舊牽掛著混沌虛空中的妻子,兒子們,在東伯雪鷹心中,混沌虛空才是自己的根,他把自己塑造成絕世天才的形象,也只不過是想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好盡快成宇宙神,返回自己的家鄉。
可此刻......
當應山老母把這截槍頭送到東伯雪鷹手上時,東伯雪鷹卻是真的感動了。
在東伯雪鷹看來,應山老母是無可爭議的混沌境十層戰力,能夠力敵宇宙神的存在,更有南云國主的庇護,根本就沒想過東伯雪鷹將來能夠幫到他。
畢竟,東伯雪鷹所展露出來的潛力,能夠成元神宮九層實力就很逆天了,至于混沌境十層,乃至是宇宙神?太難了,水中月,鏡中花一般。
沒想過東伯雪鷹能夠幫到自己,卻為東伯雪鷹付出巨大,僅僅只因為東伯雪鷹是應山氏的血脈,血脈的羈絆,整個家族的關愛,東伯雪鷹瞬間就感動了,認同了自己是應山家族子弟的身份。
得到了這截槍頭后,東伯雪鷹將搶頭與槍桿合成了完整的赤云魔槍。
獲得了完整的赤云魔槍后,東伯雪鷹激動地開始閉關參悟。
這一次參悟,及其漫長。
在參悟中,東伯雪鷹突破成了混沌境。
但是,東伯雪鷹并沒有公布,依舊在閉關,這一閉關,就是十五億年,如果不出意外,東伯雪鷹還會繼續閉關數十億年,但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大事。
黑魔四國的旁白,有一座黑魔大澤。
黑魔大澤本身之廣闊,就不亞于黑魔四國中的任一一國。
其中更生存這魔頭無數。
論實力之強,黑魔四國更是幾乎能夠媲美整個黑魔四國相加,結算是界心大陸上的六大古國,都很難以鏟除掉這股巨大的毒瘤。
在東伯雪鷹閉關十萬億年時候,黑魔大澤深處的一座恢弘宮殿內,一名臉色病態蒼白的青袍男子坐在王座之上,在王座周圍,都有這龐大蜿蜒的巨大血色虛影,那龐大的血色虛影幾乎占據了小半個殿堂,恐怖的氣息在整個大殿內蔓延。
在那病態男子下方,還作者兩道身影,再下方,還站著密密麻麻數十道身影。
“按照規矩,這一次血祭的地方,該是南云國了。”病態男子一開口,就有大恐怖,各種惡魔咆哮,鬼哭狼嚎,“血祭是誰都無法阻攔的,必須讓整個黑魔四國明白,在黑魔四國說了算的,是我黑魔大澤!”
“像火炤國,我們就經常去屠戮,輕易覆滅其一座座城池,南云國主與我們交好,偶爾才動手一次,已經算是很給南云國主臉面了,我們這一次動手,要做得漂亮些。”病態男子吩咐道。
“三位教主!”在火烈神內方毅曾見過的那名白衣魔主上前一步,恭敬道:“南云國主威名赫赫,我們就算要血祭,我覺得屠殺一座小城就行了,若是大城,恐怕南云魔主也會發瘋,屬性覺得,火烈城就不錯,這火烈城不僅有火烈侯與南云圣宗在內兩名混沌境巨頭,還誕生了一個頗為了得的天才,將來恐怖有望封王,滅掉這座有絕世天才誕生的小城,也算震懾住南云國,讓整個南云國知曉我黑魔大澤威名,又不至于惹得南云國主發瘋!”
“我沒意見。”病態男子低沉聲音道:“三弟,這次血跡是你主持,你覺得呢?”
坐在病態男子右邊的那名男子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