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么時候出現的，你為何讓梅洛天庭獨自抗下所有？！”
姜逸盯著凱莎，尋求一個答案，剛剛看到太多東西了。
形體戰爭中三角體的王，以及那些虛空戰士，甚至是虛空引擎的痕跡。
如果是卡爾引領的這個時代出現這些東西，那么姜逸并不會覺得奇怪，畢竟這個時代是虛空降臨的時代。
然而，他剛剛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一場不知道是多少萬年前的戰爭回放，就已經出現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遠遠超出了姜逸對超神學院世界的理解。
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畢竟超神宇宙中存在著那些處于虛空狀態的文明。
就是孫悟空，烈陽天道計劃，這些都與虛空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要知道它們的存在也都有好幾千年，上萬年。
所以現在，凱莎早就與虛空對上就變得可以理解了。
只是令姜逸迷惑的就是，凱莎既然已經率領真正的梅洛天庭與虛空作戰，為何又極力否定涼冰。
從而令姐妹分道揚鑣呢？
“我知道你的想法，其實起初我并不知道他們就是虛空，就像萬年前你的突然出現一般。
我與鶴熙都未給你的存在下過定義，甚至是證明你存在的方法都沒有。”
“一直到卡爾發現了虛空質，有了虛空這個概念，我與鶴熙才定義了次生物世界，一個未知的世界。”
凱莎聲音不急不緩，就像一個局外人在陳述一樁塵封已久的故事，然而，故事的主角其實就是她。
“在這個未知的世界的規則里，推導不出一個智慧開發度達到65的文明存在，那怕是窮盡已知宇宙所有能都無法供養這樣的文明生存。
死亡的恐懼感襲來，這就是涼冰與卡爾所說的終極恐懼，然而我與鶴熙并不懼怕死亡。”
生命有生有死，方可行正義秩序。
有信仰的生命是可敬的，也是可怕的，極端造就了凱莎、鶴熙，也同樣造就了涼冰、卡爾。
“所以以主生物世界為主導的次生物世界理論成為了你們的堅持，而這些虛空戰士就成為了你們的敵人。”
順著凱莎的話，姜逸理解了她的想法，簡單的說別看凱莎鑄就的正義秩序是在守護安寧。
但她是一位真正的戰士，敢于揮劍而戰！
“是的，虛空是我們的敵人，它想湮滅一切，讓我們去死，這是絕對不允許的！生命有生有死，但絕不能被剝奪！”
凱莎的聲音擲地有聲，充滿威嚴，這是她踐行一生鎖堅持的信仰。
“虛空是敵人，那么，我是不是你的敵人呢？”
姜逸淡淡的聲音，驀然將話題引到了一個敏感的位置，虛無的空氣倏忽充滿了一個緊張感。
凱莎也再度轉過身來，直面姜逸，她那美麗恬靜的面孔沒有表露出任何心思，那雙浩瀚深邃的眼眸更是看不到任何信息。
“虛空，是一種狀態，卡爾舍棄了身體，舍棄，甚至在丟失情感，想達到虛空狀態。
而你，從沒有感情的虛空神靈，卻一步步的有了主生物世界的情感，你覺得你自己是我的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