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這邊,放這邊。”
到了別墅里,由那兩個小弟抬著宋雨晨進了房間。然后在寇南書的指示下,將她放到了床上。
這別墅里的床,確實是又大又軟。
宋雨晨一點反應也沒有,渾身軟綿綿的。
“行了,放這就行,我們走吧。”寇南書見人送到了,任務就完成了,他們也該功成身退了。
那兩個小弟卻忽然說道“南哥,你藥是不是下重了點,她怎么完沒知覺了?”
寇南書卻似很有經驗一樣“之前下的份量一個小時之內是不可能醒來的,放心吧,沒事的。貴客馬上就要到了,我們該走了。”
“別啊,南哥,就這么走了,不就可惜了嗎?”兩個小弟的眼中散發著濃濃的垂涎之色。
寇南書一笑“你還想怎么著?貴客還沒深入了解,你們兩就想捷足先登?”
“就算不深入了解,那也容我摸兩把,過過癮也好啊。”一小弟賊眉鼠眼地說。
“對,別說摸兩把,就算是親兩口,先解解饞也不錯啊。”另一個小弟附和著,嘿嘿直笑。
寇南書聽得眉頭挑了挑,經他們這一提醒,他似乎也來了興趣“也對啊,雖然不能深入了解一下,但摸一摸還是完可以的。來來來,我先來。”
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先過過癮,的確是好的。
那兩個小弟聽他這么說,頓時笑容更加猥瑣,嘿嘿嘿地圍了上去,搓了搓手,排隊等候。
卻也就在寇南書走到床邊,準備伸手摸下去的時候,忽然嘭地一聲,一塊石頭砸爛了這別墅大樓的櫥窗玻璃。
稀里嘩啦的聲音,砰然一響。
緊接著,還有一系列嘭嘭嘭的聲音傳來。
一小弟仔細聽了聽,感覺好像是車被砸了。
“什么情況?”寇南書皺起眉頭。
誰在這個時候跑出來大煞風景?
“難道貴客來了?”一小弟猜。
“貴客你個鬼,貴客是承哥親自帶過來的,承哥會砸自己家?”寇南書罵了一句,然后對他們兩個指使道“下去看看。”
“好!”
兩個小弟準備下樓,卻還沒出門,就被一道身影給堵在了二樓臥室門口。
在他們面前出現的這個人,很年輕,應該還是個學生,頂多也就十的樣子。
也因他們兩個是跟著寇南書做事的,所以一見到這人,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這不就是陳記餐館那姓陳的小子么?
他怎么跑這來了?
兩小弟心中驚疑,卻也沒多話,只立刻地向寇南書喊了一聲。
寇南書聽到他們一喊,也這才回過了頭來。
陳靖這會兒,既沒蒙面,也沒偽裝,是直接就出現的。
寇南書一看到他,就認了出來,這不就是在君尚酒店門口玩漂移的那個小子么?
‘不對,除此之外,我怎么感覺還有點別的眼熟?’
之前在君尚酒店門口,他因為接了個煩心的電話,也就沒仔細看這小子。
現在又多看了幾眼,他這也才猛然想起,這小子不就是那個把張敬東送進牢房的那個姓陳的嗎?
寇南書雖然是知道他的家庭情況,但并沒真正面對面見過他,只看過小弟拍到的照片,所以印象不太深。
相比之下,他的小弟曾偷偷去陳記餐館附近打探過,比他要更熟一些。
這會兒他認出了這小子真正身份后,他也是感覺有點怪異了“居然是你,你他媽跑這來,這是主動找死?”
說完,他立刻就對那兩小弟使了個“做掉”的眼色。
那兩個小弟點了下頭,很會意地就同時出手朝陳靖抓了去。
雖然寇南書不知道這小子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之前在君尚酒店門口他們有碰過面,所以想來,這小子搞不好是跟蹤過來的。
至于為什么要跟蹤過來,寇南書也懶得想了。沈萬承本就下過任務要除掉這小子的,但是派出去動手的人,卻一而再的失敗了。
寇南書也本以為如果自己真的東窗事發,要跑路東南亞,那也就沒機會干掉這小子了。
可現在倒好,這小子好死不死,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還傻不愣登的,跟到這西郊別墅來了。
這個地方,偏僻安靜,把他做掉之后,隨便找個地方埋了,鬼都不會知道。
那兩個出手的小弟這會兒一撲上去就抓住了陳靖的手臂,想將他先制住,然后再處理。
可是陳靖卻雙臂突然反震一下,竟然蠻橫地就從他們兩人手里掙脫了出來。
同時,陳靖一跳而起,雙腿同時踢出
,踹在了這兩人的肚子上。
將這兩人踢翻了四五米,撞在了對面的墻壁上。
隨后陳靖一步步走過來,指著眼鏡男“你就是寇南書吧?”
眼鏡男本認為陳靖是來送死的,可是當看到這一幕,他的臉色也不由地有點變化了起來。
“昨晚讓人去我家放火的,是你吧?”陳靖又道。
眼鏡男沒答話。
“今天讓人開車撞我的,也是你吧?”見他不回答,陳靖也不需要他回答。
然后又指著床上的宋雨晨,“綁架雨晨姐,還是你。”
“你不需要回答,我也都知道,這些事情的背后主謀都是沈萬承,對吧?但你也是主要執行者,所以也脫不了干系,昨晚有人放火,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我一家人可能都被燒死了。而今天中午我放學回家,如果不是我反應快,我也已經被車撞死了。你們要害人的時候,心還真狠啊。”
陳靖走到了眼鏡男的面前,也突然之間就踢出了一腳。
踹在了眼鏡男兩條腿的中間。
眼鏡男寇南書擅長動腦子害人,武力方面可不是他的擅長。
這一腳踢了過來,他慌張無措,無法躲避,只猛然感覺到下面一痛。
然后他整個人就蜷縮了起來,趴在了地上,嘴里陣陣抽著冷氣,在地上滾來滾去。
那兩個之前被踢飛的小弟這會兒也爬了起來,不自量力地掏出家伙就又撲了過來。
陳靖卻從旁邊抓起一個花瓶,一沖過去對著他們倆的腦袋一人來了一下,當場敲懵在地。
“其實我一直都很善良,但我現在也真的知道了,不能對所有的人都善良。對你們這種人,你們怎么樣對我,那我就怎么樣對你們。”
陳靖狠著臉,抽出一條床單來,擰成繩子,就將他們三個強行捆在了一起。
然后他跑下了樓去,之前他上樓的時候,看到一樓的車庫邊放著幾桶汽油。這會兒他都拎了上來,打開蓋子后,就往那三個人身上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