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我還有更下流的!
陳靖忽然想起一個東西,然后又跳進了一旁的草叢,再次出來后,只見手中拿著兩包辣椒粉(商標邊寫著變態辣)。
包裝一拆開,他就將那辣椒粉往撼山鐵爪上面抹。
張立常:“……”
張立集:“……”
“再來,讓你們試試這個更變態的。”
陳靖哈哈大笑,憑借過人的速度,總能追上他們,連續猛戳。
張立常和張立集也有反擊,可陳靖身上穿著板甲,此外也有庚金白虎印護體,同樣硬邦邦的。
所以,他們在輕易之間,也傷不了陳靖。
反而陳靖拼著受他們一兩下,將那抹了變態辣椒粉的撼山鐵爪,已經分別將他們的股部捅了兩三下了。
“嘶”
“嘶”
那感覺,又痛又辣。
‘……難受!’
張立集和張立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讀出了一種一言難盡的滋味。
‘隱龍齋何時出了個這樣的人物?’
‘端的是下流無恥。’
無奈,兩人只得夾緊雙腿,趕緊跳開。
而陳靖將他們這一逼退,也不追了。他的目的已然達到,哈哈大笑兩聲,便是甩手就走。
張立常和張立集見他跑了,兩人想追又不敢追,一感受到股部的火辣辣,二人思前想后,都默默決定,算了,這種下流胚,別追了。
只要攔住那個女的和蒙建中就行。
畢竟他們這次本來決定好就是要逮住蒙建中和那個女孩的,至于這個下流胚,只是個突發的意外而已。
走了就走了吧。
可就在他們要放棄追上去的時候,后方忽然有個聲音喊道:“立常、立集,給我攔住那個人,別讓他跑了。”
張立常和張立集循聲望去,喊話的人是剛剛往這邊跑來的張立禮。
“三哥!”
三哥既然喊了話,那他們就不能不追了。
卻再說那女孩,其實剛剛陳靖跟他們兩交手的時候,那女孩就已然偷偷跑去一邊了。
等到陳靖跑了之后,她這會兒也正打算跟著一起溜。
張立常和張立集再次對視一眼,兩人對于追陳靖,那都是心有膈應。
但是追那女孩,倒是可以接受的。
便合計之下,就聯手阻向了那女孩。
可那女孩卻突然將手一揮,一把翠色短劍從衣袖當中飛出來,朝他們兩直線射來。
那劍氣凌厲非常。
兩人迅速避讓,而那短劍卻一個回繞發出一道劍氣雙雙斬在兩人身上。
兩道脆響,金剛銅人體完全擋住。
女孩手一招,翠色的長劍飛了回來,而她此時也一躍而起,白皙的小腳丫踩在了長劍上,居然凌空飛了起來。
她本身就能御劍,而達到她這種境界,也本身就能做到身如鴻毛一樣輕。
如此一來,自然也就可以借助腳尖在劍身上輕輕一點,借力跳躍。
這樣的身法雖然巧妙,可是靈力損耗應該也是極大。
可這種場合,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憑借著御劍而行,她也很快就追上了前方的陳靖。
陳靖也邊跑邊回頭,忽然看到這一幕,就大喊:“喂,你跟著我干什么?”
龍惜雨漲紅了臉,被說穿了心思,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可骨子里的驕傲使她依舊放不下傲氣:“誰跟著你了?我只不過也是打算往這邊走而已。”
“那你先走,我可不打算跟你一起走。”陳靖說道。
他明白得很,這些張家人主要就是想攔她。
如果跟她分散走,那么以陳靖自身的能力,這場逃脫游戲的難度只是一般級。
可若跟她一起走,那么毫無疑問,這場逃脫游戲的難度將會上升到困難級。
“東邊讓給你,我去南邊。”陳靖說完,方向一拐,朝峽谷的一側溜了去。
龍惜雨撇不下面子,咬著嘴唇,保持著驕傲,也就只能繼續往前飛。
可沒了陳靖帶路之后,她望著前方郁郁蔥蔥的一大片森林,她心里也開始泛起一陣陣的迷茫。
這是哪?
前邊又是哪?
我要去哪?
哪邊才是東?
混蛋,你說清楚啊!哪里是東啊?
她伸出手,撓了撓頭,就在她思考之間,后面那些人已然追來了。
心急之下,她咬著牙,忽然再次朝陳靖追了過去。
陳靖才翻上那峽谷的小坡,忽然又看到了她的出現。
“喂,你怎么又跟來了?”
“你……你帶我出去,我……我給你報酬。”驕傲的白腿女孩思前想后,終于找到了一個具有建設性的提議。
“報酬?你能給什么報酬?”陳靖蹙著眉道。
“你……你想要什么?”白腿女孩問道。
“以身相許嗎?”陳靖開玩笑道。
“這個不行。”白腿女孩果斷的搖搖頭,放在一般時間,若有人開這樣輕薄的玩笑,她可是要生大氣的。但這會兒追兵就在后面,她也顧不得生氣了。
“瞧你這一身上下,衣服還是我給的,你能給啥報酬啊,空說大話。”陳靖撇嘴道。
“靈石,我給你靈石總行了吧?”白腿女孩驕傲地說。
靈石那么珍貴的東西,她就不信打動不了他。
“你有靈石?”
“我現在沒有,但你只要帶我離開,我一定會給你的。”
“20顆,不砍價。”陳靖豎起兩根手指。
“……”白腿女孩一臉驚訝,急切道:“你瘋了?我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靈石?世家都輕易拿不出,我……我頂多給你兩顆。”
以陳靖現在的身家,一兩顆,對他根本吸引力不大。也只有20顆以上,才稍微具有一點誘惑力。
她既然拿不出來,那就只能不好意思了。
“咦……不過你這御劍術倒是不錯,你若教我御劍術,我就帶你離開,怎樣?”陳靖說道。
“不行……這是我們隱龍齋的不傳之秘,不可能傳給你一個外人的。”白腿女孩依舊拒絕。
“嘿,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還自己走吧,我才不帶你。”陳靖懶得多說,扭身就走。
一邊走一邊還叮囑:“別跟著我,誰跟我,誰是小狗。”
白腿女孩又急又氣,后邊張立禮那些人已經追來不足50米了。
在這茫茫的峽谷森林里,她這個方向癡若無人帶路,是真的很難跑出去的。
焦急之下,她都要氣哭了,誰跟誰就是小狗。
本姑娘……本姑娘豈會跟……
“喂,那個……我教,我教你還不行嗎?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