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剛剛墨紹洵連敗他們陳家6人,連明字輩第二高手陳明昭都是直接被秒敗。
在陳文友犯難不知道該派誰上場的時候,這么多明字輩的成員里,可沒幾個有把握敢上場的。
而當陳文友點兵點將,點到陳靖上臺后,陳靖去得果斷,贏得也果斷。
這就不僅僅說明了陳靖的實力,更說明他還有常人所沒有的無畏魄力。
此一戰,不止是陳靖個人打響了名聲,更是為陳家的6連敗洗去了恥辱。
作為一個陳家人,在這種時候,只要不是天生反骨,那就至少要對陳靖懷有三分敬意。
因為無雙盟會是家族戰,代表的是家族榮譽。
在家族的榮譽與利益面前,個人喜惡終究是不足掛齒的。
“好!”
“干得好!”
在陳文友的凝聚下,越來越多的明字輩年輕人,也朝陳靖投去歡呼聲。
而與之相對的墨家陣營里。
此時墨紹洵被抬到船上,立刻有醫道妙手為他診治。
“好殘忍的手段,這條手臂粉碎性骨折,脊椎骨也粉碎性斷裂。就算要治好,也得要修養半年以上時間。”醫者長老說道。
墨家這邊這次過來的管事人叫墨玉麒。
他還有個兄弟,叫墨玉麟,當年他們兩兄弟在玉字輩當中,合稱墨玉麒麟。名聲是非常響亮的,除此之外他們兩人也是墨家正嫡系,身份跟陳文友在陳家一般無二。
“紹洵,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連他都解決不掉?”墨玉麒雙手負背,走到擔架面前。
墨紹洵已經被喂了藥,氣色已經稍微好轉了一些。
但也因為他是改造過的人,在嚴重受傷之后,某些皮膚的表面,已經開始出現鱗片。
為什么有這種情況呢?那是因為身體嚴重受傷之后,體內靈線就會自動去修復傷患,而缺失了靈線維持體態之后,那基因轉嫁術的弱點,也就自然而然地暴露出來了。
墨玉麒拿起毯子,就將墨紹洵身體給蓋住,避免給其他世家的人看到。
“玉麒叔……我……我已經盡力了。我明明是打中了他的,可他似乎并不受我的電力影響。好像……他穿的那個東西……是絕緣的。”
“絕緣的?”
墨玉麒瞇著眼睛,朝比賽場中看了一眼。
但見陳靖全身上下包裹著那玩意,乍看之下像粗制劣造的泳裝。
可誰能想到,居然是絕緣的?
“若真是絕緣的,那說明陳家的反應的確是很快,敗了一個陳明昭之后,立刻就找到了應對之法!”墨玉麒分析著。
“玉麒叔,那小子也不見得有多強,就是蠻力大了點,若一開始,我以真本事應對,也未必會輸給他。”墨紹洵心中至此還有點不服。
“我知道了,你好生休養吧。”
墨玉麒揮了揮手,讓人把墨紹洵帶了下去,然后他的目光在墨家紹字輩僅剩的12人里掃了一圈。
說道:“紹洵說那小子有一身蠻力,這大概可知他是木命格的屬性,你們誰敢去與他一戰?完成紹洵未完成的十連破?”
“我去!”
“我去!”
“我去!”
“還是我去吧!”
與之前陳家明字輩的表現不同,墨家紹字輩的這些人,一個個都相當好戰。
一個個也都對自己的本事,相當有自信。
“那個陳靖,我聽聞他之前不過就是陳家的一個外家子而已。方才,他也不過是憑借絕緣裝占了便宜。可我們這些改造過的身體,也不止雷電這一項能力。如今已知他底細,要敗他,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墨家紹字輩里,絕大多數的人,都或多或少做了一些基因改造。
唯獨前三甲沒做,這手術雖好,但墨家也擔心會存在其他后遺癥。畢竟墨家還要人來繼承,不能所有人以后都成怪物。
“墨紹才,你上如何?”墨玉麒稍頓之后,目光落在某一人身上。
墨紹才,在墨家紹字輩排名第六。命格為金。
屬性方面,金克木,能占絕對優勢。
“好。”
墨紹才被點中,也毫不猶豫,立刻向前一步走了出來。
“本想給陳家留點面子,但他們這個外家子既然下手如此不知輕重,那你上去之后,也別給我客氣。打死打殘,隨你心意。”墨玉麒淡淡說道。
墨紹才:“是!”
無雙盟會除了比賽規則外,其他規則都不限制。所以,在比賽場上就算打死人,雙方也不能追究。
以往的歷屆無雙盟會,基本上大家都不會撕破臉。
都本著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原則,都是點到為止。
可是你若真要打死了人,也沒事,頂多就是以后這兩個家族之間關系交惡而已。
“咻”
墨紹才在全族的注目下,這時從船上一躍而下,落在水面上后,一個急閃,竟發出了水波三連串。
身化金芒,如一柄利劍,破開波濤,嗆然一聲,插落在比賽場地中央。
號角嗚咽響,戰鼓也擂動而起。
雙方戰意一觸即燃!
‘三招之內,取他項上人頭!’
墨紹才雙手變成了金色,他知陳靖穿著絕緣裝,但那區區絕緣裝,以他這鋒利的爪子,只要隨便一抓就能輕易撕開。
‘速戰速決!’
墨紹才右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劍氣忽然從他手指當中蔓延出來,延伸了一米長。
他一躍而起之后,揮動右手,那金色的劍氣飄零如雪。在空中挽出一朵朵劍花。
此乃墨家秘技·踏雪尋梅劍!
雪為白,梅為紅。
白中覓紅,也是取意擊殺敵人,灑血為花的意境。
“醉里挑燈看劍!”
墨紹才忽然以半醉姿態,向后一仰,兩只腳貼在地上,快速走動。
他竟以這種后仰式,揮動劍氣,追著陳靖強勢壓迫。
劍氣霜寒,銳不可當。
陳靖在他逼迫下,連退十五步。
就在大家認為他即將要退出第十六步的時候,他居然反向前進了!
以洛神縹緲步一步橫跨坤兌,之后回縮半步,在墨紹才的劍氣剛退卻的半秒,他又直逼震位。
其時,膝蓋一彎,他狠狠撞擊過去。
將后仰式的墨紹才當場擊落在地。
剛一得手,他就騎在墨紹才的身上,以詠春的日字沖拳,如打沙包一樣落向其頭顱上。
嘭嘭嘭嘭
(等著,別走,看完這章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