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舒陽能如此信任阮青雯,陳靖是不意外的。
因為阮青雯真的是他的前妻轉世,即便阮青雯這方面沒有上輩子的記憶,無法擁有過去的感情。但是在鐘舒陽的心里,卻始終是將她視作前妻一樣對待的。
所以,妻子表現出對陣法感興趣的時候,他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吝嗇。
毫不猶豫,也根本沒往深處去想,就把自己最強的三大陣法一并交給了她。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這三大陣法被阮青雯一轉手,便是便宜了陳靖了。
第一枚玉簡是九曲鎖龍陣。
第二枚玉簡是劍心迷魂陣。
第三枚玉簡是誅仙劍陣。
九曲鎖龍陣是封鎖大陣,劍心迷魂陣是困擾大陣,誅仙劍陣毫無疑問是攻殺陣法。
‘居然還有誅仙劍陣。’
劍心迷魂陣陳靖沒有在秦天君的手卷上看到過任何描述。
但誅仙劍陣,卻是有記載的。
‘按照秦天君的描述,可以說誅仙劍陣是蜀山最強的攻擊劍陣,也是整個天域最強的攻擊劍陣。傳聞這誅仙劍陣是仿上古的誅仙陣改造而來,其靈魂就是紫青雙劍。在紫青雙劍沒修復之前,這陣法就算被掌握了,沒有名器充當靈魂,其威力就會大減。’
因此,這誅仙劍陣對陳靖來說,可以算是雞肋。
這陣法的確很強,天域第一強,但沒有紫青雙劍的加持,它就效果平平。
至于劍心迷魂陣,倒是有一定的價值,是迷惑陣法。以后無論是用來遮掩,或者是用來逃遁,都是具有一定效果的。
‘現階段,這兩個陣法暫且不急著刻畫,我要先把九曲鎖龍陣給記下來。’
拿著玉簡,瀏覽了里面的符文印記的刻畫要領之后,陳靖也不離開,就在阮青雯的房間里刻畫起來。
高級的陣眼,刻畫難度的確是極高。
最主要的是靈魂精神力損耗極大。
陳靖若以自己的靈魂精神力去刻畫,基本只刻畫一枚刻畫到一半的時候,靈魂精神力就差不多被抽去8成了。
可想而知這要湊齊九九八十一枚需要多久的時間,多大的精力。
‘哪怕用上魂玉的力量,短時間內也無法將九九八十一塊陣眼給全部刻畫好。’
初步估算,要想全部刻畫好,得要半個月的時間,而且這是日夜不休的情況下。
‘也正是難度高,它的效果才好。費這么大的力氣刻畫的陣眼,若是效果不好那反倒怪了。’
陳靖在地人洞里待了3天與阮青雯也親熱了3天。
因為怕懷孕,也怕鐘舒陽提前出關所以在第四天陳靖說要走的時候她也沒挽留,只問他什么時候再去。
陳靖給了個模棱兩可的時間就回了曼陀峰。
到了曼陀峰,他就在自己的房間布置了一個隔絕陣法然后悄悄地制作九曲鎖龍陣的陣眼。
一晃半個月后,九九八十一塊陣眼,終于被他湊齊。
再次偷偷前往地人洞后,他居然發現鐘舒陽還在閉關。
并且這一次他有觀察了一下發現鐘舒陽那一頭白發,又恢復了幾縷黑色。
‘這是什么情況?白發轉黑,這說明他的境界難道有提升的契機了?’
一個人的境界如果常年下滑,那么老態就會開始出現,下滑得越久老態就越老。
如果一個人的境界是上升狀態,哪怕他是300歲也能保持20歲或者30歲壯年的樣子。
心中產生這個疑問后,他用準確率的能力一驗證竟得到了正確100的反饋。
——這便說明,鐘舒陽真的因禍得福在被昊天鏡傷了之后居然有了一些晉升的契機了。
‘運氣倒是不錯因禍得福,居然找到晉升的契機了!他如今是金丹巔峰境界,若再跨一步,那豈不就是元嬰境界了?’
陳靖微微吸了一口氣:‘這孫子在金丹巔峰境界沉淀了幾十年,比起秦天君當年,底子可要扎實很多。一旦他真要是踏入元嬰,那我可就愈發要忌憚他了。’
元嬰劫雖然號稱是最兇險的劫,但天域也不是沒人進入過那個領域。
陳靖現在也大概知道了,整個天域,是有那么幾位元嬰老怪存在的。
只不過,年歲應該是太老了,所以明面上從來沒露過面而已。
這也是他平時跟秦天海說話,從秦天海隱晦的語氣當中猜出來的。
晉升的契機一旦被找到,修煉者整個人的氣息都會不太一樣。
就像是春天里的樹木,在發嫩芽一樣。你能看到它的生命在跳動,它的活力在噴張。
‘比起半個月前,他現在的氣息更強了,我得抓緊了,把他困住,亂他的心,才能破他的道。’
從書房外面離開后,他直撲阮青雯的臥房。
阮青雯心心念念幾乎日日在期盼他的到來。
當盤坐在床上,意念起伏不定的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一雙男人的手給抱住之后,她立馬欣喜地就睜開了眼:“你來了?”
“想我了吧?”
“想到快瘋了。”
比起第一次得含蓄,這一次,阮青雯要主動得多。
先關了門,拉了紗帳,主動地摟抱情郎。
又是一陣瘋狂的親熱后,陳靖躺旁邊休息,而她則默運靈力,想從身體里逼出某些東西。防止懷孕。
陳靖見了,這次拉住了她的手:“你干嘛?”
“我……清理一下,不然會懷孕的。”她臉頰微紅地說。
“懷了又怎樣?”
“我……”她咬著唇,很為難地看了一眼陳靖所躺的位置,雖然看不見人,但終究還是感覺得到:“他……好幾年都沒跟我同過房了,如果……懷孕,那豈不是立馬就被他知道了?”
這個隱私她不說陳靖還真不知道,原來他們兩個竟然有好幾年都沒同過房了。
‘不過,以鐘舒陽那一把年紀,幾年不同房,倒也是正常的。這也難怪阮青雯的身子如少女。’
“九曲鎖龍陣的陣眼已經刻畫好了,你也不必再多擔心了。待會兒你就想辦法幫我將陣眼埋起來,從今天起,我們就將他封在書房閣里。先封他個十年八年。”
陳靖強行拉她入懷,挑起她白嫩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