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靖就找來了聶釗和瞿靜婷。
這兩人如今也是筑基境界了,不算快,但也不算慢了。因為修的是蓬萊祖經再加上有他給的大量資源輔助,能有現在這境界,頂多算是中上的水準。
對他倆的待遇,陳靖也是按龍惜雨的標準,一個給了一顆金丹。
融合還是不融合,自己決定。
如果選擇融合,一旦成功,則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能達到金丹境界。
但這一輩子也就這么固定了,金丹是天花板。
“用或者不用,看你們自己,如果不選擇融合,也可以留在身邊當成保命武器,這東西可比炸藥更厲害。”陳靖說道。
幾個月未見,聶釗比起以前更顯得沉穩了。
他略略思考之后,就回答:“怎么樣才能融合?”
“吞服下去,用意念讓它沉入你的下丹田,一開始它會排斥你,你要不斷地去嘗試,等到它不排斥你了,說明就融合成功了。之后,它會幫你開辟中丹田和上丹田,它也會從你的下丹田上升到上丹田里去。”
“好,我回去就試試。”
“不多想想?”
“想也沒用,我自己是什么水準我很清楚,如今到了筑基,就已經感到無比吃力了,再往上爬,估計就算再修煉十年二十年也達不到金丹境界。
可若融合這金丹短時間內就能達到金丹,那也是我心之所愿。
若成金丹,應該可以幫到你了吧?”聶釗問道。
他本性也是個較真的人,陳靖幫他干掉了殺妻仇人,這個人情他始終都記著,也始終想還回來。
就如當初王耀華的父親將他從海里救出來,他也拼著命保王家一次。
他也知道陳靖目前在天域每一步都戰戰兢兢,所以他也很想快速的提升自己,那樣就可以為陳靖出一臂之力了。
“若達到金丹,當然可以幫到我。”陳靖頷首。
聶釗一旦達到金丹境界,到時候就能傳授他追風游龍刀刀法,配合這套刀法,金丹巔峰以下,怕是少有人能夠是他的對手。
“那就行了。”
“不過,你們倆也先試試這顆珠子。”陳靖拿出神秘的珠子,也讓他們兩個聯手與他過招等到將他們倆個的靈力消耗完了再讓他們去觸摸那顆珠子。
結果,他們兩人的反應跟龍惜雨一無二般都是沒任何感覺。
甚至包括他妹妹在他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也試過觸摸這顆珠子同樣的,她也沒任何感覺。
經過這幾次的嘗試陳靖大概猜測到只有跟他發生過關系的女人,才能得到這顆珠子的神奇效果。
主要是因為吞天皿只認一個主人,宋雨晨和陸妍妍都跟他發生過關系,身上有他的氣息因此神秘的珠子才肯以舉手之勞幫了她們一把。
其他的人,哪怕是陳靖的妹妹有著濃厚的血緣關系,也仍是不行。
“可惜了。”幫不到他們兩個,陳靖只能感到惋惜。
“這珠子有什么玄奇之處么?”聶釗好奇地問。
“當然有,我能達到如今的境界全拜這珠子所賜。可惜,如今除了我之外只有我的兩個枕邊人能從這顆珠子里得到好處。其他人,哪怕連我妹妹都不行。”
“為何獨獨你枕邊人才行?”聶釗怪笑一聲。
“這原因,我也無法得知。”陳靖雖有自己的猜測卻不好說出來畢竟有瞿靜婷在這說了會尷尬。
“越是神奇的物件,據說就越會只認一個主人,其他人不但用不了,更沾不了任何光。你的枕邊人,恐怕是因為跟你接觸得深,沾帶了你的氣息,所以才能用。其他人,哪怕是血緣關系,但跟你本身氣息不沾邊,因此,這珠子才幫不到,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聶釗分析道。
聽到這話,陳靖頗為意外地看他一眼。
這般分析,居然跟他想的幾乎一樣。
“這我也不能確定。”
他隨答了一聲,然后轉頭問瞿靜婷:“你呢,決定融合嗎?”
今日的瞿靜婷,穿著她那標志性的修身皮褲,將兩條纖細的長腿裹露得淋漓盡致。
頭發已經長長了,能垂落到肩膀。被她染成了紫色,看起來,頗有幾分從漫畫里走出來的元氣少女一樣。
大概是因為觸摸那顆珠子沒有反應,這令她心里很是失落。
“天域上面,金丹境界的高手多嗎?”她忽然抬頭問了一句。
“多。”陳靖也不隱瞞,大致給他們算了一下,幾百位還是有的。
“既然天域有這么多金丹高手,即便我們也成了金丹境界,能幫到你的程度也是很有限啊!”
對此,陳靖也只笑而不語。
說實話,他們倆就算也成了金丹,的確是幫不到什么。頂多只是在人間界幫著做一些事,若到了天域,能虐殺他們的人有一大把。
蜀山和瑤池的情況,陳靖還不太了解,可昆侖這邊,每一個峰主都是金丹境界。
昆侖的秦趙兩脈加起來,算上厲害的家臣,估計就得有三四百個金丹高手。
他日,如果陳靖與天域反目,那他們倆能幫到的程度,相當有限。
“如果沒其他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聶釗從瞿靜婷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上,似乎看出了什么,很識趣地就拿著金丹先走一步了。
等他走后,瞿靜婷果然是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剛才聶釗說的可能性大嗎?”
“什么可能性?”
“就是……就是沾了你氣息的人,就能得到這珠子的幫助,如果有這珠子的幫助,是不是境界能提升得更高?”
“這個……理論上,只能說有這個可能,但不能確定。可如果真能得到這珠子的幫助,境界肯定是可以提得更高的。”
“我想幫你更多一點。”她微微咬著嘴唇,話語里已經暗示得相當明顯了。
“……”其實陳靖何嘗不知道她的心。
她是第一個被妙手桃花真言術魅惑的人,或許她心里的確對陳靖存有一定的好感,因此配合妙手桃花真言術就達到了翻倍的效果。
陳靖很多次想放她自由,可這女孩的心里已經裝的全是他,根本說不通了。
眼下,她又是這樣一臉的期待,幾乎帶著懇求的期待。
陳靖還真不愿生硬地拒絕她,“這個只能說是個猜測,誰也不能確定……”
“我可以試試啊,萬一可以呢?”她湊到陳靖面前,四目相對。
一時間,彼此呼吸幾乎都可聞見。
“你……真想好了?”
“嗯。”
“那你今晚就去海邊別墅吧,晚上我來找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