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神棺,嘿,兩具,這么好的材料,他們居然都不要。’
搜集了兩具棺材的陳靖,這會兒心情是相當不錯的。
目前來講,以正常的方法,的確是無法熔煉這兩具棺材。熔煉不了,那它們就等于是廢鐵,無法進行加工利用。
但這,其實也不是絕對。
至少陳靖就知道有個辦法,還是可以將棺材進行加工改造的。
就比如,用無色死水。
當初骷髏頭很怕吞天皿,所以理論上,無色死水也是可以融化掉這棺材的材料的。
“我可以將這些廢貼繼續對砸,砸成一塊一塊,再用無色死水進行‘打磨’,改成想要的形狀。至少可以做一套板甲出來。”
想要短一點,就放在無色死水里泡,等到消融掉一部分,自然就短了。
想要薄一點,同樣的方法,用無色死水融化一層去,自然就薄了。
這樣打造出來的東西,也許看起來不會很美觀,但關鍵是質量好啊。
連金帝都無法刺穿的防御力,這要是穿在身上,還用怕誰?
“他們四個腦筋都太直板了,不會拐彎,既然如此,那只有便宜我一個了。”
陳靖將零零散散的小碎片也都給收了起來,然后就打道回府,準備回家慢慢琢磨。
說起來,他跟水帝、火帝約定好的百年之約,也要加緊一點準備手續了。
這所謂的手續,也就是生育后代。
現在他是木帝,屬于他的嫡系,一個都沒生出來。這是很需要抓緊的。
之前,他讓姬承慧、姬承希、姬承音,姬吟婉、姬吟芷她們陸續懷了孕。
后來,姬吟婉也悄悄地找他建議,問他能不能將之前九王、八王、三王的嫡女也給收納過來。
這些王,已經死了,嫡女的處置,其實一般也是屬于陳靖的。
只是陳靖一直沒開口,這讓人誤以為他不喜歡那些小女孩,只愛人妻。
如果陳靖不要的話,那就只能讓她們自己做選擇,處理自己的歸宿了。
說起來,她們身上的血脈,也很純正,都是嫡系,跟王妃也差不了多少。
在聽到這提議后,陳靖就表示自己想想,當時沒接受也沒拒絕。
“現在看來,我應該要接受了,想要在帝族當中站得穩,我必須要培養出一批自己的血脈后代來。”
俗話說上陣父子兵,以后若是有十幾二十個兒子,都培養成一流水準。
那一旦別人惹上門,只需將兒子一派,光陣容就能嚇退對方。
如果接受那些嫡女,那么九王的、八王的、三王的、一王的,統共加起來,也有十多個。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征戰和利威亞了,在這1個月里,把這十多個嫡女叫過來,須得臨陣磨槍了。”
血脈傳送一啟動,陳靖踏過虛空褶皺,只幾個轉眼間,就從木帝神宮的外院上空走了出來。
他一出現,那外邊的那些守衛,紛紛行禮,十分尊敬。
而他飄然進宮,見了姬吟婉就對她說道:“吟婉,你說的那件事,就按你說的辦吧,隨時可以安排她們過來了。”
“好。”姬吟婉躬身行禮,微微一笑。能為帝君做這些事,她感到非常榮幸。
首先,陳靖對她的確是很寵愛。
而她,也的確能力很強,善于管理,這后宮之事,方方面面她都能管理得井井有條。
姬承慧雖然名義上是正宮,但到底還是年輕了些,對這些還差些火候。
因此,在其他妃子的眼里,其實她姬吟婉才是真正的正宮。或者說是副正宮。
這樣的一個身份,其他妃子大多是心服的。
因為能力這東西,你嫉妒是沒用的。既然嫉妒不了,那只能換成討好了。
這不,姬吟婉如今也是眾妃子里人緣最好的一位。連姬承慧都討厭她不起來。
不過,對于她,也有人是不服的。
就比如姬吟雪。
她也自問自己的能力不比姬吟婉差,美貌和身材更加不比她差,只是欠缺一個機會而已。
她剛剛見到陳靖的時候也是行禮了,并且比其他女人做的姿態更低,更誠懇,直接跪拜了下來。
可是陳靖還是沒拿正眼看她。
本來陳靖從她身邊走來,她還以為帝君終于要寵幸自己了。
自己終于可以有展露實力的一天的。
只要帝君肯帶她上那張帝床,她有絕對的信心可以讓帝君深深愛上自己。
可惜,陳靖也僅僅是從她面前走過而已,并沒喊她進房間里去。
“三姐姐。”姬吟雪見狀,也忙到姬吟婉身邊,小聲哀求了她一聲。
原本她是準備跟姬吟婉老死不相往來的。
但她現在這個境況,還是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便心里決定,先忍辱負重,在姬吟婉面前伏小,擺低姿態。
等到姬吟婉幫自己上了帝君的床,哼,那時再與她慢慢來計較。
而姬吟婉也很大度,看著她“誠心悔改”,也答應幫她求求情。
這不,見姬吟雪求來,她考慮了一下,就對陳靖喊了聲:“帝君請留步。”
陳靖此時已經走到寢宮門口,轉過身來:“還有事?”
“帝君,我們都已經懷孕了,恐怕不能很好地照顧到帝君您,而其他的嫡女,現在還沒有送過來。不如,今日就讓吟雪侍寢吧?”
姬吟婉說道。
聽到這話,姬吟雪心里歡喜得緊。
但臉上卻按捺著,裝著戰戰兢兢,含羞帶澀的模樣。
“不就是剛懷孕么?又有什么關系?”陳靖說道。
剛懷孕的時候同房,好像是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可吟雪她沒懷孕啊,總要給她一個機會。將來她生了孩子,也是帝君您的枝葉呀。”
姬吟雪對姬吟婉投以感激的目光,她本以為姬吟婉頂多就幫自己說一句,但現在看來,這女人還真傻。
陳靖沉吟了一下,想想似乎也對。
也就對姬吟雪勾了勾手指頭。
姬吟雪看到了這個手勢,心里樂翻了天。
當即趕緊匆匆地邁著碎步,走到了陳靖面前,低著頭,恭恭敬敬地喊了聲帝君。
只見她身子窈窕,前凸后翹,那腰肢真的細得像水蛇,可腰身之下,那聳翹的蜜桃,卻又意外地豐滿圓潤。
這種妖女級的尤物身材,即便在藍白裙的遮掩下,仍舊是曲線玲瓏。
更不用說如果脫掉,那將是怎樣一副驚心動魄之美。
“說實話,你的姿色,在你的姐妹當中的確屬于上上等。”陳靖忽然評價了一句。
“帝君謬贊了。”姬吟雪謙虛了一句,心中卻歡樂至極。
“不過,我卻不太喜歡你。”
然而陳靖的第二句話,卻像是一道驚雷一樣,讓她原本欣喜的心兒,當場僵硬冰涼了起來。
“為、為什么?”她凄然地退了一步,有點不明白。
陳靖淡淡道:“也許,你可以好好想想。”
正常的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講,他是很想把這個女人帶進房里去的。
可是,現在的他也并不需要純身體方面的發泄。
因此,一個美貌的女人對他來說,并不是很必要。
如果真有需要,他寧愿喊姬吟婉進房去。姬吟婉作為所有女人當中最害羞的一個,當抱住她后,她那種又吟又婉的嬌羞模樣真的很令人賞心悅目。
而他討厭姬吟雪的方面,就是因為她太騒媚了。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表現出騒媚的一面,其實也不是不好。
有的男人,還非常喜歡。
但是,如果一個女人,對任何一個男人,都表現出騒媚的一面,那么,你還會喜歡嗎?
所以重點就在這里。
姬吟婉當年跟著二王的時候,就以騒媚討取二王歡心。
二王死后她跟了七王,以同樣的騒媚討取了七王的歡心。
這個女人天生就很會討男人歡心,但是對男人并不忠貞。
七王死后,她直接就跟了十一王。
甚至,在姬承慧的說法里,她早就跟十一王眉來眼去了。
十一王死后,她又想以同樣的騒媚手法,來討取陳靖的歡心。
如果她只是一個當情人的,那自然沒所謂。
可是既然她是名義上的一位妃子,那這份天性,就必須要收斂收斂。
當看到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在哪里,陳靖淡淡笑了兩聲,就兀自轉身進房了。
姬吟雪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外邊,看著寢宮的房門,心中百思不解。
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帝君了?
我哪里做得不對了?
為何帝君對我如此抗拒?
看著寢宮大門,姬吟雪怔怔出了神。
而就在她出神的霎那,一根鐵線蟲一樣的東西,順著地面的紋絡,忽然一扭一動,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那東西一上她的身,越爬越快,然后順著她的肩膀就爬到了她脖子位置。
瞄準了她的一根靜脈血管,嗖地一聲,就鉆了進去。
“啊!”
姬吟雪只覺得脖子一疼,嬌吟了一聲,連忙摸了一下。
卻也沒摸到什么,只覺得脖子上又癢了一下,然后又恢復了正常。
原來那根東西,之前一直跟著陳靖,想爬到陳靖體內去的。
但陳靖的體內擺了兩尊吞天皿,陰陽二氣貫注全身。
這東西好幾次貼近了陳靖的皮膚,都下不了嘴。
似乎對那陰陽二氣,很是忌憚。
無奈之下,它也只好離開這個目標,換下一個目標。
這不,就在陳靖與姬吟雪說話的時候,它悄然地溜了下來,然后就爬上了姬吟雪的身上。
“吟雪,你怎么了?”
姬吟婉從后面走來,見她剛才大叫了一聲,詢問其由。
“啊?我、我沒事。”
姬吟雪搖搖頭,然后一臉失望地對姬吟婉說:“三姐,為何帝君總不待見我?我有哪里做得不對,或者有哪里得罪過帝君嗎?”
姬吟婉看了看她:“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呢,還請三姐姐賜教。”姬吟雪是當局者迷,自然是不知道。
但若換了其他女人,其實很容易看得出來。
不過,這個問題,連陳靖自己都沒說,讓姬吟雪自己去想。
姬吟婉自然也不好私下告知她,只能隱晦地對她說道:“或許你可以想想,帝君為何會格外寵愛承慧她們。”
姬承慧不但跟陳靖共患生死過,更重要的,是她天性純真。
姬吟婉這個提示,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但在姬吟雪這里,她第一個念頭就想著姬承慧擁有更加年輕的身體和容貌。
難道帝君是喜歡更加年輕的女人?
可是我,看起來也不比姬承慧老啊。
“吟雪,你別著急,帝君既然能跟你說這個話,就代表他是肯接受你的。只要你做一些改變,那么遲早會得到寵幸的。”姬吟婉說道。
“嗯,謝謝三姐姐。”姬吟雪表面謝了一聲,心里卻在罵著少惺惺作態了,你們現在肯定是在笑我。等我有朝一日取得了帝君的歡心,一定將你們都踩在腳下。
說完話,姬吟婉就安排事情去了。
而姬吟雪跟其他女人,自然還是不合群的。
她能討好姬吟婉,是因為姬吟婉的地位。其他女人,可還夠不上她的眼界。
她如往常一樣,進了一個偏室,去里面休息。
木帝神宮里面有很多這種偏室,每個妃子,都分有一個。
進入自己房間后,姬吟雪對著鏡子照了照。
鏡子里的自己,依舊是那么光彩迷人,至少她自己很滿意自己這副容貌和身材。
可為什么就誘惑不到帝君呢?
看著看著,鏡子里的她,忽然一雙眼睛紅了起來。
然后,臉上也不受控制地咧開了一抹殘忍的微笑。
她被自己嚇到了,尖叫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臉。
可下一秒,她的靈魂之海當中,個人的神魂,被一根鐵線蟲一樣的東西當場擊碎。
她的身軀一震,然后整個身體,就徹底失去了掌控權。
“呵呵!”
此時的“姬吟雪”忽然笑了,依舊是那副殘忍的微笑。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幾秒后,似乎覺得這副微笑不夠動人,便練習了一下,用手將臉兒捏成各種形狀。
最終,形成了一個看起來很甜美的表情。
于是,她就固定了這副表情,記住了這副表情。
“好久都沒當過女人了,這種感覺,真令人懷念啊!”
她嘴里悠悠地說著。
然后纖纖玉手,將長裙的絲帶解開,輕盈的長裙,也就當場從那高挑婀娜的嬌軀上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