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城位于東天域,百戰城是一座古城,存在至今已有數千年,經歷了數次災厄之戰,是抵御域外生靈的第一戰線,大戰頻發,故稱之為百戰城。
陸家的戰船在天空之中極速飛行著,一眾小輩站在戰船之上,俯瞰著大地,心情激動無比。
天空戰船是一種家族戰略性武器,一般情況下很少出動,他們初次登上天空戰船,如同置身新世界一般,內心難免激動。
而幾位長老就顯得平靜許多,站在甲板之上眺望遠方的風景。
此次百族大會,陸家共去了九人。
四個參加百族大會的小輩,兩位飛天境級別的長老,兩位三劫境級別的長老。
最后一人便是陸青夜。
陸青夜此時正待在船艙內閉目養神,無人敢擾。
戰船速度極快,雷云城距百戰城有數萬里之遙,若是陸行,估計得有個十天半月才能到達,而對于天空戰船而言,一般來說幾個時辰便可抵達。
若是加急,不到一個時辰便可抵達。
“百戰城快要到了,有幾句話,必須和你們交代一下。”陸元把陸刑等人匯集起來,神情嚴肅。
陸刑等人聞言,都是洗耳聆聽。
“百戰城,你們應該都聽說過,這是一座古老并且偉大的城池,百戰城中,勢力錯綜復雜,這些天又是舉辦百族大會的日子,說句夸張的,里面的人沒幾個是你們能夠惹得起的。”
“所以,進入百戰城后,你們都給我低調行事,切不可招惹是非,一切聽從我的安排,明白嗎?”
陸元神情嚴肅,沉聲說道。
“明白!”眾人聞言,齊聲說道。
“大長老,百戰城到了!”一位長老說道。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天空戰船已經來到了百戰城的上空,戰船的飛行速度也是慢了下來。
眾人望去,只見在百戰城的上空,漂浮著幾十艘天空戰船,氣勢恢宏。
那些天空戰船,來自青穹大陸各個家族,如陸元所說,以陸家現在的實力,百戰城中,真沒幾個他們能惹得起的人。
“百戰城。”
陸青夜從船艙中走了出來,居高臨下的望著百戰城,眼神之中充滿了懷念之意。
千年之前,陸青夜也曾在百戰城參與過災厄之戰,對于百戰城,印象頗深。
“沒什么變化,真好。”陸青夜望著下方的百戰城,自語道。
千年過去了,百戰城并沒有發生什么太大的變化,依舊是高達數百米的城墻,在那城墻之上,還殘留著千年之前的戰斗痕跡,以及一些歲月難以磨滅的強者血跡。
從天空中往下看去,百戰城很大,如同一座遠古巨獸,氣勢洶涌,遠遠觀望,都能感受到一股肅殺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顫栗。
“老祖,我先下去辦張停駐證。”陸元說道。
在和平時期,百戰城上空不允許戰船飛行,若有戰船擅自在百戰城的上空飛行,輕則警告,重則直接擊落。
所以,這些戰船,要么停駐在百戰城準備好的位置,要么只能在百戰城外的天空中懸浮著。
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停駐在百戰城準備好的位置上,戰船是一種戰略性武器,擁有極速飛行的能力,和強大的攻擊防御能力,但同時,戰船的飛行和攻擊,都需要消耗大量的靈石。
倒不是說這些勢力消耗不起,只是與其如此無意義的消耗,倒不如把這些靈石用到刀刃上。
不一會兒,陸元便回到戰船上。
按照指引,把戰船停駐在百戰城準備好的位置上。
眾人走下戰船,站在百戰城下,一瞬之間感到自己渺小無比。
光是城墻,就有數百米之高!
眾人在城墻下,宛如螻蟻一般渺小。
“走吧,隨我進城。”一名身穿黑甲的戰士在前面帶路,引領眾人進城。
這名黑甲戰士,不經意間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令陸刑等人感到巨大的壓力。
“這是百戰城的黑甲衛,每一個都是三劫境強者。”陸元低聲說道。
“百戰城,有多少這樣的黑甲衛?”陸云好奇的問道。
“三百名。”那名黑甲衛沉聲說道。
三百名!
聽到這個數字,眾小輩頓時一驚。
三百名黑甲衛,每一名黑甲衛都是三劫境的實力,百戰城這實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三百名黑甲衛,也都是來自青穹大陸各個勢力。”陸青夜解釋說道,“你們若是實力足夠,日后也可以應征黑甲衛。”
百戰城的守衛,由青穹大陸各勢力的人匯聚而成。
陸家當年也有這種規矩,族中小輩成年之后,便進百戰城歷練。
當年的陸家,也是百戰城的中堅力量。
這種規矩延續了數百年,后來經歷了一次大戰,令陸家損失慘重,十不存一,從那之后,陸家便廢除了這個規矩。
以至于陸云這些小輩,對于百戰城的事情了解不深。
“那成為黑甲衛有什么好處?”陸云問道。
陸青夜道:“好處就是,如果你能獵殺域外生靈,便可兌換功勛,功勛可以購買各種珍寶,在百戰城,功勛是最大,最值錢的交易貨幣!”
“原來如此。”陸云點了點頭。
陸刑聽完陸青夜說的話,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堅定之意。
他以后一定要應征黑甲衛,其實陸刑早就有這種打算,但是遭到了長老會反對。
長老會認為,百戰城是最危險的地方沒有之一。
陸刑若是在其他的地方有個三長兩短,陸家還能支援,可若是在百戰城出了事,誰都幫不了他。
陸家已經夠沒落了,無法承受天才夭折之痛。
“雷云城,陸家,這個院子就是你們的歇息之地,百族大會舉行這幾日,你們便在此駐足。”
“當然,如果你們嫌這里簡陋,也可以自行找地方住,前提是你們有足夠的功勛。”
幾人交談之時,黑甲衛便已經帶著他們進入百戰城,來到了一間別院前。
“多謝。”陸元感謝道。
眾人進入別院,這別院確實簡陋,只有幾間房屋,院子里種著幾棵樹,樹下放著一張石桌,幾個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