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超天階靈器!”
見到陸金手中的暗金色長劍,四大家族的老祖都是神情一震,一臉駭然之意。
所謂超天階靈器,顧名思義,就是比天階更強,超越天階的靈器。
超天階靈器,舉世罕見,無比稀有。
“暗金龍鱗劍……”陸青夜望著陸金手中的暗金色長劍,喃喃低語道。
陸金手中的超天階靈器,陸青夜并不陌生,而且非常熟悉。
因為這暗金龍鱗劍就是他交給陸金的。
當然,這把劍并不是陸青夜煉制的,而是陸青夜從一個好友手中得來的。
雖然陸青夜懂一些煉器之術,但畢竟只是閑暇時的興趣愛好,遠沒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超天階靈器對他來說,已經嚴重超綱了。
望著暗金龍鱗劍,陸青夜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起許多往事。
時隔千年,那些記憶碎片仍然清晰。
……
“你們倒是有點見識。”陸金笑著說道,“不錯,這把劍就是超天階靈器,名為暗金龍鱗劍,能死在這把劍下,也算是你們的榮幸了。”
云滄海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雖然他們沒有見過超天階靈器,但聽還是聽說過的。
令空間顫動,乃至撕裂空間,是超天階靈器的標志性威能。
空間乃是構成一個世界的規則之一,空間的穩定性極高,哪怕是一名天極境強者施展全力,也無法撼動空間分毫。
這是因為,哪怕是天極境強者,也在這個小世界的規則之下,在規則之下,自然撼動不了規則。
那超天階靈器為何能撼動乃至撕裂空間呢?
超天階靈器的‘超’,主要是‘超’在鑄造材料上。
超天階靈器的鑄造材料,比如說陸金手中的暗金龍鱗劍,所用的就是神獸金龍的龍鱗。
其他的還有朱雀翎,玄武甲,白虎牙,騰蛇麟……
這些都是神獸,擁有神性,用這些神獸身上的鱗甲,翎羽,牙齒鑄造出來的靈器,擁有驚人的神威。
但這些靈器和真正的神器相比又相差甚遠,所以被稱之為超天階靈器。
超天階靈器,非常稀少,數千年來,青穹大陸出現過的超天階靈器屈指可數,比天極境強者都稀少。
而陸家有沒有超天階靈器,也是各個家族和勢力一直以來最為關心的問題。
陸金手中這把暗金龍鱗劍,在此前從未發揮過超天階靈器的威能,所以外界一直以來都不能確定陸家到底有沒有超天階靈器。
使用超天階靈器,對于陸金來說,是慎之又慎的事情。
超天階靈器雖然神威驚世,但使用超天階靈器對于自身的負擔和消耗也是非常沉重的。
以陸金現在的狀態,恐怕只能使用兩到三次超天階靈器,使用完之后自身的壽命便會消耗殆盡!
這是陸金的擔憂之一。
陸金的擔憂之二,便是超天階靈器對于天極境強者的吸引力,有很多天極境強者,并不是陸家的敵人,陸家和其他家族的恩怨,他們不會多管。
可一旦知道陸家有超天階靈器,就完全不一樣了。
修煉到天極境,可以說已經達到了無欲無求的境界,能挑動他們神經的除了成神就是超天階靈器。
超天階靈器對于天極境強者的吸引力,是無可阻擋的。
若是以往,不到生死關頭,陸金肯定不會使用超天階靈器,對付四大家族這種級別的敵人,他和陸山聯手,再加上陸家眾飛天境強者,便能逼退四大家族。
現在不一樣了,陸青夜回來了。
陸金心中再無任何顧忌。
這些年來他過的戰戰兢兢,做任何事情都要為家族大局考慮,實在是太憋屈了,現在陸青夜回來,他只想盡情的釋放出自己的實力。
噌!
只見陸金揮動手中的暗金龍鱗劍,一道暗金色的劍光浮現而出,斬向四大家族。
四大家族的強者見狀,連忙閃躲開來。
但戰船目標龐大,就沒有那么好運了。
暗金色劍光斬在最前面的一艘戰船上面,頃刻間便破開了戰船的防御大陣,直接將戰船斬成兩半。
一劍,斬斷一艘中級戰船!
這驚人的一劍,令所有人為之顫栗。
“逃!快逃!”
看到這無比駭人的一幕,四大家族的老祖頓時神情驟變,在恐懼之下,求生的本能讓他們轉身就逃,族中強者顧不上了,戰船也顧不上了,在真正面臨生死的時候,所謂的家族顏面更是蕩然無存。
“想逃?”
陸金目光一凝,其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瞬息之間追到一位老祖屁股后面。
“陸金,不,金祖,不要殺我!”這位老祖是雷家老祖,剛剛還要血戰到底的雷家老祖,此時卻是一副求饒的姿態。
“金祖,不要殺我,我雷家愿為陸家當牛做馬,為奴為仆!”雷家老祖連連求饒道。
陸金望著雷家老祖,瞇起眼睛,說道:“當年你們趁著我陸家變故,對我陸家出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一天,為奴為仆?憑你,還不夠資格!”
“陸金,別逼我和你同歸于盡!”雷家老祖聞言,一副要和陸金同歸于盡的模樣。
“九天雷動!”雷家老祖手持一桿長槍,長槍指天,霎時間陰云密布,雷聲轟鳴,一道道雷霆朝著陸金轟擊而去。
“陸金,同歸于盡吧!”雷家老祖癲狂道。
陸金揮動手中的暗金龍鱗劍,一劍斬向雷家老祖。
沒有任何招式,只是單純的一劍。
然而這沒有任何招式的一劍斬下之后,雷家老祖連同他手中的靈器都被斬成兩半。
場面駭人。
“這才是絕對的力量,絕對的碾壓!”陸金低聲道。
解決完雷家老祖之后,陸金又繼續追擊而去,這一次落在陸金手中的是李家老祖。
李家老祖的反應和雷家老祖相同,都是先求饒,求饒失敗后變得癲狂,要和陸金同歸于盡,最后被陸金一劍斬殺。
解決完雷家和李家老祖后,云滄海和萬家老祖便已經逃的不見蹤影了。
“逃?你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陸金搖了搖頭,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