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眼疾手快,雖然是小孩狀態,但力量和反應可是絲毫沒變。
一把將知曦扶住,嘿嘿一笑。
沒過多久,知曦悠悠醒來,發現還是孩童模樣的師兄,頓時又一次暈了過去……
就這樣一連好了三四次,心里也麻木了,知曦才沒有繼續窒息暈倒。
“師兄,你怎么了?你快變回來好不好?知曦的小心臟受不了,求求你了,嗚嗚”
知曦哭了。
真的,內心里就很難接受現在陳長安的樣子。
你想想,夢中情人,依靠,突然變成了一個孩子是什么感覺?
“好好好,師兄不逗你玩了!”
漸漸地,陳長安‘快速長大’,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原樣。
知曦好看的大眼睛也越瞪越大,最后嘴巴也張大起來,又最初的“o”變成了最后的“O”!
這個從“o”到“O”的嘴型變化,也反映了情緒上的變化,這個變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的天,師兄你這是什么神通,太神奇了,太震撼了,我真是……我學習了是不是也可以變回小孩的模樣?”
良久之后,知曦開口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這個師兄是不可能教你的,你那小時候的樣子,讓師兄過了許多苦日子!”
陳長安搖搖頭。
表示我堅決不教你。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不希望重演,哪怕看也不想看。
“師兄,你真的不教我嗎?教教我嘛!也是一個自保的手段啊,你想想,知曦要是哪天出門在外被人追殺,躲在人世間,改變一下身形,那不是很好的隱藏手段嗎?師兄”
拉著陳長安的手,知曦開始發動以往無往不利的撒嬌手段。
然而……陳長安根本不為所動。
不知不覺地將手從知曦的手中掙脫,留給知曦一個手把型的開脈境使指符。
“師兄,你太壞了,不想理你了呢!”
知曦沒好氣地道。
“這個不好教,需要很強的身體塑造能力,一個不好可能造成永久性殘疾,肢體的損壞是小事,經脈的破損才是大事,你的心態很不穩,日后再說吧!”
陳長安說道。
“師兄,那就來了,知曦的身子骨很軟的,塑造能力超強!”
“師兄你相信我,我可以的!”
知曦說的很認真。
眼前透著天真。
“不可以,忘了我給你用抹布演示過的內在哲學是吧!”
一張玄黃蠶絲開脈境使指符在廚房中飛出,沾著水,濕噠噠的,陳長安拿起來,握在手中,一擰,干了。
“等你悟透了這個道理,我再教你!現在,門都沒有!”
丟下這話,陳長安沖天而起。
“哼,臭師兄,一點都不喜歡師妹,太討厭了!”
九陽大殿。
玉如花佩戴者陳長安制作的眼鏡,匯報著最近的一些情況。
九陽宗外和原火云宗交界的界河方向,又發現了一條極品靈脈。
總過加起來,這三年來一共發現了三條極品靈脈,按照如今九陽宗這樣的消耗計算,足矣抵得上九陽宗老老實實,穩穩當當地安穩發育兩百多年。
三條極品靈脈,堆出三位開天境強者都不是問題。
“宗主,靈石方面,宗門已經足夠消耗,悟道符也給予了煉氣境弟子輔助修行,宗門發展是欣欣向榮的景象,只是宗門管理處那邊,又派來人來催,管理處的大使還在白玉峰呆著!”
玉如花說話的時候有些苦澀感,陳長安聽出來了。
“怎么了?”
陳長安皺眉說道。
“我白玉峰女修士多,大使喜歡女修士,說只有在白玉峰才能安穩地生活,其他地方他不去!”
玉如花推了推眼鏡。
這個動作其實能透出很多東西來。
“還有這回事,風青陽副宗主,你的意思呢?”
陳長安開口,將目光對準臺下的風青陽。
風青陽上前開口道:“宗主,陳大使是宗門管理委員會派過來的,又跟宗主是一個宗族,我也是沒有辦法,大使他既然喜歡住在白玉峰,那就讓他在白玉峰呆著吧!”
這話一出。
玉如花說道:“可是副宗主,你沒有去看過,陳大使對我山門弟子動手動腳,我的徒弟們已經忍無可忍,這事兒對于我白玉峰來說,就是羞辱!”
風青陽道:“哎呀,師妹,宗門管理委員會咱們惹不起,那是一頭龐然大物,東荒所有宗門都要忌憚三分,我還能有什么辦法?我也想讓他走啊!”
風青陽很無奈。
宗門管理委員會,惹不起。
隨隨便便來一個人,都是繁星境巔峰的存在。
怎么惹?
陳長安不禁眉頭皺的更深。
呵呵,好一個宗門管理委員會,居然來我九陽宗作威作福,還特么對我宗門女弟子動手動腳?我都沒有這么干過,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跟我去看看!”
陳長安起身。
“是,宗主!”
白玉峰。
群屋之間,常常有驚呼聲,求饒聲傳出。
“陳大使,不要啊!”
“陳大使,我,我不要那樣,請你放尊重一點!”
“陳大使,放我我們吧,我們還要修行啊!”
一個個女弟子驚呼,楚楚可憐的聲音響徹在清幽的竹林小屋間。
“廢什么話,我乃宗門管理委員會派過來的大使,和你們宗主乃是一個宗族,你們對我不敬,就是對我宗門管理委員會不敬,就是對陳宗主不敬!你可想清楚了,一旦惹我我宗門管理委員會,你們九陽宗將會面臨什么樣的后果!呵呵”
“過來,給我捏捏腳!”
“你過來,揉肩!”
“泡杯茶吧,最近天氣有些炎熱,我想喝點竹葉青!”
“對對對,就是這樣嘛!”
“哎喲,小姑娘,你的手很漂亮啊,又柔軟又有力,來來來,過來讓叔叔看看!”
這些話,傳到了陳長安一行人的耳中。
頓時間,陳長安怒火中燒。
可惡。
簡直太可惡了。
誰特么跟你一個宗族?
“風宗主,做人再怎么滴也不能這樣吧,看看,這都什么人?!”
陳長安淡淡地說道。
“宗主,宗門管理委員會,我們真的惹不起啊!”風青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哼,我不管這些,我攤牌了,不跟他們阿諛奉承,把它們當老祖宗供著不可能!”
陳長安上前。
一腳踢開了竹屋的門。
清晰可見。
屋內。
五個精致的年輕姑娘,揉肩地揉肩,捏腳的捏腳,把躺椅上那個肥頭大耳,有些猥瑣地正拉著一個女孩手的胖子,伺候的很周到。
但是再仔細一看,每一個女孩的臉上,都透著十分的無奈和苦澀,以及極度的害怕和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