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付天成懵了,木訥地開口說道。
“就搞定了?”
知曦也迷糊了。
阿囡則不敢說話。
他們對于剛剛過來的人都不是很了解。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格外的強大。
兩人覺得自己不能敵。
然而就是那么一下,一箭一斧頭,就搞定了。
簡單粗暴!
太恐怖了!
“哥,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我決定了,我回了宗門之后一定請示宗主,讓我去你九陽宗潛心修行,我再也不想玩了,不想浪費青春了!”
付天成假裝嚎啕大哭。
但情緒是真實流露。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弱雞,感覺自己以前就是個憨批。
真的真的要努力好好修行了。
“你幾十歲的人了還有青春?你臉青春痘都沒有你還有青春?”
陳長安斜眼一笑。
“就是,這里啊,就我和阿囡有青春,你們都不是青春期的人了,哼哼!是吧阿囡!”
知曦嘟著嘴朝阿囡一笑。
“師叔說得對!”
阿囡連連點頭。
這小丫頭,已經知道,要討好誰以后日子才好過了!
“我們走吧,回東荒,我感覺一場暴風雨要來了,回去龜縮起來,求穩!”
陳長安開口。
下一刻。
強制命令金雕載上付天成。
小金自然不會防抗陳長安的話,這可把付天成樂的嘴都要裂開了。
一天后。
北境宗門聯盟。
“什么情況,神族的高手怎么還沒回來,不應該啊,難道出了什么事不成?神族的強者還能失手不成?”
大殿上,北境宗門聯盟的盟主眼皮狂跳,有種不好的征兆。
臺下。
一眾長老也是心驚肉跳,大多都不愿意多想,只能祈禱神族強者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耽擱了。
神族基地。
金字塔內。
“真是奇怪的日子啊,我的神使怎么還沒有回來呢?莫非他覺醒了,還能反抗我不成?我的法他能反抗嗎?能嗎?”
神族的法老開口。
嘀嘀咕咕。
來回踱步。
三日后。
陳長安一行人終于再次路過萬道城。
看著大地上寬廣的城市。
幾人沒有駐留。
而是極速而行。
沒過多久。
就來到了離天仙門不遠的一處山脈。
“回宗門只有不到五公里了,這四周我都檢查了,沒有能威脅到你的存在,你可以走了,有緣再見!”
將付天成趕下金雕,陳長安無情地說道。
“哥,師妹,阿囡,你們要好好的,我付天成會想你們的!”
付天成神情地望著幾人。
樣子很欠打。
裝的依依不舍的樣子太假了。
“得了吧,我看你是還想騎金雕吧!”
知曦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你怎么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呢?我付天成是那種人嗎?小金你說我是不是那種人!”
付天成感覺很委屈,都快哭了。
結果金雕緩緩地回頭,一雙雕眼注視著付天成,雙喙張開,居然跟鸚鵡一般口吐人言:“滾”
付天成:……
“有緣再見!”
很快,陳長安帶著師妹徒弟上了金雕,然后撲哧拍打著翅膀沖上天穹。
“哎,我要是能有老哥那么強大,還有金雕騎著,師妹摟著,我特么回宗門?我神經病!”
望著逐漸化成一個小點的陳長安三人一雕。
付天成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回到九陽宗,陳長安是悄悄行動的,他現實繞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然后打開了自己留下的暗門。
沒錯。
就是暗門。
俗話說的好。
狡兔三窟。
以前的九陽宗有四個宗門。
現在也不例外。
甚至更多。
只是有幾個宗門暫時是不開的。
有些是陳長安自己留下的私有門戶。
進入宗門之后。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哈哈,舒服,還是宗門舒服啊,不過北嶺那一邊我也不會放棄,嗯,我來布置傳送陣,等會試試,能不能傳送!”
陳長安很激動。
召喚出金雕和師妹,阿囡。
偷偷摸摸回到矮峰。
“阿囡,以后這里就是你修行的地方,記住,這個山頭叫玉陀峰,這里是矮峰,那里是高峰,這是我們的地盤,那高處是你師祖的,知道嗎?”
陳長安告誡道。
“嗯!”
阿囡點點頭。
隨后。
陳長安安排阿囡的房間。
矮峰上別的不多。
房間是足夠的。
阿囡分配到一間很大很大的房子。
陽光好,冬暖夏涼,這樣的房子適合所有人住。
“謝謝師父!”
阿囡躬身感激陳長安。
“好好修行!”
“師妹啊,我若是不在的時候,你就教導阿囡修行知道嗎?”
陳長安對知曦說道。
“嗯!”
交代完畢。
陳長安來到矮峰的青青草坪前。
這里,黑山羊還是很多。
旁邊還有雞和鴨。
唯一的遺憾,就是缺一個池塘和一條小溪。
不過不要緊。
高峰有一條小溪留下來,只要改一改道就行了。
“嘿嘿!”
一張張使指符從袖口中飛出。
飛向高峰。
飛向那潺潺溪水之間。
然后。
咔嚓咔嚓。
小溪水的航道被改變了。
原本小溪溝垂直從高峰落下山崖的。
但是現在。
從高峰后面分出一半的流水量,拐一個玩兒,順著下坡路,朝矮峰這邊留了下來。
“奶奶個球哦,誰在我高峰偷襲?嫌我靈虛道長最近體虛好欺負是嗎?”
高峰的小屋中,靈虛道長沖了出來,盯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
當看到陳長安的那一剎那,他差點喜極而泣。
“長安,長安你終于回來了,嗚嗚可想死師父我了,快快快,出過來看看你師兄,你師兄被人打了,重傷不醒,奄奄一息了!”
靈虛道長當即就大聲開口說道。
說出了這樣一則重磅消息。
“什么?我師兄怎么了?”
陳和長安沖天而起。
“你師兄之前去萬道城挑戰三大高手,回來的時候被人偷襲,差點被圍攻致死,這些人太狠了,嗚嗚長安你一定要替你師兄報仇啊!”
靈虛道長哭出來了。
掩面而泣。
帶著陳長安來到師兄王長壽的病床前。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陳長安冷語。
“十天前!”
靈虛道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