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滑天下之大稽!
什么諸天不容,大宇不存,試問混沌大宇,誰敢來讓古薛不容,誰又敢讓古薛不存?
“誰敢言古薛落寞,誰又在說古薛有罪?”
猛地。
一聲震動寰宇的浩大聲音傳來。
無比的強勢與霸氣。
浩蕩的聲音滾滾,席卷整個混沌,驚動了無數生靈。
話音還在回蕩混沌。
一股至高威壓降臨,與中年路盡者沒有絲毫的言語對上。
短短時間,眾人能夠清晰的感覺,中年路盡者的威壓竟然被壓制,如潮水一般的在退卻。
一下子,他面色凝重了起來,目光看向遙遠的方向。
竟然又一尊路盡者要降臨。
而這個時候,薛坤一行人也露出一臉驚訝的樣子。
尤其是天機子和楊眉,本來都要準備拼命了,可是不知為何,竟然出現了一尊路盡者,直接對上了王家的路盡級。
“區區王氏,誰給你等的膽子走出火種地,誰又給你等膽子言說古薛?”
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
隨著話音落下。
薛坤一行人身前,憑空出現一道身影。
伴隨著他降臨,諸天都似乎變色,天穹之巔,無數異象舞動。
甚至隱約的,一條大河都出現片刻,嘩啦啦的水聲蕩漾,響徹四方。
“歲月長河”
楊眉吃驚無比。
看著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存在,凝視著其背影,內心不能平靜。
又是一尊路盡者。
疑似是他們這邊的。
可是一眼看去,卻沒有發覺絲毫古薛血脈的波動。
這足以說明,眼前的存在,并不是古薛的某一位先祖。
而薛坤和青書生這個時候卻激動了。
尤其是薛坤,忍不住的激動,不禁喊道“癡皇前輩”
“恩”
“是我”
聽到薛坤的話,出現在他們身前的身影轉身,露出一抹淡笑。
矚目看去。
此刻的癡皇已經完全的大變樣,身穿青衫,全身吟饒著淡淡紫氣,整個身上,再也沒有初見時候的不朽與詭異。
“癡皇前輩,您···”
“您擺脫掉詭異與不祥了?”
薛坤問道,話音都在顫抖。
猶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癡皇的時候,無比的恐怖。
整個人都已經不是人樣了,變成了一個怪物,萬古歲月以來,世間十成詭異與不祥,癡皇一個抵擋住了九成,自身早已經被侵蝕。
可即使當年如此。
癡皇卻還是強勢無比。
一掌之下,打開了一條前往第一區的通道,讓薛坤等人,進行了生死十日的血戰。
欲要清算當年的舊事。
“三尊路盡者之血,燒盡了所謂的詭異與不祥”
癡皇笑道。
話語淡然,可是聽到此言的生靈,卻一個個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古老的地域,一些注視著這里,覬覦歲月火的強大生物更是收回了目光。
確定過眼神,這是一尊惹不起的存在。
特么的。
這可是路盡者,不是大白菜。
就算是在火種地,都是真正的巔峰強者,不是一大古教之主,就是一大氏族之祖。
可是在這位嘴里,仿佛是柴屑,只是用來放火的工具。
尤其是王氏族一族眾人,更是全身一震,忍不住后退數步,眼眸里帶著深深的不可置信與恐懼。
身為火種地出身的他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在數千年前,火種地出現一尊神秘的強者。
縱橫火種地難土之地,硬生生的屠了三尊路盡者,甚至驚動了超脫者。
可這尊神廟存在卻輕易離開,連超脫者都沒有留住。
現在聽到癡皇的話。
他們頓時恍然大悟。
整個火種地,近萬年來,死去的路盡者,可就只有三尊。
他們又焉能猜測不出癡皇的其實就是那個縱橫火種地難土之地的神秘強者。
“你···”
王氏族的中年路盡者忍不住低語。
無比的忌憚。
這位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最主要是。
能夠屠殺路盡者的存在,怎么會是出身在蒼穹的土著,甚至還和古薛扯上了關系。
“你什么你,跪下,否則死”
終于,癡皇的目光看向王氏族的中年路盡者,無比的強勢與霸氣,直接開口呵斥道。
“不可能”
“即使你縱橫難土之地,屠殺了三尊路盡,可本座出身王氏族,可不是難土那一片貧瘠之地的路盡者可比的”
王氏族的路盡級很硬氣。
鼓起勇氣開口。
難土之地貧瘠,連超脫都只有一尊,被癡皇屠殺的三尊路盡者,平時更是從來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畢竟他出身王氏,先天血脈高貴無比,遍尋整個火種地,比王氏族還有高貴的血脈不是沒有,但卻絕對不是難土之地的生靈。
“哦?”
“你們不一樣?”
癡皇玩味一笑:
“你們有何不一樣,是你比他們多幾條狗命嗎?”
說話間。
癡皇竟然直接就動手了。
看似普通的伸出一只手,就那么隔著一段距離朝著王氏族的路盡者拍去,似乎要扇他的臉。
下一刻。
癡皇的巴掌就降臨了,在薛坤等人眼中無比普通的一巴掌,但落在王氏路盡者眼前,卻無比的恐懼。
他整個都在顫抖,想要抵擋,想要躲開。
可是在這一瞬,他全身的玄清氣竟然都直接的消散,一股無比強大的禁錮之力,直接讓其無法動彈。
“啪”
無比響亮清脆的一聲響徹八方。
定眼看去。
堂堂路盡者,此時此刻的臉上,竟然出現一個明顯的巴掌影。
反觀癡皇,似乎這一巴掌不過只是尋常一巴掌而已,只是扇到了一個普通人身上,絲毫沒有一點一巴掌扇到路盡者臉上的覺悟。
淡淡的開口道對著王氏路盡者開口:
“本皇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記住,你的機會只有一次,若是把握不住,這一次你就留在這里,包括王氏族的所有人”
此言一出。
薛坤等人對視一眼,都能夠看出對方眼眸中的震撼與不可置信。
這特么!
簡直太過強勢與霸氣。
不管怎么說,對方都是路盡者。
同為路盡者,怎么癡皇這個路盡者就和別人不一樣一般?
竟然這這般的強大。
還沒有認真的動手,就讓一尊路盡者畏懼,全身都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