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堆玻璃制品如果是在后世那個科技發達的年代,絕對是賣不了什么錢的。但是現在卻不一樣,在現在這個時代,這個東西是稀缺貨。
俗話說物依稀為貴,而這些東西除了現在的楊浪之外,還有誰能夠拿得出來呢?
一千兩黃金這個價格聽上去嚇人,但是實際上這些東西的價值遠不止這個價格。
只要找到了合適的買家,別說是一千兩黃金,就是賣個兩千兩、三千兩也是極有可能的,只不過因為如今楊浪的身份相對來說敏感,沒法去找合適的買家罷了。
另外也就是現在楊浪缺錢,急著將這些東西脫手,否則他也不愿意和這潘家做生意。雖然還有一個林家,但是這林家和楊浪并未打過交道,是個什么貨色楊浪也不知。所以楊浪方才找上了潘家。
畢竟自己和潘家也算是打過交道的,對方對自己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忌憚的。而正是因為這份忌憚,才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
大不了,再找個機會把潘家洗了算了。幾個世界穿越下來,他對做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楊二當家這話老夫可就不認同了!雖然這貨物的確是新奇罕見,但是一千兩黃金的價格,還是有些太高了。這東西頂天五百兩黃金,不能再多了。”
潘福龍緊接著開口說道,讓他掏一千兩黃金去買一堆不知道市場如何的玻璃制品,他自然是極為不愿的。
“先前我說過,不接受討價還價,一千兩黃金是我的最低價格。潘家主在擔心什么,我也是知道的,無非就是害怕找不到買家。這個就很簡單了,潘家主如果見這東西帶到小皇帝的面前,還怕找不到買家嗎?”
“現如今朝堂是個什么情況,你我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小皇帝對這些新奇的東西,可是十分的感興趣。如果轉手賣給皇室,你再鼓吹一番,能夠賣個什么價格,你應當心里有數吧?”
楊浪開口對著潘福龍提醒道,而聽到楊浪的話,潘福龍想了想,好像挺有道理。
現如今皇帝昏庸無能,每日只知道吃喝玩樂,對這些物件自然是極為感興趣。
楊浪也是因為現如今的身份敏感,不能自己去罷了,否則這好事兒還會便宜他?
仔細的分析一番,潘福龍覺得楊浪說的極有道理,一時之間對這些東西也是動了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管家趴在潘福龍的耳邊說了一些什么。楊浪雖然沒有聽見二人交頭接耳的說了一些什么,但是卻看到潘福龍逐漸展露出了笑顏,笑的有些陰險。
“這批貨物我潘家要了,這是一千兩交子,還請楊二當家收好。”潘福龍隨即掏出一張銀票,遞到了楊浪的面前,楊浪見狀微微一笑。
“我勸潘家主還是最好不好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否則你定當會后悔的!”
楊浪開口威脅道,而對于這潘福龍的意思,楊浪實際上已經很清楚了。
潘福龍的意思很簡單,無非便是想要吞了這批貨物罷了,這一千兩交子便是他給出的價格。這已經不是再做生意了,這是在強搶啊!
“姓楊的!在水上老夫還怕你幾分,但是在岳陽城,老夫可不怕你!先前老夫已然打聽清楚了,你這次來岳陽城,只帶了區區八個人。就算你們個個武功卓越,今日也難以從我潘府全身而退。所以今日這東西得留下,銀票你愛收不收!”
潘福龍此時也是直接和楊浪撕破了臉皮,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吳鑫等人跟在楊浪的身后,緊緊的攥著拳頭,隨時準備動手。
“潘家主,不是我楊浪看不起你,而是你府中這區區三十個刀斧手,還真就不是我等的對手。你這般做的后果,你可曾想過?”
楊浪一臉淡然的對著潘福龍問道,看到楊浪這幅風輕云淡的態度,潘福龍卻是略微遲疑了幾分,畢竟楊浪這模樣實在是不像虛張聲勢。
潘福龍對刀斧手隱藏的位置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即便是如此,還是被楊浪給看出來了,楊浪還真有可能是傳說之中的武林高手。再加上楊浪如此的淡定,確實是讓潘福龍心中有些忌憚。
“潘家主,實際上你這般做對你而言沒有任何的好處。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是今日我等不敵你,被你強勢逼退亦或者殞命與此。可結果呢?結果便是你會被我的人不停的報復,日后水上生意你是別想做了。另外我大哥也是個暴脾氣,派人殺上岳陽城,也并非是不可能之事。所以具體如何,還請潘家主三思而后行!”
楊浪開口對著潘福龍勸解道,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并不想要和潘福龍動手。
“爹!這個楊浪當初吞了我們的貨物和船,這口氣絕對不能咽下去。而這楊浪也并非是一個什么善男信女,他若真的不懼,只怕會比現在還要強勢。現如今他在和我們好生探討,明顯是虛張聲勢!”
之前被楊浪等人暴打過的二世祖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在潘福龍的耳邊勸解道。
“哼!楊浪,你少在這里虛張聲勢了,我岳陽潘家在岳陽城豈會怕你區區一個水賊?動手!”
潘福龍一聲令下,緊接著周圍的刀斧手紛紛現身,將楊浪等人圍得水泄不通。
面對三十個兇神惡煞的刀斧手,那幫手下倒是嚇得不輕。反觀楊浪,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好像絲毫不懼一般。
“你這兒子我看過了,當真是親生的,坑起爹來倒是毫不手軟。”楊浪笑著嘲諷道,隨即緊接著說道:“既然潘家主已然作出了選擇,那么我楊浪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直接動手吧!不過在此之前,可否請潘家主將東西搬到一旁?”
“死到臨頭還在擔心其他東西,不得不說楊二當家當真是膽識過人。不過這些東西倒是寶貝,可不能磕著碰著,如你所愿!來人,把東西都搬下去。”
潘福龍緊接著下令道,便來人將那堆玻璃制品搬了下去,而此時潘府客廳之中的氣氛,可是十分的凝重。
“擦,就憑你也想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