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你們的王朝換個王的話,現在就全都給我讓開!”
楊浪開口對著守著門口的眾多士兵威脅到,而此時那蒲甘王也是被楊浪嚇了一跳,面對這種場景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楊浪真的一劍結果了他。
眾人見狀紛紛讓路,楊浪挾持蒲甘王走出了王宮,隨即帶著蒲甘王揚長而去。
楊浪即便是帶著蒲甘王跑,常人也是追不上的。另外楊浪手中挾持了蒲甘王,即便是追上了也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堂堂蒲甘王朝的王,便這般被楊浪從王宮之中劫持,這若是傳出去只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大人,這人誰啊?”吳鑫見楊浪帶著一人上船,便好奇的詢問道。
“蒲甘王朝的王,想要扣押咱們的東西,和我玩心計,被我直接弄過來了。好生招待他一番,別太過分就行。”
楊浪對此也是有些氣憤的,畢竟險些被這蒲甘王給算計了,這事兒楊浪忍不了。
另外交易這事兒楊浪也是想要繼續做下去的,所以打算先給這蒲甘王一個教訓,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實力,對交易也是有所好處的。
在吳鑫等人的摧殘之下,沒過多久這蒲甘王便開始求饒了。
“王上,現如今你可還打算侵吞我的東西嗎?”楊浪冷笑著對其詢問道。
“楊大使,是本王錯了,還請楊大使高抬貴手,放本王一條生路。”蒲甘王開口求饒道。
楊浪對此甚是滿意,這目的基本上已然算是達到了。而他也沒有打算繼續和蒲甘王耗下去,所以便直接開出了條件:“想要讓我放過你可以,拿出一萬斤銅來,否則你便只有跟著我們走了,路上我們也會好好招待你的。”
聽到這話,蒲甘王打擊便是瞳孔微縮,被楊浪嚇得不輕,當即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按照約定,蒲甘王拿出一萬斤銅來,楊浪便放人。在拿到銅之后,楊浪也是跑出了老遠,方才放掉了蒲甘王。
蒲甘王對此雖然無比的憤怒,但是也無可奈何,只能夠選擇忍下來。
貪心不足蛇吞象這話的確是有些道理,這蒲甘王最后也算是自食其果了,白白送給了楊浪一萬斤銅,楊浪倒是十分的高興。
時間過的十分之快,在1132年秋天,楊浪返航,回到了基地之中。
此次出海,楊浪又是賺了個盆缽滿滿,回到基地之后便大肆的招兵買馬,打造裝備。
1133年初,楊浪麾下人數已達三萬人,裝備也是十分的精良。
利用高爐、鼓風機、輪滑組等技術,打造出了極為精良的裝備。其中有著唐氏橫刀,三棱槍,鯨魚須和水牛角做得反曲復合弓、伏遠弩等等。
以如今楊浪的規模,這小小的基地已然是有些不夠用了,故而楊浪打算換個地方作為基地。
琢磨了一番,楊浪打算前往耽羅島。耽羅島后世被稱之為濟州島,這耽羅島的歷史倒是相當的悠久,如果追溯的話,甚至是可以追溯到石器時代。
之所以將目標定在那里,是因為那地方還算是挺大的,容納個十幾萬人都是沒有問題的。楊浪如今麾下雖然有了三萬人,但是僅憑三萬人便想要自立門戶,明顯是有些不太可能的,故而楊浪還要繼續壯大。
耽羅島距離大宋不近不遠,楊浪去耽羅島上發展,因為距離的緣故,也不會引起大宋的注意。另外日后若是想要對大宋動手,也是極為方便。
同時耽羅島之上的守備軍也是極少的,占領起來相對來說也是會簡單不少。
“大人,這是您的信。”吳鑫來到了楊浪的房間之中,將一封信遞給了楊浪。
楊浪拆開信件來看了看,發現寫信之人正是岳銀瓶。信上寫的內容,大致便是邀楊浪一見。
如今岳銀瓶已然在舟山了,二人約定的地方,便是舟山的海岸邊。
楊浪當即便立刻趕往舟山海岸邊,沿著海岸沒走多遠便發現了岳銀瓶的身影。
岳銀瓶穿著一身淺黃色的裙子,頭上還帶著珠花,同時也是抹上了胭脂水粉。
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以前不愛胭脂水粉的岳銀瓶,如今來見楊浪卻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楊浪心中知道,岳銀瓶是真的對自己有些意思了。
“岳姑娘今日前來可是想我了?”楊浪開口對著岳銀瓶詢問道。
“算是吧。”岳銀瓶笑著回答道。
“莫不是你還有其他的事情?”楊浪眉頭微挑,對其詢問道。
“其實我這次來找你,第一個原因是想見你,第二個原因···”岳銀瓶欲言又止,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莫不是為了借兵而來?”楊浪當即便看穿了岳銀瓶的心思,岳銀瓶也是有些詫異,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如今岳飛和曹成二人打得火熱,楊再興也是已然歸入了岳飛的帳下。但是曹成的實力不弱,而岳飛卻是被南宋朝廷牽絆,故而并不能夠輕松拿下曹成。
楊浪猜出岳銀瓶是為了借兵而來,到也不算是什么意外之事,畢竟這些事情都是人盡皆知的。從這些事情之中推斷出對方的來意,還是挺容易的。
“我麾下有一支三千人的騎兵,這支隊伍我能夠借給你,用完之后,讓他們直接到耽羅島來。”楊浪開口對著岳銀瓶說道,岳銀瓶聞言大喜,隨即又是一臉的疑惑。
“你要去耽羅島?你去哪里做些什么?”岳銀瓶立刻對著楊浪追問道。
“自然是打算自立門戶了。”楊浪毫無隱瞞的回答道。
“你想叛國?”岳銀瓶當即面色一沉,對著楊浪質問道。
“算是吧!不過也沒有誰規定過,這江山只能是他趙構的江山,他們趙家的江山,當初不也是搶來的嗎?我想要自立門戶,有何不可?”楊浪開口對著岳銀瓶反問道。
聽到楊浪的問題,岳銀瓶一時之間無話可說,因為這道理的確是這么個道理。
“岳姑娘,你所認為的道理就別對我說了,我是聽不進去的。而我信奉的只有一條路,那便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所謂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類的話,我只認為是混賬話!我楊浪的命,只能捏在我自己的手里!”
楊浪望著海面,開口說出了這么一句,而這話卻是讓岳銀瓶心中產生了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