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手持隕鐵長劍,雙手握著劍柄,靈力匯聚,目視前方。
一只不知名的牛形異獸,此時正打量著他。
王德本在沙漠里找路,卻不知為何被這牛獸盯上。
僅僅一個照面,王德轉身就跑,還是被這獸的速度碾壓,兩個瞬間便直接將王德攔下。
王德也無法,只得跟著獸對峙了起來。
若是對方一旦有所行動,高級爆裂符就會瞬間使出。
不過對方卻是死死的盯著他,眼中稍有怒火,但也有疑惑。
王德自認沒有得罪這牛獸,不知他為何會有如此的表情。
從剛才交手來看,不論速度,還是靈力波動,這牛獸顯然都已經超過了三階。
若是三階,就已經和王德如今的修為相當,若是全力一搏,王德拼起命來,還是有戰勝它的希望。
不過對方沒有攻擊,此時還不能判斷它是三階異獸,若是四階的,掌握了天賦術法。
那王德只有逃跑的份了。
而且還不一定跑的掉,畢竟每只異獸的天賦術法各不相同。
“相同的氣息,你跟那個小孩是什么關系?”那獸口吐人言,問道。
王德思緒飄了很遠,也想不到它口中所說的小孩是誰。
不過現在他考慮的不是那個小孩是誰,而是這牛獸對自己是善還是惡。
那牛獸見王德沒有說話,嘟囔了一句。“果然是一起的。”
說完,砰的一聲就直接蹦了起來。
重重的牛蹄子以極快的速度而來。
王德迅速反應,一道高級爆裂符就丟了過去。
然后一躍而起,往后退去。
那牛獸速度極快,不過那高級爆裂符也不是它能夠躲避的,直接對著他的牛蹄子就炸開。
轟的一聲,那牛獸表皮只有些許的傷痕。
王德知道一道爆裂的威力,心中已然對它的實力有了猜測,這不是一只三階異獸,而是一只四階異獸。
事情變得棘手,四階的異獸可都是擁有天賦術法的。
這是王德唯一的想法。
僅僅這么一個反應之間,那獸已經反應過來,極快的速度追擊而出,王德自知沒有甩開它的速度,便又一道爆裂符丟了過去。
抓住機會,玩命的狂奔。
那牛獸對著爆裂符雖不懼怕,但也不想直面抗擊,便也以極快速度閃躲。
一個來回,距離便拉開許多。
王德此時那還在意爆裂符的價值,也顧不得方向。
只想將他甩開。
一來一回之間,已經不知飛出去多遠。
而且爆裂符已經丟出去七道。
這樣下去,恐怕它遲早要將自己耗死。
正在思索計策之際,前方一只巨大鳥類妖獸狂襲而來。
王德瞬間頭大,這一只都應對不急,而且對自己似有仇恨,這兩只一起,自己更是弄不過了。
越來越近,王德正準備丟出手中一道爆裂符,卻見那巨鳥并未對自己發動攻擊。
而是一道聲波,直沖那牛獸而去。
是來幫自己的?
王德心中一個問號,不過此時也顧不得許多。
手中那道爆裂符朝哪牛獸丟去。
那牛獸之前抵擋爆裂符本就消耗許多,此時被一人一獸聯合夾擊,只是抵擋片刻便知不敵。
僅僅一個閃身,便直接以極快的速度往后逃亡。
王德早已經猜到,即使是四階異獸也該不會有那么快的速度,這獸的天賦術法恐怕就是速度。
牛獸雖逃,王德也沒有放松警惕。
這巨鳥雖然幫了自己,但畢竟是獸,王德時刻注意著它,絲毫不敢放松。
光憑剛才那聲波攻擊,這巨鳥顯然也是四階的異獸。
那巨鳥見牛獸逃亡,也看向王德,慢慢靠近,聞了聞。
“果然是一樣的氣息,而且還有一絲微弱的血脈相連,你跟王琢是什么關系?”
王琢?
王德總算是明白了那牛獸嘴里的小孩是誰。
不過王德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打量了這巨鳥。
從剛才幫助自己可以大致判斷,它應該對自己沒有惡意。
而且異獸也有表情,王德從里面看不出殺意和敵意。
“我也姓王,王琢是我家人。”王德說道。
“家人?我猜的果然沒錯,雖然微弱,但身體里流的血脈是差不多的。”巨鳥說道。
見那巨鳥眼神之中,居然有一股崇拜和向往之情,王德浮想聯翩。
“既然是王琢的家人,你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說。”那巨鳥說道。
“我想去東部,能不能告訴我方向。”王德問道。
“你想去東部?我可以送你去。”巨鳥說道。
王德欣喜。“那多謝前輩了。”
巨鳥張開雙翅,王德一躍而起,跳了上去。
雙翅一展,便是一路往上。
這巨鳥自小生活在這片沙漠,自然認路,便一路往前飛去。
王德確認這巨鳥可以信任,便又想起那王琢。
打開系統,調出王琢的信息。
卻發現他已經到了練氣二層。
這是何等的速度。
他逃離青熵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不但靈氣入體,而且還連續突破到了練氣二層。
還有那巨鳥對他的崇拜向往之感,莫非自己真的錯過了一個人才。
“我能問問那王琢在這兒經歷了什么嗎?”王德問道。
“他救了我們。”巨鳥言簡意賅的說道。
“救了你們?他不過練氣二層,如何能救你們。”王德問道。
“不,那時候,他不過練氣一層,他是進了黃坡墟,才突破的。”巨鳥說道。
“黃坡墟?”王德問道。
“是的,是這一片一個非常神秘的存在,進去的東西,不論是人是獸,幾乎沒有活著出來的。”巨鳥言語之中又是滿滿的崇拜之情。
“那時候,我剛見到他的時候,還是我兒子帶著他過來的。
他的真誠讓我們成為了朋友,而且他身旁有只蜥蜴,也是對他言聽計從。
我們淡雀一族,與巖鷹一族,在這一片區域自古便是敵對,可他卻幫我們趕走了巖鷹一族,而且永遠都不會回來了,讓我們以后可以安枕無憂。”
“他怎么做到的?”王德好奇問道。
此時,那巨鳥居然笑了笑。“說來倒也好笑,我們跟它們交手了上千年,都沒發現他們居然眼神不好。
那一仗,我們都將身體涂上黃沙,成功隱藏,將它們打的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