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句,三位金丹修士,瞬間釋放靈力。
朝著三個方向轟擊而去。
轟!轟!轟!
三聲傳來!
這片空間依舊如常。
12人這下子都心靜如明。
“看來是幻境空間,看我出去不撕了這王德。”那之前在山門出聲的掌教說道。
白消依舊擺了擺手。“不要胡言,即便是幻境空間,能抗住三位金丹修士的一擊,這法寶威力也是不俗呀!”
那掌教不說話了。
三位金丹修士靈力外放,充斥全身,強力直接破開了這一片空間。
撕裂的聲音傳來,外面依舊是一片空間。
不過這一片空間,腳下出現了一跳浮空的路,旁邊一顆樹。
前路不知通向何方,后路也不知道通向何方。
“又是幻境空間?”一人問道。
“先試試再說!”那金丹修士直接看了旁邊兩位一眼。
三位金丹修士直接朝半空飛去。
撕拉!
三位金丹修士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吸力,他們居然被這個力道直接拉了下來。
“不讓飛?”那金丹修士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虛無空間嗎?這似乎超出我們認知了。”另一個金丹修士說道。“從未見過有如此強制的虛無空間,若真是虛無空間的話,如此強行的牽制,若非他有足夠的自信能有超越我們修為,可若真是這樣,那他又何必釋放這什么虛無空間呢?我實在想不通。”
“或者說,法寶嗎?”另一個金丹修士說道。
“有可能,這可能是法寶本是的空間限制,所以才……”那金丹修士話未說完。
就見前方出現一人,緩步而來。
走到前方大約二十米,那人停下。“我乃青熵王家王淘,前來討教各位掌教,族長,前輩!”
看著眼前一個9、10歲小孩,12人是一臉懵逼。
這是什么行為,裸的嘲諷,外加踐踏他們作為東部最強者的尊嚴。
那性子烈的掌教,不由分說,直接沖了過去。
“不要上當。”白消話未說完。
王淘見到那人沖了過來,不由分說,轉頭就跑。
那掌教怒發沖冠,誓要斬殺這個小鬼,卻發現自己在這道路上行走,速度居然還沒有那小鬼快的!
“老子一個筑基后期修士,居然被一個練氣二層小鬼戲弄,我……”
其余幾人還未阻止,就見到那掌教已經追了出去。
大家都不是沒有戰斗經驗的,知道在這種幻境里,分散是大忌,所以都一路都跟了上去。
一路往上,前面出現了一個三叉路口,一個繼續往正上方,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那王淘一路往上,那掌教也沒有多想,一路跟了上去。
后面11人眼見著他們兩人從中間那條路跑了上去。
此刻追了上去,就看到前面那路已經到了末路,那王淘沒有考慮就直接跑了過去,然后就消失不見了。
那掌教也跟著跑了進去,也消失不見了。
此時,后面的11人都非常的默契,沒有了動作,停了下了。
前面消失的路,說明了這片空間不止一個,難道是多重空間?或者折疊空間?
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現在要拋棄掉這個已經追出去掌教。
且說這掌教,一追過來,就不見了那小孩的身影。
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自己這是上當被分散了呀。
這掌教意識到這一點,趕忙回頭,一步而行,直接穿過,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哪片空間。
一抬頭,卻是剛才的一樣場景,卻完全不見了那11人。
這個地方是空的,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且說11人這邊,他們沒有擅自亂動,而是順著之前的那個分叉口,只用了十多分鐘時間不到就摸清了這個場景的所有地形。
四個末路,六顆樹,還有一處龍門,上面有景門。
“是八陣圖。”滅神宗的那老者掌教詫異一聲。
其余十一人中也有兩三人知道的,不過其余幾人雖然聽過,卻是不了解。
此時聽到這滅神宗掌教說話,也不敢亂說。
“各位若是信任我,就聽我指揮,咱們一起破了這陣。”滅神宗那掌教說道。
“刑掌教,這八陣圖我雖不精通,但也了解一二,若真是八陣圖,那豈不是說,這地方最少也有八個獨立的空間?”那沐臨宗掌教說道。
“若真是八陣圖,恐怕不止八個空間呀!”那滅神宗刑掌教問道。
“八門之中,景門正上方的路若是通的,那說明這景門,不止一個獨立空間,景門之上路,乃是景門的衍生空間,若是在往回,又是衍生空間,則偏離主景門空間太遠,若是不懂其中,恐怕他永遠都走不出來了。”刑掌教說道。
“衍生空間?這虛無空間如此強大嗎?看樣子我們這次是真的踩到鐵板了。”白消嘆氣一聲。
他回想起七大宗掌管東部以來的所有事,如今已經走錯太多步數了,他感覺自己真的是愧為七大宗盟主。
“大家不要在討論了,聽我說。”白消厲聲說了一句。
大家都停下了討論。
白消面朝半空,對著上面喊道。“王族長,若是聽的到我說的話,就給我回個話吧!”
外面王料如正站在王德旁邊,王德則是聽到了白消的話正在猶豫。
“先等一下,白盟主有話跟我說。”王德對著王料如說道。
王料如點了點頭,不語了。
王德給白消回了一句。
“白盟主,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我聽的到。”
“王族長,我等真是失禮了,我在這兒代表他們給你賠罪了!”白消拱手,九十度半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白盟主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受此大禮。”王德半笑客氣道。
“我也就不兜圈子了,王德族長既然能搞出如此大的陣仗,說明足有實力與我們平起平坐了。
如今東部局勢,我相信王族長應該也是知道了,如今稍稍展示了實力便可,切勿內斗,讓外人有機可乘呀!
我們七大宗聯盟并非原先的上棕谷,我們求的是和平,共同發展,王族長既然有這個實力,今后自然也是我們其中一員,資源,山頭,大家可以商量……”白消說的誠懇,如今只是在挽回自己走錯的路。
“白掌教說的這是哪里話,我只是一個小小家族的族長,東部誰為主又與我何干呢?你們身為東部之主,要將我子弟拉去做奴隸,要將我千刀萬剮,我不過是被迫防守罷了。”王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