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見玄玉子表情變化,立即道:“不便說就罷了,平兒,下次不可如此莽撞。”
林平之撇了撇嘴,心頭有些不服。
玄玉子卻開口道:“青城山乃是道門名山,但是青城山上卻不止一個青城派。”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心下好奇,提起了耳朵。
就連吳蘊也沒聽說過這種消息,畢竟過去自己對于青城派并不熟悉,不由得慢下速度拉長了耳朵。
玄玉子接著道:“你們所知的余滄海是青城山上松風觀的觀主,這松風觀在前山,乃是青城的顯世門派,而青城后山還有一個隱世的上清宮。”
看了看都在認真聽著自己所述。
玄玉子頓了頓道:“原本上清宮是不問世事的,但是前段時間有人到后山尋到我師父,說余滄海最近動向不對,所以我一路跟到福州,發現了余滄海似乎要謀奪福威鏢局的辟邪劍譜。”
林震南此時面露慘然,林平之則暗暗握緊了拳頭。
玄玉子接著道:“我武藝自然是比不了余師叔的,他心意已決,所以對于福威鏢局滅門一事,我也難以阻止,只能暗中保護你們林家三人。”
吳蘊將信將疑,玄玉子笑著看了一眼吳蘊,道:“我若要謀奪辟邪劍譜,那福威鏢局滅門當晚我就出生手了,趙月臨一死,那時候的吳兄弟是擋不住我的。”
這時眾人才慢慢放下心中的懷疑,吳蘊道:“那余滄海現在何處?”
玄玉子笑道:“他受了傷,加上我師父從后山出來,所以現在余師叔已經被禁足了,現在松風觀主由司馬林師叔暫代。”
林震南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此時玄玉子話鋒一轉對林震南道:“其實那日默漸離說的倒也沒錯。
辟邪劍譜只要還在你們林家,你們林家的禍患就一日不絕,我若是你就直接把劍譜毀了或者交給更強大的勢力,這樣后患永除。”
“你..說了這么久不過也還是為了劍譜而來。”林震南疲憊的擺擺手。
林平之怒道:“辟邪劍譜是我們林家的,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用心不良,都想奪走我們林家的劍譜。”
“平兒。”林震南阻止了林平之后,突然道:“原本遠圖公說這林家祖傳之物,須得好好保管,但卻又說凡我子孫,不得翻看,否則有無窮禍患,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啊。”
林震南貌若癲狂笑了幾聲后,便岔氣一陣猛咳,林平之急忙輕拍林震南后背。
此時眾人早已停下了車,林夫人王氏也一臉不善的看著玄玉子,雙手抓著兩把金色的單刀。
林震南宛若渾身無力一般靠在車轎上,輕輕擺手。
隨后說道:“也罷,既然一個個都想要我林家的劍譜,告訴你們也無妨。”
拉住了面色通紅、雙目充血的林平之,林震南緩緩道:“那東西就在福州向陽巷林家老宅地窖中。”
說完此話,林震南閉上眼睛不再看玄玉子一眼。
玄玉子面露大喜道:“此后青城派與福威鏢局便是盟友了。”
說完此話,玄玉子就瞬間掉頭朝著福州方向沖去,林震南看著玄玉子遠去的背影冷聲道:“呵,盟友?”
林平之卻忿忿道:“爹,你為何把這事告訴他?”
林震南苦笑道:“今天有一個青城派為了劍譜滅我福威鏢局,明天會不會又有一個什么少林、武當過來逼問我們?
孩子,遠圖公的祖訓不讓我們翻看,卻又留下劍譜下落,想來就是想到有這一天了。”
林平之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林震南對著吳蘊一行道:“你們幾位若是也為了劍譜,現在就去吧,還趕得上。”
吳蘊冷笑一聲道:“你把我們看成什么人了?若非答應了趙老要安全將你們送到南京,我早就走了。”
林震南一拱手道:“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吳少俠見諒。”
吳蘊一擺手道:“無妨,我們繼續上路吧。”
說罷,一行人繼續上路,經此一事后,眾人趕路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終于在兩天后的早晨將林震南一家送到了南京城的飛馬車行。
飛馬車行的主事人是一名姓馬的老者,聽聞了趙老的死訊后,面露悲痛道:“想不到當日和趙兄一別,竟然就是永別。
也罷,你們三人以后就在車行住下吧,我既然在此,必然護的你們周全,等風聲過了再回去重整鏢局也不遲。”
馬老拿出了一些金銀作為報答給吳蘊幾人,吳蘊等人一人分了一兩黃金。
而林震南一家對吳蘊極為感激,林震南還取出自己帶出來的一部分銀錢作為謝禮。
不過吳蘊一行此刻也意盡闌珊,收下錢后就離開了車行后返回應天府衙重新入職。
回到應天府后,吳蘊就開始了瘋狂的練功升級之路,這么多日的時間,積累了一堆主線任務可以做。
終于在一天后,吳蘊的功績突破了15萬,晉升公差。
當天,在抱月酒家辦了升職宴,升職宴上,吳蘊卻收到了店小二送來的一封信,不由得面露古怪。
劉欣好奇道:“吳大哥,什么信啊?”
吳蘊笑道:“飛馬車行的馬老送的信,說他早年和劉正風相識,現在劉正風一個月后要在衡陽城金盆洗手,邀請他去參加。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想參與江湖事,所以信中將請帖送了過來,問我要不要代替他去參加。”
張玄好奇道:“這飛馬車行馬老什么來頭?還能收到請帖。”
“他曾經是飛馬鏢局的總鏢頭百步神拳馬行空,不過現在已經隱世多年了。”吳蘊面色怪異。
“馬行空?”林如鏡好奇道:“這不是飛狐外傳的人物嗎?”
吳蘊笑道:“對啊,不過好像和原著不太一樣,算了,你們要去嗎?去的話我也去。”
劉欣點頭道:“當然要去啊!令狐沖、依琳、還有那個笑傲江湖曲,必須去看看!以前看書的時候可喜歡這些劇情了。”
吳蘊笑著點頭:“好!那我們十天后就一起出發,到時候估計老段和二傻也回來了。”二傻是說宋仁德和陳業兩人,這二人總是插科打諢。
所以張玄背地里和吳蘊他們談起二人都叫他們二傻,吳蘊現在習慣了也開始叫起了二傻。
眾人哈哈一笑,紛紛開始搶菜吃。
公差升職宴的食物可比衙役升職宴的要好上一個層次,平日里這些貴的食物可是很少吃到。
當夜,吳蘊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間內后,又看了一會寒暑鐵布衣秘笈后,繼續開始修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