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轍聞言,頓時一驚,自他得到了這幅圖以來,一直都把這圖當成是一張隨意涂鴉的東西,恐怕除了畫這圖的人,誰都看不出上面畫的是什么。
但是,今日偶然間賀木木看到了該圖,竟然告訴他上面不僅有畫,而且還有字?
這倒讓范思轍大吃一驚,雖然他不是什么博學多才之人,但是字體他大概還是識得的,不過他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上面密密麻麻的涂鴉之中。
賀木木還能辨別出里面還有字跡存在?
賀木木拿著圖看了半天,范思轍看著賀木木那般認真的模樣,也不好去打擾,況且說賀木木若是解開了這幅圖的意思。
對他來說也是有著好處的,畢竟自己當初決定進去太平別院偷盜出這盒子,也不僅僅只是因為費介來找他。
更多的還有些個人因素,不過說來也奇怪,上次朔雛并不知道自己在后來又進去了一趟,可是為何卻不見他有說什么。
不,應該說是為何不見費介說過什么。
而且不僅是如此,還有便是太平別院那日,那般的興師動眾,最后還讓自己就這般眾目睽睽之下逃走,后來也不見有什么消息傳出。
更奇怪的是,太平別院不是一直都是只聽陛下的命令嗎,出了這檔子事,太平別院不可能不告訴陛下,陛下若是知道,又怎么會不下旨來搜查?
當范思轍皺著眉頭回憶這件事情的蹊蹺的時候,賀木木的神色忽然有些驚訝了起來,不知是何事,難道是這幅圖中的文字有什么令賀木木欣喜之處?
“看得如何?”范思轍有些急切地道。
看了半天,賀木木的眼睛也是感到有些許疲憊,但是精神卻是出奇的亢奮。
賀木木朝范思轍點了點頭,道“我果然猜得不錯,這是一種篆書。”
范思轍聞言,頓時有些不解,他雖然文采不是特別出色,但是也是知道大慶現在所用的文字大多都是行書或者楷書。
這篆書是哪來之說?就算是在歷史的文字演變上,他也從未聽說過這種字體的存在,難道說這篆書不是慶國所造?
賀木木似乎是看出了范思轍的疑惑,當下也不打算賣關子,旋即認真地道“我知道你在想的什么,不錯,這種篆書并不是我慶國所寫。”
“準確地來說,這種字體并不存在于我門所存在的世界當中。”
“那你是如何知曉此字體?”范思轍忍不住問道。
賀木木聞言頓時莞爾一笑,傾國傾城之姿有些令人沉醉,但是現在范思轍的思緒完全都在于這圖到底是什么意思,自然不會去關注這個。
“我并非知曉,而是只是能識別一小部分,而這還得多虧了小范詩神的紅樓中夾雜的一本番外,里頭所寫道“六國畢,四海一,秦王掃,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云,諸侯盡西來。”其實一開始我并不太懂這幾句詩的意思。”
“但是直到那時小范詩神又寫出了一本番外,解釋道這幾句詩形容的是一位歷史上的第一位稱自己為皇帝的人,名為秦始皇。”
范思轍聞言,雖然一頭霧水,但卻是下意識地重復道“秦始皇”
聽這幾句詩的意境,便能領略到這位秦始皇當是怎樣一位人杰?其氣魄當真是不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論。
但是這名號,他怎么從未聽說過?
片刻后,賀木木拿起眼前這張圖紙,緊接著道“番外之中寫到,此乃仙境之中的朝代秦朝皇帝秦始皇,而那其中小范詩神特意用了篆書做了標識。”
“同時說明這是叫篆書,所以這字體在慶國中,恐怕沒有多少人能識得,不過想來若是用心讀了小范詩神的書,便能知道他現在的最新番外之中,里頭只有兩個字。”
“神廟,一種慶國文字,一種用便是如同這圖中一樣的篆書,但是正由于番外之中只有這兩個字,所以我才只能認出,這圖上還有字,而這內容,就有兩個字是神廟二字。”
賀木木說了一通,其實范思轍并不如何明白,畢竟他也不如何關心這書中的內容,他開書局印刷范閑所寫的書。
隨后販賣的時候,只是關心那有沒有多,新章節賺不賺錢,哪會關注那么多,更不會像賀木木這般用心去讀書中的內容。
所以他不知道這里面的乾坤也是正常。
不過他有些奇怪,難道真有仙界?他當然知道范閑那一夜成名的事跡,也知曉范閑說有仙界那一說,而且其詩句都是從仙界之中得來。
但是那晚范閑早已是爛醉,所以他便以為范閑所說的話有些許不實,然而今日一聽賀木木一說,范閑竟是在書寫《紅樓》的時候,竟然也寫到了仙界。
而且那仙界之說,仙界秦朝秦始皇,以及篆書所寫神廟二字,竟是與他當日從太平別院取出的盒子中的圖上所寫,不謀而合。
頓時心頭中又蒙上一層薄膜,無論如何都是不知道怎么將這層朦朦朧朧的薄膜扯開。
賀木木看著發呆的范思轍,抬起右手在其眼前晃了晃,道“喂。”
范思轍聞言,頓時清醒,一臉尷尬的看著賀木木,笑了笑,當下也沒有說什么。
但是賀木木卻是有些不甘心地道“這小范詩神到底去了何處,他的書還寫不寫了,最新的章節只有這兩個字,到底是何意,小范詩神的文才,當真不是我這等小女子能夠輕易揣摩得道的。”
看著賀木木有些懊惱地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這妮子,簡直是說變就變,剛剛還一副要翻臉的樣子,現在一說起書,整個人的狀態都變了。
還真是范閑的忠實書迷啊
說到范閑,心中突然映出范閑的樣子,心里呢喃道“范閑你到底為何那般神秘?還有你和那陌生女人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你到底在哪我現在是真的沒有頭腦啊”
范思轍心中叫喊著,宣泄他此時的無奈。
感覺有著一股特別沉重的的壓力,不斷地擠壓著他的身體,他拼命的想要抵抗,但是無論如何,就是不能從那夢境中醒來。
這一切的起源,都來自于那陌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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