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范思轍在第一次聽到神廟這個名詞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向周圍的人,甚至是范建等打聽有關于這個神廟的線索。
但是周圍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一丁半點,不過在問到自己父親的時候,父親似乎是有些發愣。
與其他人的反應完全不同,仿佛像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其中可能有些許隱患,從而不想告訴自己。
當時自己也沒有想那么多,畢竟那人也只是出現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現身過。
但是,自那日起之后,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圍繞著這神廟發生,他還記得陛下讓他找一個說著西紅柿炒雞蛋的人。
還有費介叫他去偷這盒子,而這盒子之中,也是說著這神廟。
現在圖紙的秘密算是解開了一部分,起碼知道這東西應該是畫著如何去神廟的線索。
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
“木木,謝謝你幫我解了這圖。”范思轍話鋒一轉,突然向賀木木道。
賀木木聞言,看了看范思轍,見到后者此時竟是多了幾分與平時不一樣的氣質存在。
當下心中略微有些觸動,旋即道“餛飩還吃嗎?”
賀木木的話題一下就轉到了與兩人所說的話之外,范思轍聞言,也只能尷尬的一笑,沒想到這個妮子還記著
“看來自己這點銀子,終歸還是要留不住”
賀木木自然是不知道范思轍在想什么,見到其有些發楞,當下也不管他再說些什么,緊接著道“城北徐福棧,那家吧。”
賀木木隨便的一說,范思轍頓時感到肉疼,苦笑著點了點頭,這城北徐福家的東西,那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貴啊!
范思轍當然不舍得去花這些錢,這點錢拿來干嘛不好?拿來吃?
賀木木成功被這突然出現的圖給轉移了注意力,她似乎忘記了些什么,她此次來找范思轍的目的,竟然完全被她拋到了腦后。
其實她此次來范府,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告訴范思轍,讓他不要再去查那賀天居的真相。
這是賀嵐讓她來的,因為賀嵐在昨天晚上,突然受到一位神秘黑衣人的偷襲,但是對方的目的似乎并不是想要他的命。
而是給他留下了一句話,“若范思轍再查你賀家與洪家之事,后果自負。”
就是這般莫名其妙,賀嵐當時在府中臥房,但是這個神秘人輕易的便出現在了他的房中,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彷佛這人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而且感受對方的氣息,根本判斷不了對方的深淺,對方只留下這么一句話便離開,雖然不知道他的目標是誰。
但是聽其留下的話當中,肯定便是和范思轍有關系,當時賀嵐其實心里也有些猶豫,到底這句話該不該信。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能夠這般輕易地便進了賀府中,若是要取走自己的性命,就猶如探囊取物般簡單,但是,這個人既然是針對范思轍還有范府。
那么這個人肯定便是洪家之人,這一些判斷賀嵐還是有的,然而雖然能猜得到,但是洪家什么時候有這般高手了?
況且若真是洪家人所為,人都已經進來了,為何不直接將自己殺掉,那到時候賀家勢必會亂作一團,那時候賀家還不是任由洪家擺布嗎?
對方的這一句有些警告的意思,這句警告,無遺便是讓范思轍不許插手賀家與洪家之間的紛爭,而賀嵐在早些日子,已然與柳氏通過書信。
暗暗已是將范思轍和賀木木的婚事給定了下來,到時候兩家的關系肯定是極其親近,到時候范思轍便與賀家是一條船上的人,對方若是動一個,那就相當于打了兩家的臉。
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一大早還是讓賀木木去了范府,讓范思轍不要再追查此事下去。
事已至此,就算再查出個所以然來也于事無補,還不如這般就過去了,雖然賀天居是他賀家最獲利益的財產。
但是少了這一處賀家也不會損失太多,還不至于讓荷蘭心疼,不過他也不是那般沒頭腦的人。
肯定不會因為對方的一句話便亂了分寸,范思轍和賀木木的婚事他依舊會進行,此時已經被對方盯上,那么下次肯定便不會再這么讓對方輕易給來去自如。
下次若是再出現,可保不準賀嵐會做出什么驚人的事,賀家也不是好惹的。
范思轍跟賀木木經過短暫的小插曲之后,兩人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隨后范思轍便是履行了他的承諾,帶了賀木木去了城北徐福棧,吃了一頓餛飩。
當然,這頓餛飩,屬實不便宜,這可讓范思轍大過肉疼,足足花了他五兩銀子。
而且更令他惱火的是,賀木木此次竟是不讓他碰其小手一次。
同時,賀木木對他們兩個的婚事,也不出聲,既不支持,竟然也是出奇的也沒有說反對。
賀木木的意見成了迷,范思轍感覺他一點都看不透賀木木,仿佛他現在看到的賀木木,心里還住著另外一個,和此時的賀木木完全不同。
但是卻好像是有著意識,只會在偶然間才會現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好飽。”賀木木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個餛飩,一臉滿足地笑道。
她經常來這里吃餛飩,不過由于最近有些不順心的事,而且這里離賀府也有些距離,近些時日也就懶得來了。
今天范思轍帶她來了一回,倒也是打心底里感到心滿意足。
而反觀范思轍,臉色有些蒼白,而且樣子還顯得些許憔悴的模樣,此時雖是吃得飽,但是架不住他現在整個人的身體非常虛啊。
不知為何,他此刻只感覺到全身無力,雖然他心中猜測,是由于內力患得患失導致的,這他毫無辦法,只能干等著,也不知道內力會不會自己恢復。
但是這個樣子身體真的感到極其虛弱
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修長的身影猛然出現在兩人面前,站在兩人不的桌子邊緣,居高臨下地看著倆人。
“喲,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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